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横过眼前挡住眼睛。
木安抽出来抹了些淡黄色药膏才又重新插了进去,冰凉的手指立马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吮吸,她手指稍微用力推挤开纠缠的软肉,转着圈把药膏均匀地抹在穴壁上。
“嗯嗯啊”
丝丝酥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沈莫咬着唇从唇角泄出几声闷哼,低沉沙哑。
木安又想起昨天他缠着自己不放,却又受不住似的,被操得在耳边压着嗓子哼唧。
她眸色一暗,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个小凸起。
“嗯哈”沈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地呻吟出声,湿滑的媚肉把那根手指用力绞了几下,在木安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小嘴,时不时露出内里艳红充血的嫩肉。
木安放下那瓶软膏,换了另一支。坐上床扶起浑身发热的沈莫,把他遮挡眼睛的手臂拿下来。
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含着水雾,沈莫垂着眼睛不知道把眼神放在哪里好。
木安却握住他的手在新拿出来的那瓶白色药膏上蘸了一下,放在了他的右胸前那红肿甚至还带着几个破口的奶头上,连周围的乳晕也瞧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几分。
“一起涂,更快些。”
木安手上也蘸了药膏抹在他的左边的奶头上,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像是在揉搓一个饱满成熟的小果,下一秒就会在指尖溢出甘甜的汁水。
她看向沈莫,眼里含着促狭笑意。
“揉捏一下,药才吸收的更快。”
右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知道木安是故意逗弄他,沈莫眼尾红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他悄悄夹了夹腿,在木安的注视下,指尖哆哆嗦嗦地放在自己的奶头上。
夜深人静,灯光暧昧的时候,沈莫满脑子都是让人晕头转向的饱胀情欲,迷迷糊糊地只顾着追随本心,当着木安的面玩自己的奶子,极尽勾引。
但现在天光大亮,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番茄,全身上下的果肉裸漏人前,还要被坏蛋逼着自己扒开露出最里面柔软多汁的地方。
他的手指动起来,硬的,热的,手指上的触感,胸前一大一小两只手揉捏的画面和耳边木安的清浅笑声都清清楚楚地传上大脑皮层,中途遇上电流一般流窜的酥麻痒意直接发生化学反应,沈莫脸色轰地红了个透彻,喉结上下滚动几周,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呜咽。
好半晌沈莫才平复好呼吸,看着空荡荡的胸口,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慢慢爬向木安那边攥住她一节衣服,眸子里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这里很空能不能给它戴上”
乳环。
还有他的耳钉。
这个乳环也算是他们产生误会的导火索之一。沈莫原来有多么不愿意,现在就有多后悔。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上面都刻印着她的名字
木安嘴角抿平了一些,垂着眸子问:“你不用勉强,我”
“不勉强!”沈莫有些着急,立马大声否定“我、我很喜欢,我想每天都戴着它。”
他声音又降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
“好”,木安捏了捏他的手,下去拿来了那对乳环还有耳钉。
“安安”,沈莫脸颊发烫,“我想你帮我戴上。”
木安嘴角重新勾起,非常好心地提供了帮助。
等到戴完饰品、全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好了,沈莫已经全身都泛起了薄红,唇瓣被咬得嫣红,像是充盈着甘甜汁水,仰着头喘息着投来视线。
木安低头在那唇瓣上吮了一口,弯起眼睛。
果然是甜的。
就如木安所说,沈莫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下床。
大名鼎鼎的东南亚杀神昨天晚上打架没留下什么损伤,“床上打架”却打得肌肉酸痛,连稍微用点力就泛起一阵抽疼。木安给他按摩了一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沈莫才恢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
落日余晖打在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紧挨着的影子。
木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在石板路上,仿佛吃完晚饭,一起出门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沈莫脊背挺直,手心冒汗,心脏在胸膛鼓噪着,既甜蜜又紧张地往前走着。
木安刚才说带他去个地方。
这条路蜿蜒穿过一片树林,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天色昏暗,树叶被风吹地簌簌作响,沈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木安拉着他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一块
墓碑。
沈莫微微张大眼睛,上面的人像与木安长得又六分相似,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
木安的妈妈。
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
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上面印下一吻。
然后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人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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