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弓起腰背尝试着挣脱。。。
“再乱动可就要没收你脚上的丝袜咯。”
身体在静止了一秒后,乖顺地重新躺了下去。
哪怕自己是清醒的,身体也已优先听从那荒诞的指令。。。
步重华心如死灰。。。
“所以,是女人的嘴舒服还是那小子的后面更舒服?噢,不可以,不可以,一个是嘴一个是b,这么比似乎不太公平呢,”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步支队这么帅气的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滋味,啧啧啧,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糟塌了,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我想想啊,也许给你配个老婆。。效果会更好。。呵呵呵,快,送只发情的母猪进来!”
步重华自然明白那不会真的是头猪,从捣毁的邪教村里收缴上来的过灵床资料上,曾有过详细的照片和描述,最低贱的教娼,是供最底层的男教众日常泻欲用的工具,之所以称之是最底层,并不是指这些男人的社会身份多低,而是指在男女性事上对相貌身材都毫无要求,有奶就能舔,有b就能上的普男们,其中也不乏一些奇特的恋猪癖,因而给予他们服务的多是一些身材臃肿毫无姿色可言的矮胖挫,在教内称之为母猪的女人。
既然都叫猪了,生活上也与畜牲无大异,她们不需要外出进行任何社会活动,多数时候都是吃喝,睡觉,接着被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完的三班倒,除了生理需求就是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她们总是蓬头垢面的,甚至洗澡都是件奢侈的事,新旧不一的精斑布满了全身。
“用最低贱最肮脏的母猪夺走这个警界贵公子的女体初体验,并且控制他从此对女人的身体沉迷,无法自拔。。。”阴笑声中,荧光扯起的嘴角几乎都快贴上耳垂了。
聪明如步重华当然不可能悟不出其中的险恶用意,可他又能如何呢?此时的他已是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了。。。
“不对,玩偶,明明已经可以用那两个词语声控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何让他恢复了意识上的清明呢?难道只是为了在精神上羞辱他吗?不,不会这么简单。。。”
“哪怕是身处绝境无路可走了,步支队的脑子还是转的这么快,嗯,我都忍不住开始期待了,为我所用以后能给我想出什么祸害人间的坏点子呢?哈哈哈哈哈”
男人放生狂笑且鼓起了掌。
“你是警界的精英,也是将要成为组织左膀右臂的男人,怎么只能是被几个词硬牵着走呢,连最低级的教徒都尚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何况是你呢,这么优秀的脑子我怎么舍得不用呢,啊?你的理智,你的意志都必须保留下来,你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是清醒地,与平常无任何区别,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你清醒的意志上雕刻上忠诚的记号,是的,能让受控者的任何思考与行为都只会忠于“邪教”的记号。。。”
那具将健硕与优雅完美融合为一的躯体又一次冲破了咒文的控制,绷紧全身的肌肉,翻腾,耸动。。。像条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鱼。
“厉害啊,头回见到有人能冲破第一层控制的,再这样,我都要提前品尝你这迷死人的身体了,哼哼,甚好,甚好,越坚毅的原石,才能雕纂出越虔诚的灵魂。。呵呵,圣血,丝袜,圣血,丝袜!停止挣扎你就能拥有它们!!”
随着声调来回拉高,步重华的翻扯逐渐趋于了平静,直到像一头被注射了麻药的雄狮一般,平躺着,只剩下呼吸的律动。
一切皆以是徒劳。
与此同时,暗门里爬出一团。。。污秽。。。
“帅哥,,,咻。。。。是帅哥的香。。精液。。汗脚。。。给我。。给我。。。”
已经难以识别这个女人的容貌了,蓬草般的枯发遮盖了半张脸,只能通过两点幽暗的瞳光捕捉出眼睛的位置,脸颊上拖着十数道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淤痕,从蜡黄色的颊沟一直延伸至裸露在空气中的肥乳上,口气
“呵呵。。。死猪婆,鼻子还挺灵,帮这么帅的jb破处,还能当他老婆,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吧,还不快去,把药给他喂上,顺带的,把他的这身刑警行头都给我扒咯。。。”
咯吱咯吱,瓶盖在骷髅张开的槽口里旋转前行,直到有一丝芳香从即将拧开的缝隙里溢出,这一次,已无需任何的指令。。。
嘶——急不可待地,步重华深吸了一口气,宽阔的胸膛舒展到了极限。。。
“我会让你舒服的。警察哥哥。。今晚都听我的,可以吗。。。”
这一定不是双传统意义上女人该有的手,黝黑,脏臭,粗糙如野生动物般的肤质,指甲也似乎从未修剪过,不是磨得平整到离谱,就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咬痕,长短不一的指甲缝里,屯积着难以言状的黑色污秽,也许那也是无数男人精液干燥后留下的痕迹,而就是这么一双手,正搭在有着轻微洁癖刑警队长那价格不菲的名牌西裤上虽然上面早已沾满了与上个女人交合时溅出的性液,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一边向里面摸索着,已经勃起的欲望委屈地撑挤在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大团,脏手从囊袋由下往上抚摸着,感受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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