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后来又回到家居市场购买了一只玩偶兔,但没想到他去见琴酒,琴酒在给他讲了一些组织的结构和关系后,视线集中到了那只兔子上。
“那个,给我。”琴酒用用手指了一下。
一时间森月只觉得原本可爱柔软无害的兔子瞬间变得恐怖烫手起来。
难道是被装了窃听器,针孔摄像头?森月想。
虽然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但是森月还是像对待马上要爆炸的炸弹一样,小心谨慎地把兔子递上。
琴酒接过,示意森月可以离开了。
“那只兔子?”森月问。
“我的了。”琴酒说。
森月:?
一头雾水的森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以及琴酒一脸冷淡看不出喜恶的脸,完全想不通琴酒在做什么。
难道琴酒其实是个隐形的绒毛玩偶控,平时不能表达自己的爱好,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暗示?
之前送给自己的兔子不会是同好分享吧……
脑袋里充满对琴酒的胡乱揣测,森月赶在家具市场关门之前,在店员“你怎么又来了”的惊讶眼神中,买了第三只玩偶兔。
晚上回家把兔子摆好,正在做饭的诸伏景光抽空过来看了一眼,捏了捏兔子的脸,笑着说很可爱。
森月看着历经多种波折才终于到家的兔子三号,忍不住想起那只最初的黑色兔子。
不知道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怎么样了。
————
几日后。
“收到森月的明信片了!”
萩原研二惊喜地把明信片从信箱里拿出,递给松田阵平看。
“怎么和上次隔了这么多天,那个家伙不会是被困在深山老林里了吧。”松田阵平虽然嘴上不爽,却还是用手小心地接过,看着里面熟悉的画触。
当初说只是回家几天,结果回着回着就没影了,发信息表明想要一段时间来思考一下自己的将来,还把工作辞了,说是未来准备当一个自由的画家。
松田收到森月的信息后气的火冒三丈,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再给森月发信息打电话就联系不上,活像一个吃过就跑的渣男。
“你就不生气吗?”松田阵平看向一脸冷静的幼驯染,愤怒地提高声贝,像是要打架一样。
“别做出这幅样子小阵平,森月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是被什么事给困住了。”萩原研二说。
虽然他看起来还是面带笑容,只是眼中有着沉重的冷意和担忧。
反复看着森月发来的信息,看不出里面有求救的的信号,但是无法联系这点非常可疑,如果只是为了离开他们大可不必做的如此决绝。
说起来,他的两个同期,现在也好像处于失联状态,以他们的关系,明明可以在周年时聚个会什么的……
“你是说?”稍微平静下来的松田阵平又看了遍手中的信息。
“谁知道呢。”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在那之后没多久,他们就收到了森月寄来的明信片,上面画了一副画,还有森月写的对那处的风景描述。
寄来的地址是虚构的,但画风和字迹却能看出是森月,虽然很无奈,他们也只能姑且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
森月每隔天就会寄来一张明信片,他们寻着轨迹找,大概确定了是本人,有个店员对此印象很深刻,和他们说那个漂亮的青年一天买了三只玩偶兔子,看起来很喜欢玩偶。
回去后松田阵平就心虚地把之前他生气时,一不小心用力过大,在兔子耳朵上撕开的小口用针线给粗糙地缝上了,萩原研二还买了一个粉色的丝带,系在了缝合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萩原研二戳了戳黑色兔子的耳朵,乐观地想。
应该是快了吧。
————
那之后森月每次去见琴酒都会带一只绒毛玩偶。
没见琴酒对这些玩偶有什么特殊倾向,但是每次琴酒都会收下。
带着微妙的心情,为了琴酒的威严与不暴露他的弱点,森月保守住了这个秘密。
尤其是眼前这个,每次见面都想打探点什么的莱伊。
“上次那批货,不知道被谁走漏了风声,交易失败,货品不知所踪,听说负责这件事的成员每一个都被朗姆惩罚得很惨,带头的那个手指都被砍了。”森月对莱伊说道。
“哦?是吗。”
莱伊不甚在意的样子,拿着台球棍,俯下身,长发倾斜到一边,被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挥动间,球体和球体撞击,咕噜咕噜地滚进了洞里。
“因为这件事,组织里最近在严查卧底,每个人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都要打报告说明,还好那时我和苏格兰在看话剧,完全没有通风报信的时间。”森月意有所指道。
“我在和明美逛街。”莱伊淡淡地说。
“是吗。”
和莱伊相熟之后,森月时常会让莱伊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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