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也不知自己是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困极,眼睛却是怎么也睁不开,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也听不清楚,模模糊糊的,时近时远,似真似幻。
待是她终是聚拢了意识,睁开眼睛醒来却发现自己却是躺在那妓馆的小院里,温情染一阵恍惚,那晚与两个孪生兄弟齐干穴的场景却是有些分辨不清是真实发生还是她的南柯一梦。
她撑着手臂从榻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屐着鞋子便下了床,才走到厅外却是一顿,那梁先生竟坐在她屋外。
“醒了?”梁先生见她出来微微一笑,模样看着倒是和善,但温情染心里清楚着这位可不是什么好人。
温情染点点头,不知他坐在这里是为何。
“既是醒了,这会儿却是有事要与你说,过阵子会安排你进宫竞选秀女,这几日你准备一下,秀禾晚些会教你一些入宫的规矩。”
“入宫?”温情染一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出身于商贾世家,她这样的出身是没有资格进宫选秀女的,此前自然也是没有想过这些。而这梁先生不过是个开妓馆的,又如何要送她进宫?
梁先生点了点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想是你已经体会过那颗凝精丸的厉害了,还有件事你需知道,这凝精丸用精液喂养只能压制它的毒性,还需每日服食特殊解药才能让它的毒性不外泄,这些时日那解药一直下在你的饭菜里,若是你进了宫后不听话…这解药可就没了,不要以为靠灌精便能脱离我们的掌控,乖乖听话才不会受苦,姑娘该是明白人…”
温情染又被他威胁了一番,这帮人完全拿捏住了她的软肋,完全没办法反抗。
“…那你们要我进宫做什么?我又怎么进得了宫?”
梁先生站起身挥了挥自己长衫下摆:“这些事你不必操心,后面自然有人处理,至于你要做的事,以后会有人告诉你。”说罢便抬步出了房门。
不一会外头便进来一个脸色冷峻的女人,进屋后盯着温情染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道:“这些时日便由我来为姑娘教授宫中礼仪,姑娘可得好好学,在宫里不比宫外,若是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位想必就是方才那梁先生说的秀禾了,温情染也知这些事她只能听着没有拒绝的权利,便是点了点头,与那秀禾认真学习。
待是过了几个月,外头却是来了人,将温情染带出了院子。几人坐着马车直坐到皇城外头,那入宫的门禁处戒备森严,一群年轻女子排着长队在那门禁处排队检查。温情染一行却是行到了另一处小门才停了下来。
温情染跟着那几人下了马车,却见一拿着拂尘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马车外头,那几个人上前向他点了点头,靠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人眼睛便看向温情染,那眼神犀利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阵,说道:“咱家也没瞧出这小丫头有什么本事啊,不过主子既是要送她进去那便随我来罢。”
说着拂尘一挥便转身走进了那小门内,走了两步见温情染还楞在原地,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还不快过来!愣着干嘛?”
“哦…”温情染回过神,终是迈着步子跨进了那扇小门…
那太监极是有本事,温情染进宫不仅不用排队检查,便是连验身,考核都不用参加,也不需与其他参选的秀女同住,而是单独分得一间厢房。到了挑选那日,她轻轻松松便被封了个贵嫔的封号,当天便分得了一个寝宫,位分也是那群秀女里拔尖的。
温情染没选过秀女,自是不知道这太监的厉害,只是感叹这宫里的奢华,想着今后要在这里生活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第二天外头却是进来了个太监,进门便恭喜她:“贵嫔娘娘大喜…皇上方才翻了您的牌子,请您准备着晚上的侍寝罢。”
温情染闻言正是懵着,张嘴便问:“侍寝是什么?”
那太监闻言也是一愣,不知道这位主子怎么连侍寝都不知道。
一旁却是上来一侍女,从袖袋里掏出几颗银子赏给了那太监,说道:“贵嫔娘娘知道了,这是给您的赏银。”那太监得了赏赐自是高兴,一面道喜一面退了下去。
待厅里只剩两人,那侍女才转头看着温情染:“你连侍寝都不知道,看来是我的疏忽。”原来这侍女却是那秀禾。
她与温情染解释了一番,便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她:“夜里侍寝前把这颗药丸塞进肉穴里。”
温情染如今看到药丸就怕,退了两步不敢接。
秀禾笑了笑说道:“这药丸可在肉棒插入时挤破溢出红色的液体,以此来假扮处女,若是你第一次侍寝时不落红可是要杀头的,你难道不怕?”
温情染犹豫了一阵,还是不肯接:“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比如…有毒之类的…”
“这药丸却是有其他作用,不过不是对你,而是会让那老皇帝兴奋些,这也是为了你日后更得宠,你若不想要便这般去侍寝罢,待是明日内侍看不到你的落红,下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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