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蛋,当他是那种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点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做一件事这样?”
有点老套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插进另一个男人体内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口爆?
路明非连连摇头,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下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眼身下正精神抖擞硬邦邦的性器,这下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点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裸体再加上性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挺像是句情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滑舌”,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腿几乎擦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腿。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出千也是赌局的一部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配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蛋,这也太倒人胃口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子,恐怕当即就要拉下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身来,抬腿就要下床,被恺撒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拉了回来,在摔进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揉起了那对大奶。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情。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揉捏着他胸前的乳肉,阴茎就这么抵在他腿间滑动,双腿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亲了半天恺撒才把人推开,亲密一下当然对他获胜有好处,但这样下来亲个天昏地暗也不成问题,正戏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他今晚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恺撒提出来自己获胜的奖励是龙骨,下一条龙王的,这东西现在是所有组织竞争的对象,通常是杀死龙王的一方据为己有,若非巨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出一点。路明非好歹也是秘党的先锋,屠龙任务少不了的一员,不说一整条,偷偷给他带走点不算难事。
路明非倒是想了半天,扭扭捏捏地说那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自慰。
“就这?”很难不怀疑这小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别叫我拿什么奇怪的情趣玩具来往我身体里塞。”
“别看不起宅男的性幻想啊!”路明非显得委屈又气恼,“不会给你乱塞东西的,就只是想看看你自己爱抚自己的样子而已。”
其实恺撒还是不太能理解别人自慰有什么可看的,但眼见男人好像真的被气到了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凑过去哄了哄,被路明非趁机上下乱摸一通狂吃豆腐,都让他觉得这怕不是一场苦肉计了。
论起经验来,自己比路明非也就多出来一次不太成功的口交经历而已,就算是失败了也只会更加激发起他求胜的心。
给男人的口活就不需要讲究什么循序渐进了,也不用前戏来提升敏感,只要刺激就足够了,刺激到位了一分钟就射精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被评价了糟糕的水平后恺撒也不是没有埋头钻研过这些不正经的知识,好多人都说口活技术好的不比真正操穴要差多少,他也算学了些男人性器那里最敏感,怎么做才能刺激更多的知识,虽然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实践起来,最大的困难却既不是经验的不足,也不是准备的不够,而是因为有个男人在同时舔他的下体。
比起他因为胜负欲,一开场就毫不犹豫地吞进肉棒不同,路明非的动作并不着急,真的像在舔棒棒糖那样舔着他的性器,又像吃雪糕那样从侧面用双唇吸吮。电流般的刺激蔓延至全身,并不常被抚慰的性器敏感地直流水。
全身上下最没骨气的就是这二两肉!恺撒早就被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搞得没脾气了,算了,只要让路明非先一步射出来就行。
这样的角度想吞进更多的肉棒要更容易一点,阴茎上翘的角度能自然的深入到口腔深处。但只是含得深是不够的,恺撒用口腔挤压着口中的硬物,光是凭借触感就能在脑中勾画出肉棒的模样。他品尝到男人前液的味道,气味越浓郁证明他给的刺激越强。
放松喉咙试着吞进更多,路明非身体一歪,肉棒就顶上了恺撒的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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