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难以自制,傅绫停不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子猛地一颤,迷蒙地睁开眼,便见到师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傅绫几乎要吓出声,旋即涨红了脸,像做错事被抓个正行的小孩子,“师父我……”梅霁却弯了弯唇角,夸赞道:“绫儿真是冰雪聪明,我还未说,你便提前猜到了这个治病的法子。”傅绫满脸迷茫:“嗯?”梅霁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握住她的手往下,“你我的此处也有津液,也可交换,并可事半功倍。”傅绫回过神来,眸中闪过错愕,“这、这不是剑柄……?”梅霁在她面颊落下一吻,嗓音低沉:“绫儿可以当做是,随你把玩。”“……”傅绫脸上热得几乎要冒烟。她心跳如鼓,却按捺不住好奇,“师父是说,和我那里的汗液进行交换?”梅霁心口猛跳了一下,“绫儿出汗了?”“嗯,还不少呢,有些黏糊糊的不舒服。”梅霁气息蓦地重了几分,掐住她的腰肢提起,眸光晦暗:“热的话就解开衣裳。”傅绫连连摆手,“那可不行,衣裳怎能随便脱。”梅霁道:“我很热,我可以脱么?”傅绫眼神飘忽,点了点头。师父的身体有多好看,她之前不是没见过,精瘦紧实,很是漂亮,既然有机会看,她为何不看?梅霁脱下上衣,赤着身子抱住了她,他没有动作,傅绫却忍不住上手乱摸。鼓起的胸肌,修长的锁骨,紧实流畅的腰线。啧啧,再加上一张俊美禁欲的面容,师父长成这样真的很难不引人遐想。但要问遐想的是什么,傅绫却说不上来。她脑海中隐约朦胧地知道点儿什么,却不够清晰具体。净本误人子弟啊!在这空当,傅绫还在心里怪罪书肆里卖的话本子。不过既然有活生生的师父在,她大可以自行琢磨。每到治病时,师父仿佛便换了一个人。不复平日里的冷淡肃然,反倒成了任凭揉搓的貌美男子,无论傅绫怎么摸,他都面色薄红,从不加以阻止。傅绫狗胆日增,此时周围黑黢黢的,只有一团篝火,看着师父泛着绯色的耳根,她越发觉得心痒,指尖触上那点朱红,微微用力——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哼,明明声音很轻,却仿佛是在傅绫心口上炸开,她身子微颤,不自禁地舔了舔唇。好渴。梅霁仿佛有看透人心的本领,下一瞬,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缱绻,缓解了她的口干舌燥。却引出身体里的另一股燥意来。傅绫红着脸贴在师父身上,细细喘着气问师父:“到何种地步,你的病才算好?”梅霁眸光发暗,“绫儿是觉得不耐烦了?”傅绫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要不然心里很没有底。”梅霁轻吻她泛着雾气的眼睫,“快了,只要绫儿愿意配合。”“我当然愿意配合师父。”傅绫伏在他胸膛,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心跳也一下下快了起来,她动了动软腰,只觉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外面的雨似是停了,师父,我想去水里洗个澡。”虽是春日,但山间夜里还是有几分凉意,梅霁略作沉吟,“你在这儿歇着,我去打些水来烧热。”傅绫却拉住他,“不用了师父,我现在身上很热,只简单冲洗便上来,好不好?”少女杏眼清凌凌的,面颊仍泛着浅粉,满是娇憨地凝着他,梅霁心中一荡,应了声“好”。洞外雨过天晴,水面洒下一层落日的余晖,波光粼粼十分好看。师父去了林子里捕捉野兔,傅绫冷不丁从昏暗的山洞里走出,眼睛一时不适,见周围一片寂静别无他人,便褪下衣衫迈入了潭中。游鱼在周边游来游去,她却并没有太多心思逗弄,快速洗了身子,她上岸后方看到——衣衫不知何时滑入了水中,此时已然湿透。宽大的道袍浸湿后便会贴服在身上,可这样也比不着寸缕的好。傅绫拧了几遍水,甩开抖了抖,穿上了湿衣,只觉身上凉飕飕的,飞速钻入了山洞中烤火。梅霁拎着两只清理干净的野兔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模样。少女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肩后,身上的道袍看似湿了紧贴在身,勾勒出她纤细窈窕的身段儿来。梅霁顿了顿,“衣裳怎么湿了?”
傅绫打了个喷嚏,将方才的事说了,还没说完,肩上便多了一件衣裳。梅霁将外袍罩在了她身上,又脱下自己的上衣递过来,“去换上我的,仔细着凉。”师父都这样说了,傅绫也不好拂他的好意,自己确实感到有点凉,若是感染了风寒发高烧就不妙了。她接过来,梅霁走到洞口,背过身去。傅绫心里有丝丝微妙,师父不看她,她却看了好多回师父赤着上身的样子。嘿嘿,她赚了。换好衣裳,傅绫觉得暖和起来,鼻息间皆是师父身本支援由蔻蔻群一乌尔而七五二八一整理上淡淡的沉香气息,衣衫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整个人仿佛被他给环抱住。她不禁像只小狗般嗅了嗅,心内一阵疑惑,明明是同样的香,怎么师父身上的闻着就如此好闻?几位师兄身上就闻着夹杂着一股汗味?太清观里的四人莫名其妙齐齐打了个喷嚏。“师父,这兔子要烤多久?”傅绫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架在火堆上的野兔,已然饥肠辘辘。梅霁眼底泛起笑意,递过来包着的手帕,“知道你饿了,我还摘了些野果,先吃两个垫垫。”“哇!师父你真贴心!”傅绫吃了两颗果子,没再继续往下吃,眼巴巴地看着兔子挪不开目光。梅霁只是望着她,唇角微微弯起。不多时,野兔烤好了,两人一人一只,吃罢后,两人打了些水洗手,坐在洞口赏月。外面天色已然黑了下来,明月高悬,月亮的倒影沉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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