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他来不及躲避便吞咽下肚。
小小的口腔并兜不住那么多湍急的尿液,更多的则洒在他的脸上,鼻腔间,或者是沿着仰头的脸流到他的头发里,沿着下巴流淌在身体的皮肤间,湿热的水流温度仿佛给他沐浴般浇了一身。
唇舌间满满都是尿液独有的腥臊气味,他的喉结攒动不停朝下吞咽。
脑中几乎停滞到无法思考,做奴隶服侍一个女孩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出格,现在他居然还要被人用排泄的尿液淋脸洗澡,甚至还喝进肚子里。
不对,如果自己只是女孩的奴隶,那这算不算主人的一种赏赐?
这也是女孩的体液,而且是从曲承身体中孕育而生,甚至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男人再次兴奋起来,他大口大口地接着曲承流出的尿液。等到曲承尿完,他还担任厕纸的功能凑上去用舌头舔舐肉缝,将曲承甬道内没完全流尽的尿液全部舔舐干净。
微风吹过他满身湿哒哒的身体带走皮肤的温度,一丝凉意稍稍暂缓他火热欲望。他望像曲承的目光如同望向神祗,这种程度的欺辱他不仅不厌恶,还希望下次的继续来临。
“主人谢谢主人”男人跪在地面将头贴在地面。
曲承没想到男人非但不反抗,反而还做出这幅低贱模样。
她早就准备好如果男人反抗她该如何回击的准备了,只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些考虑都太过多余。被跟踪的仇恨早就在男人卑微的祈求中消失,她现在对男人更多的则是无法抑制的施虐欲望。
那些一直被理智控制潜藏心底的欲望无限膨胀,心底的小兽跳将出来想要以伤人为乐。
而男人的纵容与臣服刚刚好容纳了曲承的欲望。
“就这么喜欢被我虐待?说不定我还会做更多更加过分的事情。”曲承踢踹了一脚跪在地面的男人,她冷冷说道:“我会让你这个跟踪狂付出代价,让你得到教训。”
“请请主人支配我”
铁笼中的逼仄空间并不够完全转身,沈初仇只能保持着在里面跪趴的姿势,她身上残存的布料也只能堪堪遮住敏感部位。
周围人的热切目光投射在她丰满多姿的身材曲线上,但那些人却克制着自己的理智,不敢对她做些什么。
毕竟这个看起来更像性奴一样的女人,是他们老大的奴隶。
没人会主动招惹黑帮老大,更没人敢去对他宠爱的奴隶做些什么。
沈初仇在笼子里憋得难受,蜷缩的身体叫嚣着想要畅快地伸个懒腰。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压抑感,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沉沉,心里隐秘的角落总想将这样的压抑感当成安全感。
她的身体一阵晕热,被调教良好的身体总是会频繁地产生淫欲。
脑子里愈发期待着主人的来临,哪怕他的来临会带来疼痛与伤痕。
沈初仇这样期待着,没过多久,地下室的大门果然打开,一个穿着通身黑衣的男人就这样风尘仆仆地走到她的面前。
他无需屈尊降贵地做些什么,只要稍稍抬手,就会有人帮助他打开她的笼子,像是放狗一般将她从笼子里并不温柔地拽出来。
等她出来时,她抬头看见他已经坐到了很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下属刚刚冲泡好的浓茶。
憋忍的身体刚刚得到释放,沈初仇却不敢放肆地伸懒腰。
她仅仅停顿了几秒,就对着他的方向行了一个跪拜的礼仪,只是低下头颅的脸蛋上写满了不甘心。
赵西媒并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只是百无聊赖地用手指轻点着茶杯。
说出口的声音满是玩味:“宝贝,你说说,我今天该怎么处罚你好呢?”
沈初仇的声音战战兢兢,“随随主人喜欢,对奴隶做什么都是您的权利。”
“我有心让别人操你。”赵西媒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怕你那被玩烂的屄夹不紧。”
“会夹会夹紧的,小穴不松的”沈初仇怯生生地回答,跪好的双腿微微岔开,用手掌捂住隐私部位,像是等待赵西媒能过来检查。
赵西媒端坐在椅子上,嗤笑道:“骚逼的穴都玩烂了,还口嘴硬呢?我看你这口烂逼,有狗愿意操你都是抬举了。”
沈初仇的脸有些发白,他听出了赵西媒想要对他做的事情。
身体本能地抗拒这件事,但在这里,她是没有资格对赵西媒的命令提出拒绝的。他能做的,只有在被迫承受时能更加顺从一点,这样才不会激起主人更大的怒意。
她垂着头,双眼愤愤地泛红,身体却是一副驯顺模样。
直到赵西媒的手下将门外看门的那条大狗领到她的身边,她的身体才条件反射地出现躲避的动作。
这样的躲避丝毫无效,她的双腿连两步的距离都没走开,周围的手下便熟练地压住了她的身体,让她被迫像狗一样跪趴在地面上。
她想要挣扎,但数名男人的力量根本挣脱不开。
她只能任由身后的大狗一点点贴近她的身体,那毛茸茸的毛发像撒娇般擦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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