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谓冷静地伏在远处的草垛里,观察着远处某个实验体的行动。
他今天早上收到紧急情报,说是有个实验体出了点意外,逃脱了出来,不过好在攻击力不高,所以麻烦他去清理一下场子。
贺文潇贺文意密不透风地贴在何所谓的一左一右,嘴里还在小声地吵个不停。
贺文潇:“你离小爹太近了,影响他的发挥!”
贺文意:“闭嘴吧你,你都快跟小爹粘一起了。”
何所谓的头上简直快要冒出青烟,两个狼崽子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本来三个大男人躲在这个小小的草垛里就已经很勉强,贺文潇贺文意一边吵着一边还往他的身边蹭,给他蹭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水。
他想,自己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才同意带这两个狗崽子来的。
何所谓低吼道:“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实呆着!”
贺文兄弟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尾巴。
那实验体也不是什么傻子,他注意到这边若有若无的动静,立即起了疑心,扛着枪缓步走过来。
何所谓沉着气,准备待他走近了好攻他一个出其不意。
没想到那实验体向前走了几步便停住了脚步,双目骤然赤红,使用出了分化技能。
何所谓不了解他的技能,但见那实验体神色一变,举枪对准了自己的方向,心里便大致有了猜测。
那实验体的技能大概率是透视一类。
身经百战的何所谓显然有经验的多,他抢在两兄弟反应过来前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将他们踹得卧倒在地。
只听一声轰鸣,子弹恰在此时飞射过来,何所谓跃向与子弹相反的方向。
何所谓刚松了一口气,那子弹却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咬着他的背影就追了过来。
何所谓来不及使用分化技能,被迫左窜右跃。
就在他精疲力尽之际,那颗子弹直直钉进了他的左腿。
一时间,血雾氤氲。
何所谓顺着惯性向后倒去,却意外地跌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他撩起眼皮,与贺文意黑沉沉的眼睛直接对视。
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满是关切、敬畏,还有一些……何所谓看不太懂的情绪。
何所谓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催促道:“愣着干什么,一起把那个实验体干掉。”
贺文意敷衍的嗯了一声,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何所谓这才发现不对劲,他转头看向实验体的方向,发现那实验体人事不知地倒在一片血泊中,贺文潇摇着尾巴走了回来。
那支犯事的枪已经变成了一摊破铜烂铁。
贺文潇从贺文意的怀中抢过何所谓,着急道:“小爹,你怎么了伤势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都怪贺文意那个笨蛋!”
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一边吵一边争分夺秒地为何所谓舔舐着伤口。
“行了,”何所谓十分头疼地把他们俩推开,强撑着站起来,“夏上校找我还有其他的任务。”
贺文意贺文潇眼神立刻变了,贺文意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委屈道:“小爹,夏镜天一个有夫之夫,总跟他混在一起干什么。”
何所谓不以为然地挥挥手:“他是我上司,老子还要靠着他养活呢。”
伤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何所谓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从裤兜里翻找着烟卷。
就在他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后颈的腺体一阵刺痛,某种不知名的药剂似乎顺着腺体快速地注了进去。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何所谓看到红着眼睛的贺文潇从他的后颈拔下了一管空的药剂。
“艹,小白眼狼敢暗算老……”子。何所谓随着未落的最后一字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何所谓转醒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双手好像被勒上了绳索,粗糙的质感很不舒服地摩擦着手腕,把两个手腕拧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这使得整个身体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摇晃着。
这还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个黑色布条蒙住了,这让何所谓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欢这种握不住主权、受制于人的感觉。
“妈的两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吗?”何所谓是个聪明人,他料定了是贺文潇贺文意搞的鬼,内心倒也放松了许多,直接不客气地骂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谓敏锐地捕捉到了缓缓走开的脚步声。
他闻到了一股朝夕相处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文潇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来的炽热躯体。
那人一边堵住了他的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何所谓结实匀称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别找别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谓属实被他恶心到了,扯着伤口就伸腿踹了过去:“滚尼玛的贺文意,别来恶心老子。”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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