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房间里夹杂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月华浓郁,泼在深蓝色的双人大床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身上。
男人正侧躺在女人身后,肌肉偾起的小麦色手臂抬着女人一条白嫩纤细的大腿,健硕的腰如上了马达般前后高速挺动,他下身戴着透明安全套的傲人紫黑色肉棒正插在女人花瓣般粉嫩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摩擦间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一些乳白色的泡沫。
他身前的女人身形小巧,但该有肉的地方却并不小,她正微微瞌着水润的眸子,秀气的鼻梁上挂着一滴汗珠,粉色的樱唇下一排细白的牙齿正咬着娇嫩的下唇,似是承受不住男人这般凶猛的攻击。
男人浓密的剑眉下有着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黑眸,此时那双清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他刚毅方正的下巴紧咬,微厚的唇贴上女人脖颈后细嫩的皮肤,十分动情地吸吮。
他的另一只手从下方笼住女人随着他的动作而弹跳不休的乳白团子,带着厚茧的食指和中指夹起那中间的小小茱萸,带了些力度揉搓。
女人皱起柳叶细眉,压抑着轻哼了一声,男人灵敏的耳朵立马捕捉到了她的呻吟,沙哑着嗓子用他厚实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叫出来吧,我喜欢你叫。”
女人睁开眼,似水般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盈盈波光中倒映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她垂下眸子,小脸带着些情欲的粉红,放在床上的小手也揪起了床单。
男人却被她这似是害羞的一瞥激得更加情动,有些粗鲁地翻身把她放平,接着自己立马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扛着那两条细腿放在自己肩上,然后如打桩机般快速又迅猛地入起她的花穴。
他的两个囊袋又大又重,每次他挺进的时候都重重地拍在她娇嫩的花穴边上,让花瓣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红色。
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叽咕叽咕”的捣水声,女人偏着头,用一只小手捂着自己的唇,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过了没多久,男人就察觉到在自己连续不断的进攻下,裹着他阳具的花穴开始剧烈的收缩绞紧,而他身下的女人那双黑眸也涌上了欢愉的泪珠,她的指尖抓着他结实的胳膊,在那上面留下了几道痕迹。
男人加快速度,腹部的八块肌肉隆起,俯身轻吻着她那双水润潋滟的双眸,低吼了一声:“等我。”然后在狭窄难行的花穴里戳刺了几十下,最后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地嵌进女人柔软的花穴里。
隔着安全套,她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猛烈而绵长的粘稠液体射了进来,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缓缓平复自己的呼吸。
夜已经很晚了,男人把阳物拔出女人的花穴后,把安全套扯了下来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然后他俯身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一吻,嗓音里带了些柔情,“睡吧。”
身后的男人搂着她的腰,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洛霖琛静静地躺了一会,在他熟睡后,就轻轻地把他的手臂拿起来,坐了起身。她皱着眉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捂着自己的嘴,快速地走到了主卧附带着的厕所里。
她一进去就关上了厕所的门,猛地把手撑在洗手池的两边,不停地干呕起来。只是她干呕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了一些水,过了一会,她面色苍白地急促喘着气,一手摁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打开了水龙头掬了些水漱了漱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平静了半晌,洛霖琛才打开门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在床上躺下,背对着身侧的男人,她看着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一会,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洛霖琛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起身摁掉了还在震动的闹钟,洗漱过后走出了卧室。
不大的餐厅里摆着一个适合两人吃饭的小圆桌,那上面摆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上面贴着一张纸条。洛霖琛走过去,先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是从小区楼下的便利店买来的早餐,是她喜欢的流沙包和咸蛋黄烧麦,还有一杯豆浆。她伸手扯下那张纸条,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铁树银钩——“有事先走了,记得吃早餐”
她在餐桌前坐下来,一口口慢慢吃完了早点,把豆浆都喝完后,她将塑料袋上贴着的纸条扯下来,扔进塑料袋里,然后一起丢进了客厅的垃圾桶中。
吃完早饭已经八点了,洛霖琛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过膝的长裙,套上一件长袖小外套,拿起桌上米白色的小手提包,她换上了一双粉色的高跟鞋,走出了家门。
花底离愁三月雨,S市的三月清晨还带了些凉意,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洛霖琛被阴冷的风一吹,缩了缩肩膀。她钻进了自己三年前买的大众里,换上车里放着的平底鞋,熟练地启动、倒车,开着米白色的小汽车驶出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工作日早上的S市路况十分拥堵,幸好她的公司离小区不算远,她在九点之前就开进了公司的车库里。
这里是S市有名的白领聚集区,周边几栋都是三十几层的写字楼。洛霖琛的公司占了其中一栋的十几层,她走进电梯后,摁下十五层的按钮。电梯到达十五楼,正对着电梯门的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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