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是太辛苦吗?”许则自认为很委婉的把原话作了艺术加工就不会让陆赫扬察觉到林隅眠到底说了什么
陆赫扬单手把猫拎起来又换了只手托住:“基地不能养宠物。”
许则飞快地起身接过小猫,抬起头露出一点请求的眼神,仿佛在在征求陆赫扬的意见询问到:“那我可以带回宿舍吗?”
“不准。”
“为什么?”
“许医生都没有考虑要带回我们的家。”陆赫扬起身将衣物收拾进包里,许则还呆坐在床上发愣
“走了,回家了。”
回临江公寓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厢内只有猫咪瞌睡时发出的呼噜声。
对于“家”,许则其实没有那么强的概念,但许则有家,是那个破碎无人缝补的“家”,是没有人期待等候的“家”,是设施简单像宿舍一样的“家”,从童年到少年再到成年后的许则,永远独自悬在一张没有支撑的丝网上,只是网很坚韧不易断裂,本身就能支撑住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壮的身躯,仅此而已
该漏风时漏风,该下雨是下雨,该吃的不该吃的,许则全盘接受,他太擅长在没有期许中等待了。
他和陆赫扬,现在有家
陆赫扬在哪里,都可以是家
有爸爸妈妈结了婚还会有可爱的小孩
很好理解,这样就是家了…
晚上许则盯着窗外发呆,脑海里浮现起很多曾经在城西的老旧小区里和陆赫扬度过整个盛夏的片段,许则想一辈子都这样沉溺在那片温柔干净的栀子花香里
他转头望向刚出浴室的陆赫扬,眼眸澄澈,用着有些郑重地语气开口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们结婚审批流转到哪里了吗?”
—没写完会快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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