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第一次,不发烧才奇怪。
「这样不行,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游林昔,帮把手,把他给扶起来。」白清琴完全不赞同他留待家里,直接指示在旁的游林昔帮忙把人给扶起来。
本就担心杨益哲身t情况的游林昔微微颔首,直接拉开被子,准备扶他起身之时,他的双手不由停滞,眼神困惑地问:「过敏?」
脑袋浑浑噩噩的杨益哲没听懂他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有耳鸣,声音都听不太清。
最後他的意识沉入黑暗,不省人事。
白se的布景再加上蓝se的病服以及床边的点滴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目前他人在医院。
明明都说了不要去医院,结果热心的上司还是把他送来了。
当然,他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况。
杨益哲很清楚知道他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除不了,所以白清琴和游林昔百分之百看见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虽然他很确定游林昔不懂这些痕迹是什麽,但白清琴绝对懂。
很好,他没脸见人了。
就在杨益哲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请几天病假,让他整理好心情再去上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
「身t还好吗?」
幸好这会儿他没喝水,不然这水一定会直接喷出来。
「林昔?!」杨益哲是真的很惊讶,一副表情宛如见了鬼般,可一方面又感到欣慰。这也不能怪他反应如此之大,因为游林昔不可能还在医院陪他。不过他想起了白清琴,所以大概猜测应该是白清琴让他留下陪同。
至少面对游林昔总好过面对白清琴,毕竟游林昔b较单纯。
「?」似乎是不理解他的惊讶,游林昔面无表情地微微歪头,看着还挺可ai的。
「咳,没、没事,我只是很惊讶你还在。那个……白董应该不在吧?」杨益哲轻咳一声,意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般转移话题。
「清琴去买粥了。」
杨益哲:「……」好吧,是他太天真,他不该觉得白清琴不在的。
「我烧都退了,能不能现在就出院?」
岂知他这话音方落,白清琴正好回来了,然後很不巧的听见了他的这番话,似笑非笑地说:「杨经理,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出院。」
看见白清琴的那一刻,杨益哲忍不住抓起被子想要把自己给埋了。
但他这举动被游林昔给阻止,顺道还被念了一句:「不可以蒙被子。」
「放心,我不会g涉你的私生活。除非,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是非情愿留下的,那麽我会帮你讨回一定的公道。」白清琴知道杨益哲为什麽会想躲她,所以她说出了这番话,想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多管闲事。当然,有些事她还是得管,因为杨益哲是她的下属。
没错,她就是护短,更别说杨益哲是她对象的挚友,是她对象宛如亲兄弟般的存在,她更加不能放着不管。
闻言,杨益哲心情很复杂。
非情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非情愿还是怎麽着,毕竟当时他也算是主动的。
不对,应该说是被动的主动?
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拒绝,而且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人不管。
只是选择帮助的後果实在难以预料。
b如他发烧进医院这件事完全是无法预料的後果。
b如被上司和挚友发现自己跟不知道谁shang,不过那个谁是他们都认识的人,只是他没说出来。
鬼才说得出口!
杨益哲沉默良久,迟迟没说出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麽来的。
白清琴倒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等他主动开口,岂知一串音乐声打破这份沉默氛围。她原本不想接电话,但瞧见来电显示後,她还是接听了这通电话。
「喂……」
清琴!你知道杨益哲住在哪里吗?
哪怕白清琴的手机没开免提,在座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躺在病床上的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脸se倏地发白,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
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的白清琴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於是她声音淡淡地回道:「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你都知道了?
「不,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t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杨经理恐怕暂时不想见到你。」白清琴很直白地帮默不作声的杨益哲回应了对方。未了,她叹息般的补上一句:「连云归,我们见个面,谈谈吧。」
手机的另一边沉默着,最後缓缓传来一声:好,见面谈。
通话结束。
偌大的单人病房非常安静,静得只听见呼x1声。
方才的通话以及杨益哲的态度已经告诉了白清琴是谁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迹,但她无法确定是对方的强迫还是他自愿,毕竟她很清楚连云归的个x,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而杨益哲对连云归也就单纯的抱持学长学弟的感情。
无论怎麽想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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