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丝布给贺深擦拭身体。
贺深被他抱进桶里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反抗,只有手上的力气,也拿年轻力壮的贺昀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擦洗。
贺昀的身上还带了一些似乎很新的痕迹,只是他对于这种事情所知甚少,虽然有所猜测,可也拿不准到底是习武的伤痕还是情事后的痕迹,这种痕迹分布在贺昀带着旧伤身体上看着格外刺眼,令贺深说不出的烦躁。
而且贺昀情态上也带着一些餍足。这种情事过后的氛围,让贺深也十分的不自在。
他对贺昀的事情和交际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昨夜去了哪里,而就他所知道的贺昀可能会去的地方——不论是晏府还是宫中——又有谁会给他留下这样的痕迹。
贺昀心思十分纯粹,可贺深刚纾解过的又一直在胡思乱想的身体却十分敏感。
在他耐心地擦拭下,竟是又再一次勃起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异状,可两个人紧贴在一个浴桶中,又怎么瞒得过贺昀。
他很惊奇的看着贺深,贺深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羞耻难耐。
贺昀笑了出来,随着他的轻笑,他再次握住父亲的肉柱:“许是药效还未散去,父亲不必介怀。”
只是这番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两人心里能信几分。
没了衣物的遮挡,贺昀将他抱在怀里纾解的姿势显得就更加亲密无间。
不论是贺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自己坐着的大腿,还是垫在他屁股下面,存在感高的不得了的贺昀的阳具,都让他比前几次更加不自在。
更何况,他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药效未过,对于贺昀给他找的借口他根本没有底气。
他想抗拒,可这种狭小的浴缸,亲密的姿势,他稍微动了一下,就感到屁股下面的贺昀的东西稍微抬头了一些,微热硬硬的垫在他的身下。
他顿时停住了动作,不敢再过多的动作,贺深又是震惊又感到无奈。
天啊,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贺昀好笑的看着他不自在的模样,又看着他恍若有所察觉的安静下去,顺从的样子。
这个冷漠的养父,应该不知道他这般摸样看起来有几分不合年龄的天真和可爱。
他一边在水下给他纾解,一边揉弄着他的腰肉,乳肉,看着他因为自己动作羞红的耳朵,轻轻咬住眼前通红的耳尖,轻轻的拿牙齿咬了两下。
贺深被他的动作惊得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动弹。
任由这个名义上是他儿子的少年,把年纪更高的长辈的自己,抱在怀里揉弄。他怕自己的动作让事态更加难以收拾。
而他的好像也已经对贺昀的亲密接触十分习惯了起来。
贺深从小到这个年纪,都未曾被人近身,腿残疾之后,更是除了逼不得已的伺候,完全不让人近身。
他脑海里对这样地接触闪过一些他不敢去细想地念头——比如他其实潜意识里早就意识到,他根本不排斥贺昀的接触,甚至孤独多年的他对这样的亲密和紧贴,十分的向往。
也许正是处于对自己念头的一些隐约的察觉,使得他明明处于现在这种几乎是千钧一发的紧张状态,却在安静的被揉弄的同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震惊和愤怒,甚至心底还有些奇怪的说不出的安宁。
他意识到他跟贺昀这样扭曲的关系恐怕不会因为治疗结束停止,而且,恐怕也不会只停在这个阶段。
他隐隐已经有了预感,对预感他不再感到惊讶。
而让他惊慌的是,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抗拒。
……可能这也是因为药效吧,自己脑袋不清楚被情欲裹挟了。
他喘息着,想着也不知道在说服什么的念头。
贺昀昨夜已经放纵过,此刻并没有更多打算,给他纾解出来,擦洗干净,便抱他回床上休息了。
过了几天贺昀又去御史台问询,皇帝暂未追究他,贺昀也并不怎么担心被追究,但却担忧他为张留所求之事,会因此横生什么波折。于是连日下了职,便都去到御史台,几天下来和主审了迟风都混了个熟悉。而御史台也终于在七八日后得到了圣谕,重查沈朗的案子。
却说这回了京,几番忙碌倒比在塞北还还纷扰一点。
本次贺昀从军是因为西北匈奴进犯,匈奴老可汗莫塔的身亡,让匈奴一分为二,本是利好大晋的局面,但偏偏继承了西匈奴的摩利可汗手段惊人,同西夏和南疆结盟,眨眼就吞并了东匈奴。
朝廷本以为这个局面下,西匈奴多少也要休养生息几年,却没想到在击败东匈奴后,摩利从北带兵一路南下,竟打到了云州。
朝中虽然有不少文臣为之震惊,但当时十四的贺昀却并不惊讶,他翻阅过贺深的行军的手记,摩利大胜东匈奴已经是九月末十月初,粮草兵马都消耗颇大,而匈奴自古不事生产,若是春夏还有牧草牛羊,但深秋冬初的草原却是难熬。
与其想当然的认为他们刚刚征战动过兵,应该休养生息而不是南下进犯大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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