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面对温过,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陈一烨好笑着把一杯红茶放到温河清面前。
温过一回家,就看到在客厅等着他的两人,他定定地看着陈一烨好几秒,才转头对着温河清开口到:「哥哥,我回来了。」
温河清看着温过一身狼狈的样子,责问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的眼神中带了明显的担心和不满,担心温过的身t,不满易天的隐瞒。
温过听到哥哥的轻声叹息,对方说:「欢迎回家,小过。」
尽管有很多话想说,温河清还是催着弟弟先去休息,在手搭上温过肩膀时,他注意到了对方头发中藏着细小的hse沙粒,有几颗掉到了他的手背上,又滑落坠地,消失不见。
目送温过上楼休息,温河清无意识地伸出手,又放下,他从来没有这种迷茫的感觉,思绪像是被缠乱的毛线球一般,理不出缘由,他下意识求助身边最亲近的人:「一烨,我是不是做错了?」
陈一烨轻轻掰开温河清握拳的手指,安慰道:「没人能做出百分之百正确的选择,再说了,当初做这个决定时我也是认同的,就算真的做错了,你也不需要自己一个人承担。」
温河清看着搭在自己手心里的手,紧紧回握住对方:「嗯。」
温过回国的两年里,开始帮着温河清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
温河清一开始拒绝弟弟想从商的请求,温过也没有坚持说服哥哥,只是他转头就跑去容京的办公室,从处理小案子开始学,慢慢累积经验。
易天没有回到容氏,但他待在容氏教导温过。
温家父母大概是把基因对半分了,温河清对商业的嗅觉敏锐,温过在这方面的天赋却基本为零,纵使他没出过什麽大错,但也做不出成绩,遇到难一点的提案,温过就算是熬好几天都想不出具t有效的解决方法。
易天教得很是头疼,他看着温过眼下的乌青,憋着一口气也说不出什麽过分斥责的话,只能r0u着额角再去找简单一些的案例。
又是一个深夜,温过好不容易才把该处理的事情做完,他长吁一口气,疲惫地後靠贴上椅背,整个人都放松倒在椅子里,他的视线看着天花板,短暂地放空大脑。
突然间,温过坐起了身子,他打开上锁的桌柜,拿出一本厚厚的资料夹,熟练地翻到其中某一页,上面是一份未完成的企划书。
温过把企划书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才把书和资料夹重新锁回柜子里。
做完这些事後,温过小小地伸了个懒腰,手上的戒指反s出灯光,他慢慢地转动戒指,像是对谁撒娇般小声说到:
「商业可b音乐剧难多了,我好累。」
「我想唱歌了,阿予。」
一段时间下来,温过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毕竟易天看他时,眼中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温过没有强求,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问题拖累别人,於是转而做起了助手的工作,只是他也没有放弃,跟在易天身边努力用自己的方法x1收、消化这些晦涩难懂的知识。
温河清知道後,亲自去容京公司把人拎回,他看着弟弟无辜的眼神,无奈地轻敲温过的脑袋,他这个弟弟看上去懂事听话,其实有主意的很,一旦认定要去做的事,就一定会想办法完成。
陈一烨透过车内後视镜看温家兄弟的互动,眼中染上明显的笑意:「小少爷想学是好事,之後不如就跟着我吧。」
能跟着陈一烨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温河清也有些担心,毕竟陈一烨做的可不单单只是助理那麽简单的工作,他带着温过也是增加工作量。
陈一烨自然清楚温河清的考量,他不是贸然说出这句话的,他的工作量自己清楚,况且温过也不是什麽都要他教,带着并不会太累。
和镜子中的温河清对上视线,陈一烨微微g起嘴角,他把眼神移向温过问:「你觉得呢?」
温过看到易天回复的消息,收起手机,认真答了一句:「麻烦你了。」
一日,晚宴。
易天坐在角落的沙发中无聊地摆弄手机,今天是温过的生日兼庆功宴,庆祝温过成功凭着一份优秀的企划,谈下和政府合作的大案子,让温氏企业坐稳龙头。
易天看向远处被众人簇拥的温过,他的脸上挂着得t的笑容,彬彬有礼地回应每一句祝福,却也把握着距离,举手投足间的疏离感不减。
收回目光,易天站起身拿了一杯j尾酒,他朝着温过的方向高举酒杯,随後一饮而尽。
容京因突发工作和路上塞车的关系,b原定时间晚半小时才赶到,等他进入晚宴会场时,温过已经准备上台致词了,长期从事演艺行业让温过的气质与一般人有很大不同,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可以让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原本嘈杂的会场有一瞬间的安静,几秒後,又响起掌声。
容京不错眼地盯着台上侃侃而谈的温过,脑子里快速闪过这麽多年来,自己见过的所有「温过」的形象,他恍惚了一下,好像有些分不清其中的一些画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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