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盛放。
玫瑰虽然有刺,但依然是脆弱的花朵,就像现在他身下的男人,如此高傲不可一世,但在权能的绝对弱势下还不是只能任凭路明非在身上为所欲为。
不过路明非并不喜欢糟蹋鲜花,那样太不好看,也完全没必要,让花儿恣意的盛开难道不是更好吗?有些人喜欢毁掉美好的事物,把它们踩在脚底践踏,并以此取乐,路明非觉得那是心理变态。所以他不会把恺撒当成性玩具那样随意“使用”,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粗暴对待。
不知道是太有感觉还是私处也相当敏感,恺撒被操弄着穴里淫水也还在不停的流,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性器,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的缝隙滴落下来,把两人相接的地方也弄得湿答答,抽插当中不但有肉体碰撞的声响,也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感觉恺撒快要到高潮,路明非放慢了动作,腰打着圈在小穴深处碾转,套弄恺撒性器的手则加了点力度。
其实他自己离高潮还差的远,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虽然看起来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其实每一次进入都控制着力度不能顶得太深。既要顶撞得快,又不能用寸劲伤到小穴柔软的内壁,简直是既要他急刹车,又不能刹的太猛让车里的人受不了的高难操作,一顿动作下来真比不上替校工部搬砖要轻松。
恺撒的小穴内部开始收缩痉挛,路明非会意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男人的一声喘息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痉挛着绷紧了,头向后仰而腰向上挺起,手指紧握着检查台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青,阴茎一抽一抽的射出精液。路明非按住恺撒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手掌触碰到他的肌肤热得像着了火。
小穴紧紧地绞着路明非的阴茎,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动,简直像一张小嘴在吮吸。
令人目眩的快感还不足以把他推上高潮,但要射出来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性器,伴着恺撒又一声轻叫,已经克制不住地喷射在了男人体内。
还不够,还差的远,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路明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噗嗤一声拔出穴口,小穴内部的爱液和灰白色的精液汇聚在张开着的小口底部,一滴滴的滴落连成一条细线。
阴道口和阴唇都张合着,恐怕要过一会才能收缩回原本的模样,就算是路明非想来第二轮,才初经人事的小穴也受不住吧,就算已经不再是处子,也还是得像刚才那样处处留意轻柔对待,对路明非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馋。
时间差不多了,路明非套上医生的白大褂,靠在恺撒侧面的墙上,说了句:“醒来吧”
就像睡了个好觉一样,男人幽幽转醒,那双蓝眼睛一时间茫然地看着诊室的天花板,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敏锐。
路明非默默看着这一切,他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等着看恺撒什么时候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血种多少都有点变态的情趣,他这样的还不算太过分吧?
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都和普通女性的速度别无二致,只是发育的起始点较身体其它部分要晚,换算成年龄大概12岁左右,这一点检查结果和身体出现异状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也没觉得不对,径直走到检查床上坐下,而医生去关诊室的房门——记忆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不对,他还记得医生关上门后还转过身来,白色医用口罩挡住了他大部分脸,最后看到的,分明是双闪烁的黄金瞳。
恺撒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发现腰酸得使不上力,仿佛刚做了好几组训练腰肌的运动似的。
这种情况也不足以使得他惊慌失措,直到发觉最大的异样感,他在过去的人生中身体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但他却清醒地知道是为什么。
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来自于那处女性器官,外阴处有火辣辣的仿佛擦伤的感觉,更里面的地方发疼,私处还有吹气球一样被撑开的感觉。
种种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他被什么人侵犯了,不是猥亵这种程度,而是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他体内,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和他性交,时间还不短,不然不会留下这样持续的感受。
然而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不可能,有谁会这么做,那个人怎么敢?被侵犯的人是弱者,这是毋庸置疑的,女性之所以容易遭到侵犯就是由于先天的体能差异,她们更脆弱更容易受到伤害,因此需要更被重视和保护。
可他是男人,他可是恺撒,光是想到被按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就让他一阵作呕。女性的贞洁不在所谓一层膜上,遭受侵害的女性也不必自我贬低,认为自己“脏了”,原本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然而此刻他如同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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