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叫。
好在他反应过来,及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抬起头瞪着韩林,不知道他突然想干什么?
“不想去睡觉?是不是想留下来陪我?心疼我一个人守夜啊?”
韩林的声音低沉,里面带着明显的好心情。
沈深嘴角扯了扯。
“才没有,我只是太撑了,想要去走走,再洗一下手。”
“嗯?你不知道晚上的山里野兽很多啊?想去哪里走?”
韩林说话的时候,故意靠他很近,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让他整个人都染成了红色。
而且他俯身下来,说完话之后还故意含住了他的耳垂舔了一下。
沈深浑身如触电。
“你……”
他涨红了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坐在火堆旁边的他,脸被烤得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别提多么的招人了。
“浔浔,刚刚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哥哥?”
“什么…什么刚刚?”
“嗯?就是老郑在那边放水的时候,你耳朵都红了,是在想哥哥了对吧?”
“才…才没有……”
沈深有些慌乱的否认。
他没想到天色这么黑的情况下,自己悄悄红了耳垂的事情,也能被他看到。
这男人的眼神怎么就这么厉害?
他刚才的确是走神想了一下没错了,但是不……
“喂,你干嘛啊?”
沈深抬起头眼中湿漉漉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这…这…光天化日的…”
朗朗乾坤之下,他怎么就敢这样?
偏偏男人还极为厚脸皮的开口。
“想了一天了。”
沈深:……
他的脸灼热的温度十分的高。
沈深哆嗦得手都不听使唤了。
“怎么了浔浔?”
韩林凑到他耳边,在他的耳垂轻轻的吻了一下。
夜晚是最好的遮掩,同时也能放大人的各个感官部位。
原本大胆的男人,变得更加的大胆。
而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夜晚变得格外的清晰,沈深脸皮没身边的男人厚,可以没羞没臊的各种这样那样。
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沈深也不想这么娇羞的,他觉得这样一点儿也不像男子汉。
但是有一点很明显的是,他跟韩林在一起,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男子汉。
完全是当一个小东西圈养起来了。
正经人谁干这样的事情啊?
一看韩林就不是个正经人。
‘兄弟’两人在火堆边坐了好久,等到气息彻底的平复下来之后,沈深才嚷着要去洗手。
“我陪你过去。”
晚上山里很危险,别看他们这里到小溪边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其实也是布满了危险的。
沈深撇嘴瞪他,如果他不乱来,压着他这样那样的,他用得着现在去溪边洗手吗?
面对他的抗议,韩林似乎很是享受。
也对,想了一天的他身体舒解了,心情自然是很不错的。
就是可怜沈深了。
他有些腿软的走到了小溪边,蹲在溪边把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一股味道黏在鼻尖,久久无法散去。
“要把手洗掉一层皮?”
“你乱说什么啊?”
沈深连忙把手放下来,又放到水里搓了搓。
“洗个手也磨磨蹭蹭的,好说不娇气。”
韩林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肥皂在上面打了一圈泡泡,再仔细的帮他的手搓干净。
那态度,就好像是在帮孩子洗手。
“你……”
沈深脸红心跳,不知道韩林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他都不害羞的吗?
抬起头又狠狠地剜了一眼韩林,起身回山洞去了。
这边这个山洞是平时村里上山来采药的人住的地方,里面有几张干了的草垫子,沈深回到山洞的时候,来采药的人都躺在了草垫子上睡熟了。
白天的时候分好的草垫子,他跟韩林也有一张,是放在靠山洞门口这边的角落里的。
他的背篓也在那儿。
沈深走过去躺在了草垫子上,没怎么睡习惯的他,觉得这东西有点硌人。
正想着坐起来,眼睛看到了韩林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没有哥哥陪着睡不着?”
韩林走过来,厚着脸皮问。
他的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刚才沈深回来后,他去溪里洗澡了?
那冰冷的水,也就他这个大块头才能够在溪里洗澡了。
沈深是不行了。
“嗯?怎么突然变哑巴了?因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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