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时彻底软了身子,蜷缩起脚趾放任自己依靠两根阳具支撑身体,瞳孔红光淡去,刚冒个头的心魔居然就这么被按了回去。
两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身,整根肉棒尽数顶入又抽出,硕大的龟头却只是若即若离地触碰花心,爽了又没能完全爽,惹得被托在半空的神明发出难耐的轻喘。
“不、不行……呜……太……哈啊……”
“为什么不行?”张新杰停下抽插的动作,性器卡在栗子形的软肉附近,勾得叶修不上不下,几欲扭着腰臀自己追着鸡巴吃,被残存的理智生生压下。
喻文州则一改快速的抽动,慢条斯理地在穴道内小幅度地磨蹭,嗓音轻缓地问道:“太什么?是太胀了,还是太爽了?”
“估计是太爽了吧?神君的小骚穴真嫩,这就被撑红了。”黄少天掏出一枚灵玉用于记录影像,若是这般暴殄天物的举动被蓝溪阁老阁主魏琛看到,定会暴跳如雷,抄起手杖将这不肖弟子揍得三天爬不起来。
神明的后穴被撑得褶皱平整、边缘透明,前面的阴阜则在完全吞入阳具后鼓了起来,花唇乖巧地贴合青筋盘绕的柱身,滋溜溜地从缝隙间渗出淫水。叶修几时听过这样赤裸直白的淫词浪语,更遑论还是出自本不该对祂生出这般心思的信徒,脸颊的潮红又深了一分,连逐渐溺于情欲的神智都跟着清明些许。
“可你不觉得,这样做,人太多了吗?”叶修缓缓眨眼,为了不在说到一半时丢脸地浪叫出声,他的语速放得很慢,确保在场的每一人都能听清,“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吗?”
失身八成无法避免,不过如果能挑拨他们内讧,说不定可以抓到机会逃走。叶修这般想着,抬起在春药催化下盈满水汽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喻文州笑意减淡的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叶修看到了喻文州眼中的动摇,可很快对方便稳了下来,其他男人也并未发生争执。
王杰希抚摸着叶修湿漉漉的侧脸,又往祂嘴里塞了一枚催乳的丹药,淡淡地说:“想,但一个人是制不住您的。”
“是的,比起得不到您,我更愿意与人同享。”喻文州笑意加深,附下身,珍重地亲吻神明鸦羽似的睫毛。
在京城也称得上德高望重的神庙住持眼神如春水般温柔,只有与他鼻尖贴着鼻尖的神明看到了信徒眼底埋藏的疯狂。
祂听到祂的信徒温声细语地说:“如果得不到您,我会疯的。”
叶修心底一惊。
亵渎神明乃大忌,那些以人类之身肖想神明的修士在渡劫时,无一不死在天道刻意加粗的雷电下,而这群大胆的男人居然将妄想付诸实践。肉穴里残留着被粗壮阳根撑开的酥麻,深处的宫腔含着浓稠的子孙液,可想而知,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天道那里挂名了,只待一个合理降下天雷的机会,就能送这些化神期大能们投胎畜生道。
祂不信这些人族顶尖的大能对此一无所知。
但不管知晓与否,他们依然犯下了渎神的罪行。
“能与神君一度春风,纵然沦为十世家畜,也值了。”
等到上下三张小嘴都被灌满精液,叶修四肢再也提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喻文州便提议去了他手脚的束缚,将人带到正殿。
其实这整座神庙下是一个巨大的囚神阵法,只要叶修还站在这墙内,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一个没有神力的凡人。不过经营百年,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警惕都不为过,张新杰叫上几个人再次加固阵法,直到符文的金光亮得好似快要炸开,方才停止输送灵力。
叶修双眼半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嘴角牵出一丝冷笑。
“有意思吗?”
呼吸不稳,但嗓音冷漠,好像这具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此刻是由他在主导。
是心魔。
喻文州和张新杰、肖时钦隐晦地交换一个眼神。
“当然没意思,但如果不这么做,神君您就跑了。”方锐的手指在那口千年未开苞、一经浇灌就展现出淫荡本性的雌穴内翻搅,带出大股黏糊糊的浊浆,被他尽数涂抹到神明玉雕似的脸上。
比起方锐的嬉皮笑脸,韩文清的脸又黑又臭,冷硬的语气简直称得上威胁:“等什么时候您心甘情愿留下来,什么时候我等便停下这阵法。”
叶修一声不吭,一个字都懒得给他们。
金身神像下方的供桌被清理干净,赤身裸体的双性神明侧卧其上,取代了贡品,以身为饲,献祭于饿狼们深不见底的欲望。
一条修长美腿被高高拉起,前后双穴乃至上面的红唇一并被肉棒撑开。失去神力的身体比一般的凡人还要弱上一些,经历过数不清肉棒的鞭挞后,叶修被操得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在愈烧愈烈的性欲中只剩下了追逐快感的本能。
尺寸可观的阳具车水马龙般在神明的淫穴中来了又走,对着宫口和穴心射出有力的精柱。叶修仰躺在淌满供桌的精水中,还有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两穴深处裹着浓浆吹出,从头到脚都挂满了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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