和获得保护吧,所以比起让你涉险这样更稳妥。那个人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做各种奇怪的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伏黑拍拍你肩膀,“别哭了,站起来换个咒具。不是想试试双持么,给你练练手,就不告诉五条老师了。”
“エェー、不告诉我什么?”
惊醒后喘了会粗气,视线对焦了很久,发现眼前还是天花板和熟悉的灯。
“做噩梦?”男人正冲你眨眼,璀璨的藏着全宇宙的星。侧躺着,眼神清亮,不像刚被吵醒。
“您没睡么?”你咳了两声才顺利发出声音,嗓子哑哑的。
“水?”他问,没接茬。两个仮名,从真丝绸缎上流畅滚落了两颗海珠。
你没再说话只摇摇头,转身面向对方,顾不上自己现在看起来好不好看了,只一股脑硬往那侧蹭,头都枕在对方枕头上。已经结结实实搂住了,你还一个劲玩了命的贴,直到他笑出声,“おい、不能再挤啦。”
“想要您抱我,”你贴着胸口说,耳膜怦怦鼓血,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声音,“一直抱一直抱的那种。”
“这种糟糕的说话习惯到底从哪儿学的嘛,”下巴磕着你头顶,说话时像存心要敲打你几下,“提醒你哦,别想给明天偷懒找借口。”
梦见什么记不清了。大概还是胸口被狠踹了一脚小腹被猛砸了一拳,无止无休的从高处坠落,不停的尖叫着只想立刻睁眼却怎么都醒不来。你说只是做噩梦了。
他笑着拍你脑袋,说还以为小色鬼只会做春梦呐。
你说把所有梦都变成春梦是老师负责的部分,不要试图推卸责任。
“真的假的……见到老师瞬间喜极而泣呀?”男人蹲下身歪着脑袋,伸着胳膊戳你脸。
你把手拨去一边翻翻眼睛说“请别碰我,目前对您意见很大”。
“真的假的……有多大?”对方眨眨眼问。
想了想你说,“有满象鼻子那么大。”
“哎呀那岂不是超生人家气的嘛!!”装模作样好像多吃惊似的,捂着嘴倾着身问,“因为什么呀?不让小朋友出外勤?还是不让小孩玩超出能力范围的咒具?”
你板着脸没说话。对方“んーー”的拖着调子想了一会,索性原地坐下把你扯进怀里,像逗小孩一样讲,“都说会变得很麻烦超复杂诶,不过发生了也没办法呀。你想想看嘛,东京的都知道了,对不对?前一天交流会还活蹦乱跳的小鬼跳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处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下更过火,而是根本不搭理你。
退避三舍,见人就跑,转着圈的躲着你逃难。
“反正五条老师也不在意别人会听到,我站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声音不大不小,梗起脖子冲着门说,“装睡是没用的,我知道您今晚住在高专的!”
没有回应,屋里甚至灯都没开,脸贴地上扒在门缝看都黑漆漆一片。你站起身绷住表情,一边敲门一边补充,“还超体贴的自备枕头了呢,快夸我。”
“更奇怪了吧臭小鬼!!!”门后的人嚷嚷出声,听起来像瘫在椅子上喊的,“失眠就失眠,别把老师当保育员啊!!”
“明明是您张嘴闭嘴‘女友’‘女友’叫个不停的打趣我在前好不好。您有本事口嗨,倒是有本事开门啊!太尴尬了,是为了东京塔的事在惩罚我么,”你把门叩的震响,“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男女朋友晚上睡在一起关起门做——”
紧闭的房门被猛一把拉开,男人睨视下来。一时说不好是他脸色更黑,还是没开灯的室内更黑。
你使劲眨巴眼,两手高高举起玩具熊,说“看!枕头”,随即门又在脸前被砰的一声甩上。
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你挖空心思死乞白赖没事找事满高专晃悠,成天到晚对负责教师进行围追堵截,美其名曰“请教问题”。
好不容易一对一逮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就摆着手装都装的不走心嘟囔着“没正事吧你没正事对吧啊真不巧正有任务呢伊地知找我哦回头再说”跐溜一下瞬间便窜出去五米远。股下五光年,像鞋底抹了油,像多长了腿,像头足纲软体动物滑不溜手。跑路快到你连根白毛都摸不着,残影都留不下。
如果非常不幸,此刻恰逢有路人突然出现,那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还懵着逼,就会被一把薅过去搂住当道具,“哎呀人家的小女朋友好粘人诶,这次又怎么了呀?哦——,原来是想我啊”只顾扯着嗓门嗷嗷。分明攥着肩膀隔着制服,还要防火防盗防痴女般开着术式。
大概是为了身体力行确保束缚执行。但亲历几次,只令人不禁怀疑你俩之中必有一个精神分裂。
所以改为每日白天明着打击报复,每晚夜里敲锣打鼓堵门。
“老师不能继续把我关在外边了啊!”你冲着门里的人喊。
“你自己不是靠着门板睡的很好嘛!!”门里的人冲你喊。
“那是在您家里!!高专的话,老师是希望我睡走廊么,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我胜负下着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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