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魔尊虚软无力的身体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已是被那几声软语哀求美得找不着北了。
世人都惧怕的人,此刻满面春色,凄凄楚楚地求着他,这画面带来的骄傲与自信是难以估量的。
石昊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把人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眼看见被水浸透的亵裤。亵裤被淫汁弄湿,完美地贴合在魔尊的股间,让人能一眼分辨出肿胀成一团的性器,以及两瓣挺翘的臀肉。石昊喉咙滚了一下,伸手除去魔尊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只见魔尊身子一抖,嘴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轻喘,肿胀成深红色的肉茎弹了出来,囊袋饱满臌胀,会阴下方的肉穴开阖着挤出几滴淫汁。
“魔尊大人还真是淫荡!”石昊没忍住,一巴掌抽在雪白浑圆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肉浪翻飞,魔尊紧实的大腿根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双腿往内收拢,却被石昊的腰强行卡住。
臀肉肉眼可见的开始泛红,逐渐缩成明显的指印,石昊俯下身,两人怒张的肉茎抵在彼此的小腹上,蹭了对方一身的水,石昊的目的明确,张嘴将殷红的乳粒含入嘴中,像是婴儿吮母乳一般用力吮吸,发出羞人而响亮的声音。
被打了屁股的魔尊咬牙忍住怒意,辩解道:“明明是因为你给我刻下的淫纹,你休要……混账!”
石昊不管这些,自己的俘虏和奴隶,当然想怎么贬损都可以,哪里容得对方反驳?所以他用尖利的虎牙叼住魔尊秀气的乳粒,像是将果子从树上采摘下来一般,往外拉扯,牙齿将乳头咬的变形,米粒似的一颗已经被拉扯成糖果样的方形。这般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虐待,魔尊疼痛之余竟还感到了舒爽,挨不住骂了一句,胸口却诚实地往上挺,方便石昊亵玩,腰胯更是对着石昊的小腹顶了顶,做出射精之态,男根在石昊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滴水。后方的小穴因为被冷落而孤寂不甘,跟着发疯一样的蠕动瘙痒起来,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抵在花心狠狠研磨。
如石昊所言,他自幼失恃失怙,是被姐姐一手带大的。年幼时同姐姐一起,在这艰难的世道中到处流浪,从未被严父管教过,亦未曾感受过慈母关怀。
那些缺失的东西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不时给他带来一些负面情绪。
眼下魔尊遭他擒获,被他随意玩弄,他便将缺失的种种尽数算在对方的头上,埋在对方的胸膛上,像小狗一样大力地啃咬吮吸魔尊挺立的乳头,宛如在追回从未尝过的母乳。
两边的乳头不一会儿便被他吮成指甲盖的大小,上面遍布深深浅浅的咬痕,颜色也成了熟红,原本粉嫩浅淡的乳晕加深,大了一圈。在淫纹的作用下,疼痛也被转化为快感,只是被淫玩双乳,魔尊便到了高潮边缘,怒昂的男根只需被人稍微碰碰,就能泄出精水。
“够了,够了。”魔尊哆哆嗦嗦地开口,双乳已经被啃咬的麻木,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偏生石昊还盯着两枚乳果不放,怎么也不肯去碰碰他差一点便能射出的肉茎,不愿捅入他饥渴已久的肉穴。他实在忍不住,两腿夹在石昊的腰上,挺腰抬臀,主动用濡湿的小穴去找石昊硬挺的男根。
“谁说够了?”石昊蹙着眉,没管他的小动作,继续叼着红肿的奶头大力地吸吮着,不从这奶孔中吮出汁水不罢休,用行动表示远远不够。
若非双手被缚,魔尊真恨不得一巴掌给石昊的脑瓜子开个瓢,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谁家名门正派的修士会得着男人的乳头啃个不停?难道还指望着里面能流出什么东西?但现下不是和石昊对着干的时候,就算石昊是存了刻意折辱他的心思,魔尊也只能忍着胸口酥酥麻麻的疼,收拢双腿,控制腰胯,试图依靠自己,便让石昊那男根捅入甬道深处止痒。
石昊被他双腿夹得阳根又膨胀两分,吐出嘴中殷红的小果,泄愤似地在白皙的乳肉上打了两巴掌,失望道:“还以为魔尊大人有多精于此道,结果连乳汁都没有。我收你为奴,养着你,还不如二淼养着那头银角牛呢,好歹那凶兽还能产香甜美味的兽奶。”说话间,他愈发愤愤不平,左右开弓将湿淋淋硬挺挺的乳头扇打得左支右绌,连带着整片胸膛都被红色的指印覆盖了。
这番指控好没道理,让素来独断专行的魔尊都愣住了,又重又沉的巴掌声唤回魔尊的神智,他浑身僵住了,难堪地别过头,不去看被打得红通通的乳肉。将他与凶兽相较,这是何等的轻视与侮辱?
身下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连喘息都压得极低,石昊也不再继续苛责魔尊的双乳,将魔尊绞紧的双腿掰开,伸手握住那肉柱,无师自通地顺着柱身一捋,魔尊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猫儿似的呻吟复又响起。
“天下间再没有比我更好的主人了吧?”石昊手指灵活地替魔尊抚慰男根,嘴里嘟囔道。
“……你大可以解开我手上的束缚,让我自己来。”魔尊嫣红的眼角又濡湿起来,舒服得小腹收紧,双腿打着颤想要合拢,却被石昊的膝盖强硬地顶住了,嘴皮子倒还利索着,却立刻引招来了石昊的惩戒。
大抵是男人在床榻上总是极有天赋的,不过片刻,石昊已经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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