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紧接着他就哆嗦着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我的裤子,完全满足了我上不了台面的性癖,激动得我嘴唇都在颤抖,下面更是硬得不行。
两条匀长的腿痉挛着,连带着小肚子都打着颤。我伸长胳膊去够纸巾盒,抽了纸、擦干他腿间的潮湿。
展翔半眯着眼,看起来随时要睡过去。我底下还硬着呢,哪能这么放过他。憋得太久,鸡巴都有点发紫,我熟练地剥出来,缩着腰打飞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掰过展翔的脸细细啄吻。
展翔这时候正晕着呢,深吸一口气也回不过神来应付我,乖乖地吐出舌头任我狎亵。
我呼出来的热气都打在他侧脸,展翔清醒了点,盯着我的唇看了片刻,主动凑过来舔我的脸颊。
好色……
湿湿软软的舌头捣乱般地在我脸上打着转,我本来就在高潮临界,被他舔到下巴就脑子发懵、弓着背射精。
“给你舔舔你就射了。”展翔狡黠一笑,把我的话还给我。
我无奈地贴贴他的脸,懒得再去抽纸,捡起床上的纸团,找出没浸湿的一面擦去精液。我把疲软的鸡巴塞回内裤、拉上拉链的空当,展翔晃晃脚丫子,跟我撒娇说要去洗澡,我说再歇一会儿好不好?
“你身材好好喔——”展翔转了个身坐我怀里,用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描摹我的肌肉线条。
“下次要不要试试抱着来?”我凑过去咬耳朵,展翔“哇”了一声,笑着用指头戳我:你、你怎么都不脸红的!
刚才甩手居然把戒指甩出去了吗?切下一首歌的间隙里,拇指习惯性抚摩戒指落了个空,我心一紧。
那枚戒指对我意义重大,是我用第一次演出挣的钱买的,陪了我好多年,有那么多的场合它都给我带来好运。我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这素圈已经是我灵魂的一部分。
强压着心乱弹完整首歌,和音的时候声音都打颤。最后一个音刚落下我就蹿到旁边,拜托他们接着演奏,我就先撤了。
万幸戒指只是掉在吧台上。我一路摸一路找,真正攥在手心里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等神经放松下来,我才注意到旁边趴着个醉鬼,嘴里还在不停地吐泡泡。
冲酒保比划了个手势,询问这人是否已经结账。酒保回我个放心的眼神。我正要走,就听见那男人低声唤我,声音因喝醉酒而黏连,听着亲密得别扭。被一个男人这样叫,我也是起了好一阵鸡皮疙瘩。我好奇,我们认识吗?一扭头才发现,他应该是无意识喊出的名字。
我更好奇了,索性拉开椅子坐他旁边,借着昏暗的光观察起他的样子。一个中年男人,不像是狂热粉丝的样子啊。不过嘴巴长得挺好,这个唇珠、口交起来应该蛮色的……
"怎么了,我在这呢。"当他再一次叫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凑近回应他。
展翔努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长头发,五官、五官看不清,但好像清俞。
好可怜又好可笑,看谁都有顾清俞的影子,但今晚是来求一夜情的——这么多次的示好、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居然输给了施源那个臭小子!!!展翔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听了史老板这个不靠谱的、跑酒吧买醉猎艳来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了还看不到我……"
"?"
我皱眉,努力回想从前有没有见过他。好像真没什么印象,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从来也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
我对睡粉倒没什么所谓,各取所需嘛。今天难得对这种类型起了兴致,我摇醒他,问他还能不能走,搀着出了酒吧。
旁边就有个酒店,我来过好几次。躲过前台揶揄的目光,我轻车熟路地开好房拖他上楼。
门甫一关上,我就摁住他抵在门板上亲。好久没做爱了,我也有些急色。
展翔软成一滩水,膝盖一弯就要滑下去,被我一条腿卡进腿间,这才不再乱动。我吻得毫不客气,见他醉得无法回应我也无所谓,自顾自地索取他口中的津液。
怕他真的换不了气,没多久我就停下,转而咬他脸颊上的软肉。
"等,等等——想尿尿——"展翔晕得没力气,手掌软绵绵地推我胸口,力道还比不上我家猫给我踩奶。
我是真怕他摔了,半推半抱地护送他到厕所,还要被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一甩手。眼看着他往另一头栽去,手刚来得及伸出去抓他、他自己倒是顺势撑在墙面上,晕晕乎乎地摸起了裤腰带。
大概是上衣太长,醉鬼有点恼,抓起衣摆就塞进嘴里、叼着衣服放水。我看他闭上眼睛脚步就开始晃,又恐他站不稳,圈着他,想了想还是帮他扶着鸟。
展翔这时候又好乖,倚靠着我,随着放水,舒爽地从鼻子里出气。他小狗一样侧过头来嗅着什么,最后竟绕起我的一缕头发含住。
他有病吧?我姿势不变,眼神却在他脸上来回滚了几遍。展翔并没发现我的目光,他这一泡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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