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团。
接着,魔尊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饱含深陷情欲的难耐,又带着被忽冷的委屈,叫得人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想去满足他,疼爱他。
“呜哈,想……想你,热……痒,受不了了呜……”
“果真这般想我?”石昊唇角勾笑,游刃有余地在石毅的肉臀上摸了几把,又湿又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手感好极,“毅儿不愧是魔修,真的很懂如何撩拨起男人的淫欲。”
魔尊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管含糊地哀叫着,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淌下。和石昊紧贴在一起的下腹上,靡丽花纹不知何时已经黯淡下来。
“毅儿知道,这五天我去了哪里吗?”石昊嘴唇贴在石毅的耳畔,刻意拉长声音去提那个名字,“是为了你的好徒儿,江——嵬。他教会我很多与人蚺和的手段,我打算挨个在你身上试试,所以给你带了很多礼物。你高兴吗?”
“快……嗯,求……快给我……”
“这么迫不及待?好吧,那就从毅儿嘴巴里那东西介绍起来。毅儿没认出来这是什么吗?”石昊拉住石毅后脑的布结,让石毅不得不仰着头正面同他对视,贴心地擦去石毅下巴上的水渍,接着道,“这是你徒儿的本命法器。可我听人说,这是毅儿你的腰封炼成的?”
很难形容从江嵬手上夺走碧海潮生带,又听到旁人谈起江嵬对魔尊如何尊崇时,石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毫无缘由的,石昊无法忍受怀里的人曾和旁人亲密无间,仿佛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早就刻印在灵魂。
决明崖之战石昊才第一次见到魔尊真容,一番苦战之后,魔尊被关押,石昊则受万千人推崇。再见面就是玄正宗广场,群雄聚集,等着看石昊诛杀魔尊的那天。
不过两面,石昊便能为这个人违拗自己的本心,当着众人的面救下他。听闻江嵬对魔尊的爱慕之心,又无法遏制地感到嫉妒和愤怒。
偏偏石昊的理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做法不该,无法接受自己对魔尊的偏爱,只能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寻找旁的借口。
魔尊口中含着那件腰封炼成的法宝,嘴唇微张,齿关紧咬,面上潮红,长睫不停扑闪着,泪水成串的从眼角滚落,看起来情色无辜惹人怜。
可这落在石昊眼中,无疑落实了某些猜测。以前他对男女之事全然不懂,只沉溺于修炼,故而和魔尊共赴巫山的时候还没怎么觉得,顶多被刺了一句,生了个疙瘩。
四雀楼之行,出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石昊倒是深入地了解了一番男女欢好,纵情释欲。这才知晓男人与女人大不相同。
女人身上有承欢孕育的器官,而男人不然,身后那口穴本就不是为了交合而存在,所以狭窄紧致,干涩难行,动辄便会撕裂出血。可石昊与魔尊纵欲那天,水漫成患,出入顺畅,和传言大不相同。
若不是魔尊早就习惯以那口肉穴承欢,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吞下石昊的性器?又怎么会没有丝毫疼痛,只有无尽欢愉?
越想越气,石昊无视石毅可怜的模样,凑上去咬住石毅的喉结,宛如兽类互相撕咬。
那喉结受惊似地滑动了下,隔着薄薄的皮肉磨过石昊的齿列。
魔尊高高扬起脖子,方便石昊的动作,眸子往下,冷漠地盯着石昊的后背。他的双臂一直圈着少年的脖子,此时,那纤长的指间出现一枚金针,泛着冷冽寒光。
沸腾的魔气瞬间爆发,如玉手指夹着那金针,朝着石昊颈间动脉攻去。
7笼中鸟
魔气是在瞬间爆发的,石昊反应极快,第一时间调动体内灵力,覆盖在体表,形成一道浅金色的薄膜。
然而魔尊这一击蓄势已久,足有全盛时期五成力道,叮的一声穿透石昊仓促间聚集的灵力薄膜。
也就是魔气与灵力激荡的间隙,石昊一掌劈在魔尊肩头。那魔头一口淤血啐在他面上,身躯轻若柳叶,顺势与石昊拉开距离,赤裸双足踩在凌乱的床榻上,魔气激荡,控制着轻薄被子披在身上,如玉似的手指擦过唇畔,顷刻间染上艳红。至于方才被魔尊含在口中,被涎水浸透的碧海潮生带恢复了原本的作用,湛蓝剔透,纤尘不染,悬在魔尊身侧,散发着雾蒙蒙的光晕。
没了魔尊贴身掣肘,石昊险而又险地避开那枚要命的金针,没有被其贯穿咽喉,只是颈侧多了一道血色伤痕。
“不愧是毅儿,九千多重禁制,说解开便解开了。”石昊摸了摸颈侧血痕,抬头仰视着魔尊,感慨地笑了。
“若非本尊功体出了问题,就凭你,也配与本尊一战?要是不想死,就滚一边去。待本尊离开这里,自会赐你解药。”魔尊脚踏虚空,冷漠地瞥了眼石昊,朝门口的方向冲去。纵然失去那红绳后逐渐压制住淫纹,但在欲海中煎熬了足足五日,魔尊的声音仍然低哑,夹杂着欲色。
石昊下意识地想拦,却有一股莫名力量,将他体内的灵力消解了,他脚步一顿,摸上颈间那道血口。
那条湛蓝色的腰封在此时爆发出强大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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