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太超过,我正在完成你的心愿欸。」
又再偷听我的心声了。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呦。」
不跟祢吵了,不想吵了!
我没好气的坐在床铺上,拿起我的吉他,弹弹自唱,我需要抒发我的情绪,不抒发情绪,可是会中内伤的,内伤的。
好一会,我弹完了,才意识到那个鬼竟然聆听我的歌声,还坐在地板上,注视着我,不过狗吐不出象牙,竟然说我唱歌难听!竟然!
「你歌声堪b我们出殡时的那些孝nv白琴欸。」
「那祢怎麽还听的那麽沉?」
「就很怀念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了。」
「以後再多唱给祢听。」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不管祂有没有看到,这个白眼是一定得翻的,一定。我起身了,打算要去洗澡,但突然想到,许秉钧看过我的眼睛,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对这件事颇感好奇的,来问问这个鬼吧,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祂就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不是跟你讲过了吗,喜欢的程度在与磁场的强弱吗?」
「可是我哥小时候身t很虚弱,才会开始锻链身t,喜欢运动,他的磁场怎麽可能会强哩?脏东西应该很容易靠近他。」
「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脏东西,太放肆了你。」
「不然要怎麽说?阿飘吗?还是魔神仔?」
「不会说好兄弟哦,好兄弟也b较好听。」
「可我跟你又不是兄弟。」
「有人规定兄弟才可以讲兄弟吗?」
好像没有……
「那就对啦,也没有人规定身t虚弱就代表磁场弱吧,不懂就承认,千万不要装懂。」
好吧……我把我的嘴闭起来。
「还有你管那麽多g嘛,你是希望你哥ai上你?」
「当然不想,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那种感情已经是家人了,该怎麽说呢……祢是不会了解的。」
「我不会了解?我又不是没有家人,讲得好像我没有家人似的,难道我是石头绷出来的吗?」
也说不定啊。
「什麽说不定!」
我还是别想有的没得,免得又被窃听。
「那你就别想,专心的回答我的话。」
「g嘛那麽生气,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你应该不明白的。」
「拜托!人都有感情欸,况且我生前也是人,你经历的事我都经历过。」
经历过?经历什麽?
「我要去睡觉了,懒得跟你聊。」
消失了,丢下一句就消失了,超级没有礼貌的,连掰掰都不讲的。
没礼貌。
我已经戴了快一个星期的墨镜了,总觉得这样下去眼睛会瞎的,可是不戴的话到处都有人喜欢我、想上我,这真的是莫大的困恼呢。不过还好,这星期观察下来,我哥许秉钧并没有受影响,对我的态度、说话,还有眼神,都跟以前一样,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着想着我竟然走到c场,就这麽刚好许秉钧也在打球,虽是一个人打球,但旁边有陪伴者就是王于茜,这两个人怎麽一同出现在c场?我得一探究竟,当起一个t0ukui者,好奇又不是有意的t0ukui者。
然後我鬼鬼祟祟的躲在大树下,这棵大树壮大又能遮yan,简直是太bang了,还可以听清楚他们的对话,距离也只有三公尺吧,应该吧。
「你有话跟我说吗?」
许秉钧投篮了,也中了,但表情好像不怎麽愉悦呢。
他捡起了篮球,步向王于茜。
「我想回答你那天的告白,我考虑好,也想清楚了。」
「你说,我听。」
「我这个人很笨拙,也不浪漫,除了运动打球,就只有运动和打球,也没谈过什麽恋ai,我想我应该不是什麽好男人,这样的我你会喜欢吗?」
讲重点好吗?哪有人一直讲自己的缺点,你有那麽多缺点可讲吗?许秉钧!
「不管你有什麽缺陷,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你好久了。」
「喜欢我什麽?」
「喜欢你的笨拙,你的不浪漫,你的努力样子,总之喜欢一个人对方的所有行为都能喜欢。」
王于茜讲的眼眶泛泪,别问我怎麽看得到,拜托——我的视力非常好,要不是这个墨镜降低我的视力,我保证看得更远更清晰。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懂这种感觉就是ai情,後来才懂。」
「我并不相信一见锺情,我相信日久生情。」
许秉钧不要再讲废话了!你知不知道这里虫很多吗?虽然能遮yan能窃听,但是虫也太多了吧——会飞的会爬的各种虫都有,请你快讲重点!重点!
「你在拒绝我吗?是的话没关系,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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