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安正绞尽脑汁的算着最后一道数学大题,周围的同学拥来搡去的嬉笑吵闹声一点都没打扰她对数学的渴望。
为难si她了,她要是算不出这道题,回家就得面对向妍乔唐僧一样的唠叨了,她可受不住。
“陈宁安!唉,陈宁安出来一下!”
是班主任老h的声音,陈宁安焦躁的把笔一丢,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满脸都是不爽,别惹我的表情迈步走向门口:“g嘛啊,谁还敢找我?”
老h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什么语气啊,好好站着,你爸来看你了。”
“……谁?!你说谁来看我?”
陈宁安蹙了蹙眉,爸爸这个许久未曾出现的称呼让她几度以为自己幻听了,但很快,她就看见站在班主任身边的那个微笑着看她的男人,许多年没见,他在她记忆中的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是认出了,这就是她那个混蛋老爹,把她推给她妈就一走了之的男人。
“宁安啊……这些年苦了你了,没事啊,爸爸回来了,爸爸会弥补你的。”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陈宁安冷哼一声:“哦,这么说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老h一拧眉:“怎么跟你爸说话的?这孩子……平常也就算了,这是你爸。”
陈宁安不想跟老h犟嘴,虽说之前已经气过他好几次,但能避开就避开,毕竟老h也挺不容易。
陈森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没事,孩子嘛,老师您先做您的事情,我跟这孩子谈一下。”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陈宁安,好好说话!”
老h不赞同的瞪了陈宁安一眼,然后自己踱步走了。
陈宁安吊儿郎当的抱着胳膊,不屑的睨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她爹的男人,差点没忍住想翻个白眼:“行了,人都走了,别装了,我妈都si多少年了,我已经十七岁了,你在这里跟我演什么父nv情深呢?”
陈森依旧是一副愧疚的样子,一点没被她的忤逆语气所气到,他往前走了一步,故作亲昵的说:“别这么说,宁安,我知道你还在为我放弃抚养权而怪我,唉,也是,你看你被你妈都养成什么样了,不l不类的,这都怪我,放心,现在我回来了,你妈没了,现在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好学校的,你会重新接受好的教育,成为一个得t的人……”
周围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同学,嗡嗡的议论声挤在一起形成一张黑乎乎的,巨大的网,朝着陈宁安压过来,她头一次开始痛恨自己敏锐的耳力,那些平时她毫不在意,恶劣的好奇的亦或者是单纯同情的细语,此时却成了最锋利的剑朝她刺过来,扎的她浑身刺痛,脑袋里嗡嗡作响,说话的人那么多,只要不舞在她面前,她都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但是陈森的到来,却撕开了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她脸上。
看,不论她怎样装作无所谓不在意,人被咬了一口,又怎么能说不痛呢?就算只是一个小创口,被反复撕裂,依旧会疼的。
好烦。
他们和她有什么关系?关他们什么事?
凭什么犯错的是那个混蛋,在这遭受指点的却是她陈宁安!
凭什么?
一直都是。从来都不在乎真相。明明就不了解她不是吗?凭什么任加评判?
陈宁安被心中升腾的怒火烧灼了,她咬了咬牙,恼火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想起了母亲,出轨的明明是这个男人,但是受苦的却是她们。母亲气的净身出户,没要一分钱,结果就是导致她们很快就面临喝西北风的惨状。
母亲不是没有找过工作,可她被陈森那个混蛋圈养了好多年,早已跟社会脱节。陈森口口声声说什么ai她一辈子,母亲不需要过多劳累的工作。
去过的企业,要不就是说她年龄大,要不因为父亲的关系不肯录用,或者因为她没经验,担不起职责。
至于那些服务生之类的t力劳动行业,母亲先前还因为放不下身段不肯去做,后来她们真的弹尽粮绝,才终于扭扭捏捏的去了,但先前她就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大小姐,又被陈森养了这么些年,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t力工作,很快就因为各种原因被辞退了,接着找了法,只知道哪里舒服就往哪里放,而这种事靠自己是不够的,她不懂得祈求别人,只知道恼火的嘶出声:“啧……你,动动……木头。”
陈宁安不是丝毫没有神志的,但仅仅只是一点点的理智,并不足以让她停止索求,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向妍乔有点僵y的把手往回ch0u,但注意到nv孩明明痛苦,却仍不服输的话语时,还是忍不住弯弯嘴角,她觉得这nv孩单纯又很好懂,万一她要是不听,弄个强制什么的,nv孩也没有办法,不是吗?但她不是禽兽。
她顺从的任由nv孩拿她的手在身上蹭着,当她的手抚过nv孩那小小的rufang,略过那点小小的红豆,她不自觉的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禁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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