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豹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翻着白眼失神了。耳朵低伏着,阴茎潮吹过一次后现在正往外淅淅沥沥地流着尿液,前穴此时也在断断续续往外吐水,别说是穹的小腹连其身下的床垫浸透了大片。而那张俊脸此时早被生理泪水口涎鼻水等糊得一团糟,连脆弱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看不出丝毫平时那危险大型猫科动物的样子。像是被完全肏服了的雌兽。
穹出于好奇心又去伸手撸了把已被淫液完全浸透的尾巴根,而这次男人的躯体只是抽搐了几下,便又只是趴在那里不动了。这是穹的小小报复,之所以变成这样一部分原因也是对于刃把他榨到阴茎刺痛现在又来招惹他的回礼。夜还很长。
应星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青年时是怎样一副场景。
对方跟在剑首身后,右眼被眼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左眼则像是装了星辰。身着一身像是为他量身剪裁的华丽服饰,身上的星芒饰品随着走路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与那神秘而温和的氛围极为契合。就像是从异国的童话书中走出来的海盗首领,又像是经历过无数次冒险的大探险家,拥有着让在场众人都将目光聚集于他的强烈存在感。虽说仙舟上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但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特别。
应星不禁屏住呼吸怔怔地看了对方几秒,却在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震惊与随之其后的压抑痛楚。为什么?我与你应是初次见面才对。不知为何,应星的胸口也被揪了起来,因这份疼痛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他揪紧师傅的衣襟,尽量不去在意自己的手心正因紧张渗出汗水,怯生生地开口:“您、您好……我是应星。”
随即对方像是大梦初醒般收起那些许狼狈,露出让人心生好感的温柔笑容,弯下身向他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穹。”
青年并不介意应星的手指因过度锻造露出些绷带也没藏住的伤痕,应星能感到对方的手掌隔着皮革传出些许温热,这不知为何让他有些脸红心跳。
表示友好的握手很快结束,在那份温热抽离时应星突然觉得手掌有些冷。他悄悄蜷起手指,试图在这位将军与剑首向他介绍的贵客面前表现得尽量得体一些。对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像是名在任何地方都不会长期停留的旅者。对方与自己大致是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也许之后便不会再见了。
然而出乎意料地,他很快就再次见到了对方。而且是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附近。那人摆弄着与其外表并不相符的工造零件,脸颊蹭上了些许灰尘也若无所觉地干着手下的活,手下工艺让应星被吸引得离不开眼,直到对方发现他的存在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冲他露出笑脸:“应星!”
或许是因为在此见到面的喜悦与其与仙舟不同但极为巧妙的工造技能,应星一句“请问您能教教我吗……!”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话音一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不禁羞红了脸便是要结结巴巴地道歉。
穹扑哧一声毫无形象地笑了出来,笑得肩膀发颤,却在应星想挖个洞就此逃跑时一把把他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在小孩子惊呼出声前握住他的手,便是要手把手教他。
原先的紧张与局促随着指导进行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去,在仙舟未曾目睹过的工造技艺让应星目不暇接,在穹夹杂着玩笑解说原理的声音中,放松下来竭力像块海绵般不断吸收知识。这便是属于仙舟之外的浩瀚宇宙的锻造工艺……应星越发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同时进一步加深了定要将其尽数吸收并融会贯通的决心。
而关于对方褪下手套用温暖干燥的手掌帮助他规范手法这件事,应星也不复最初被那份热度烫到似的僵硬,逐渐变得能够自然地接受被那双明显历经磨炼的大手覆住手背,只是心口一直像是被狗尾草挠了似的微微发痒。
穹与歧视排斥自己的那些长生种差得太多。他对待自己那副温柔亲昵的态度,完全是将应星当成与他对等的人物所看待的。来罗浮之后,因应星的身份善待他的人很少,但穹给他的,又是跟怀炎师父或白珩姐完全不同的感觉。至于那份感觉究竟是什么,应星还说不上来。与穹相处的时间让他感到舒适,让他短暂地从被冷眼相待的工造司生活中解脱出来。来自仙舟之外的旅行家说话幽默风趣,让人无法预测。不知何时应星完全放下了戒备,变得能够完全用本心与对方交流。
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日复一日的手把手教学下应星感受到那股气息就会心安下来,而近距离接触时间过长时身体里却好像有什么在骚动,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那种感觉强压下去试图集中于锻造。
而那份骚动随着彼此的关系变得亲密出现得越发激烈,已经到了无法无视的地步。甚至不时会梦到些自己与青年行了些不可描述之事,醒来时亵裤内往往已沾了不少白色污迹,让他只得羞红了脸趁着没人时偷偷清洗。应星曾偶然看到过一眼司里那些游手好闲总是聚在一起说他闲话的学徒丢弃在角落的淫秽书籍,那时他并无兴趣,脑中想起其中一人曾表情扭曲地指责他区区短生种有什么资格得到怀炎大人的青睐,冷冷地想正是你们虽长生却不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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