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喝酒胃会难受,而且到时候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
“洲洲这是关心我吗?”会议室里人已经散去,傅沝的轻佻劲又起来了,半眯着眼笑道。
安木洲闻言翻了个白眼,从傅沝身边掠过。
公司里事物繁忙,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等到了饭店已经夜幕深沉。
“李总,王总,张总,别来无恙。”安木洲进了包间,除了中间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位没见过面的投资商,几人一通寒暄后落了座。
“哈哈,安经理怎么不介绍一下?这就是是腾跃的小少爷吧?”
安木洲笑着端起酒杯道,“还请几位今晚手下留情,我们小孩第一次参加酒席,有什么错还请担待,这杯就当我替他先赔罪了。”
一场酒席,安木洲在这里面本就算地位较低的,被一个劲的灌酒,又因为要照顾傅沝,替他挡了大半的酒。
等到酒席结束,安木洲原本强撑着没有倒下,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
“安木洲!”傅沝本来站在一旁陪着安木洲送走各个老总,一回头就发现他整个人紧紧缩在墙边。
“先……扶我进去。”安木洲拽着傅沝的手强撑着走回包间,倒在椅子上休息。
整个酒局安木洲都站的笔直,喝酒后除了面颊发红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加上来者不拒,傅沝还以为他千杯不醉,谁知都是强撑,人走后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整场酒席傅沝基本都没有喝几杯,全被安木洲截了下来,搞的其他人又多给他灌了些酒。
傅沝既愧疚又担心的半蹲在椅子前,轻轻帮他顺顺气问道,“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安木洲半瘫在椅子上,正好与半蹲着的傅沝面对面,他声音很轻的说道:“不用了,叫个代驾先回去,车钥匙在兜里。”
安木洲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沝需要贴在他嘴边才能听到。
湿热的气体混杂着酒气喷洒在他耳廓,此时的安木洲软的就像只兔子,和平日里冷淡难以靠近的模样完全不同。
“帮我……帮我摘一下眼镜。”安木洲眼前的景物已经花了,带着眼镜更是晕的厉害,他轻轻扒拉了一下正在约代驾的傅沝道。
“好。”傅沝难得的没了平常轻佻的模样,帮着取下眼镜放在他的口袋里。
等了十多分钟,傅沝对着靠在椅子上的安木洲道,“代驾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安木洲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傅沝将人从椅子上拉起,让他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
安木洲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的靠在傅沝身上,脚下却是踩不稳地,一个踉跄后发出声轻软的哼声。
“算了,我抱你吧。”傅沝难得见他软下来的模样,也因这这样走路怕是要摔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西服外套也被他扔在了安木洲头上。
“别乱动,”察觉到安木洲难受的扭着头,“乖乖盖上,喝了酒最怕吹风。”
傅沝的怀抱很稳,哪怕是抱个一米八的男人,胳膊都没有抖。安木洲被他抱在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开到了家,傅沝又把人抱上了楼,站在两扇门前却是犯了难。
怀里的安木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钥匙在包里。”
见傅沝没手去翻找,又说道:“先放我下来吧。”
“你可以吗?”傅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傅沝看着人扶着墙稳稳的站好,才放心的去找钥匙开门,回过头来却发现安木洲倒在地上抱着放在门口的花盆就要吐。
“等等!”傅沝赶忙把花盆抢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拦腰夹起他就往厕所奔去,“别乱吐,吐到马桶里!”
还算及时,大部分都吐到了马桶里,剩下还溅在安木洲身上一些。
傅沝只好任劳任命的帮着安木洲收拾,帮他换了上衣放在床上后就跑去收拾厕所,一出来又看到安木洲踉跄着下了床。
“你要干嘛?”傅沝扶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人问道。
“……要洗澡。”安木洲低着头说道。
“洗什么澡,去睡觉。”傅沝刚收拾好厕所,生怕安木洲进去又给弄脏了。
“不要……我难受,想洗澡。”安木洲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傅沝。
傅沝被他这么一看,一瞬间心软了。
安木洲日常带着眼镜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多高岭之花,摘掉眼镜后整张脸却看起来秀美,惹人怜爱,如今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语气又是软软糯糯,傅沝可耻的硬了。
察觉到自己动了旁的心思,傅沝想要转身离开,他怕控制不住上了安木洲,自己日后会被报复死,但又怕自己一走了之后这人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艹,”傅沝忍不住报了粗口,“老子帮你洗,但是之后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是你的原因!”
傅沝放好水后才把安木洲抱了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扔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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