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不是夏约如。即便他的感受再细腻丰富,也当不了夏约如。“今天我被叫走了,本来只想坐一会儿。他们带了瓶白葡萄酒,倒给了我一些,我推脱不了,留在了那边。不知不觉……我看他们打牌入了迷。”林字湾羞于出口,微微低头,避开了夏约如的视线。夏约如不回。林字湾撩眼小心看了几眼夏约如,掠一眼后迅速撇开。几眼后看她神色不变,淡淡的。林字湾抿嘴思索几秒,说:“我没有去玩。我记得你的话。”他讨好地补上后一句,直视夏约如。夏约如淡淡地说:“我说过。我也说过,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想玩就玩,本来是去放松的,给自己设规矩干什么?”“赌博是不好的。”“嗯。”“所以我不会再去了。”“好。”“还有,”林字湾紧随夏约如,和她距离差得远了,也不过迈一步便可贴上,“我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我不会觉得煎熬,在任何时候都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想攀岩,你会同意;如果我想游泳,你也会同意;无论我干什么,你都会同意。因为那是我想做的。既然如此,我怎么会觉得难熬,怎么会嫉妒别人。在你身边的我,更自由。”夏约如听得心乏。甩不开缠人的林字湾,她做出脱衣的架势。先是换了耳环,脱了外衬,再拉开了侧腰上细短的拉链,也不见林字湾有转身的趋势。夏约如便直道:“出去。”林字湾垂着眉梢,可怜地说:“我也想洗。”“好。”夏约如点头,一把拉上了拉链,“那你先洗吧,我出去。”夏约如作势要走。林字湾忙伸出手臂横在她的身前,拦下她的前路:“你先你先。”林字湾一面说,一面不住地躬身。样子滑稽。夏约如见了偷笑。林字湾瞧见,故意磕到夏约如的额头上。夏约如惨叫一声,林字湾听着舒坦了,说了句“等你”,扭身离开浴室。林字湾去别的浴室洗了澡。夏约如出来,看他悠哉地坐在床上看平板。夏约如掀被上床。
一上床,林字湾自然而然地挨过来,柔声说:“以后可以多和我说说话吗?”他的语气中有着喜悦和期待,目光炯炯。这一提,夏约如又想起有人说她话少,另一人震惊之余想他为何会得出这个结论,想了想,冲他解释:“跟你不熟,话当然少了。”然后得意地仰头,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和我的话可多了。”夏约如说:“我的话很少吗?”“不是家长里短。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沟通少。误会、闹别扭都是因为我们的沟通不够。”夏约如没有立刻回应,林字湾便接着说下去:“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嘴巴也是。嘴巴可以是窗,可以是门,还可以是烟囱,是通向外面的口。我们不是哑巴,都会说话。那么为什么要憋在心底,任猜忌任性地长。”林字湾说着道理。夏约如好似回到作文考试,洋洋洒洒地写完结论,回头一看,简直是瞎编胡扯。说得容易。她说了自己对林字湾的想念,列了数个例子,可最后呢,林字湾用嘴解释、道歉,没给她一个触碰。林字湾明明读出了她的孤单,道歉时仍叫她一人站立。夏约如浑身发冷,身上绒毛竖起。林字湾很热,手心、嘴唇、舌头。夏约如想要林字湾的触碰,牵手或拥抱。做爱也好,林字湾的y茎也能发热。林字湾只是靠着夏约如。如早晨一般,额头靠在夏约如的肩头。靠的是另一侧肩,早晨枕的那边肩,现在想到,还觉得酸痛。夏约如没说出来,任林字湾舒服靠着。她不是哑巴,能说话,也会说话,连这样的小事都不愿张嘴出声,何况那些更为情绪化的词句。“买几本书吧。”夏约如说。乍听与话题没有关系,林字湾一头雾水,懵懂问:“买什么书?”“有关心理学的,比如《如何读懂人心》《如何读懂话的深层意思》什么的,多买几本,研读几遍。”林字湾一下住嘴,片刻才委屈着再次出声道:“我说得不对么?”“祸也从口出。”林字湾耷拉嘴巴:“刚刚我的祸就是从嘴巴里出来的。”/太困了,晚安昨天没怎么睡,今天不敢太熬,很害怕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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