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做得很好……”穹闭眼忍耐快感,手指不由得抓住刃的头发。得到do肯定的sub吞吐得更加卖力,对着那根无比熟悉的硬挺吸吮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在战场上刃把自己当成兵器被使用,而这种时候他也不会在执行命令上疏忽。被使用的满足感使得下身未被抚慰却已经擅自滴答出水液溅落在地面。
刃将穹的反应全收入眼中,挑准了穹阴茎的弱点刺激。而在穹发出难耐的低喘,抓住他头发的力道不由得更为用力时,刃判断对方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粗暴吞吐,在感受到后脑传来压迫感时把那根跳动的阴茎含到最深处,嘴唇与根部不留一点空隙。随即喷溅的热液在刃喉咙中爆开,被彻底填满的感触也让他痉挛着达到一次高潮。
刚经历过一次顶端的穹脸上潮红仍未褪去,他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不忘去先给予完美达成指令的sub奖励。穹声音还带点颤抖地夸刃做得很好,不愧是他的sub,边将刃的头发揉乱,在对方闭上眼睛后与其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刃刚把属于穹的精液吞咽下去,口中的味道算不上好,但穹并不会介意。他分开刃泥泞的双腿,将因青年人旺盛的精力很快便重新振作的性器整根没入对自己的侵入已期待已久的肉穴,给予对方应得的奖励。刃的四肢牢牢缠上穹的肢体,眯细的金红瞳与从唇中漏出的喘息无不彰显着他的确对此感到满足。
穹想,对尿孔的进一步开发就留到下次吧。
穹像是被包裹在温暖又湿润的地方。那让他想起母体温润的子宫,像是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在羊水中,什么都不必去想,因为那里是足够安全的避风港。哪怕他并非人体孕育,感到温暖的也只不过是模拟了羊水环境的培养液,而在那之外,即便密闭的培养槽将外界杂音完全隔断,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人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仅像是面对实验体。
他醒了。呼吸到的先是湿腻的空气。随即发现那包裹在羊水中的梦境只不过是空气过于潮湿带给他的错觉,只是他的某个部分确实被什么湿润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咕啾,咕啾。随着腰部沉甸甸的重量一并传来的还有男人不时泄漏出的压抑喘息声。他让自己睁开的眼睛望向发生源,伏在他身上的模糊人影逐渐清晰。黑发的星核猎手似乎并未预料到穹会在此时醒来,他难得地睁大眼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啧了一声。“……那家伙。”声音很小,穹没能听清楚前半段。在他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的视野重新变得漆黑。
“……忘掉刚刚的一切继续睡。或者想想其他人。”男人声音嘶哑,喉骨震动的低音像是从彼此的连接部分一直传到他的耳膜。其他人?为什么?穹并不理解。他脑中浮现的还是星核猎手那张苍白却泛着红潮的脸。被遮蔽了视觉使得其他五感更为敏锐,对方敷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湿润而充斥着血腥味。而感觉最为集中的下身部位源源不断传来些奇异的快感,附近似乎湿漉漉的。肉体交合声与水声碰撞声明晰地撞在穹的耳膜上,令这场不知为何发生的交媾更为黏腻而背德。
而穹很多时候更像是凭直觉行动的生物。他姑且能动的手向下摸索,然后摸到了刃垂在他小腹滴水的那根东西。其主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遮在穹眼睛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穹说:“我不想忘记。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被刃压在身下的小孩虽然没搞清楚情况但也还是认真地问他。因药物发情的身体仅靠自我排解的确过于难熬,刃几乎是本能地从那个曾无数次与自己身体纠缠过的青年身上寻求慰藉,哪怕对方现在已根据剧本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依卡芙卡所言穹现在本该醒不过来,而事实证明他被对方摆了一道。
刃沉默着,把青年摸在自己男性象征上的手拉向其下方,相比之下显得有些小巧的阴囊下方藏着一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粒立在那,顺着肉体再滑下去则是被青年阴茎撑开得光滑的秘裂。
穹在短暂惊讶后倒也适应性良好地很快接受了现状。他根据引导去揉捏阴蒂,一开始还是尝试性地小心翼翼碰触,随即便大胆起来。青年的手不知轻重,某次失手重重掐了一把阴蒂,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被溅了一手潮吹液,包裹着穹阴茎的甬道也激烈痉挛起来,似乎经历了一次强高潮。
穹在被猛烈吸绞的快感中就那么泄在刃身体里,引来对方几声哼喘。自知理亏本以为会被训责的小浣熊夹紧了尾巴显得颓靡,而刃只是看着这样的他什么都没说,又上下动作起来。只是那退出到只堪堪包住龟头,又一坐坐到最深与腰胯来个负距离接触的动作,倒像是裹挟了几分怨气在的。
穹感觉不太好受,他爽得嘶嘶抽气,实际上这样一次次从头到根发泄性质般的激烈动作除了让他感受到次次冲入感官中枢的极致刺激,还有不知会不会被坐断的危机感。毕竟星核猎手使起腰来也是实打实的狠,穹不确定他的第一次体验至少是他所已知的会不会以见血惨剧收场。刃那边明显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每次交合间都有些水液伴着零星白浊飞溅出来给穹本就一团糟的小腹再添一笔,裹着穹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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