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过后,人们大多已经沉入梦乡,就连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也回到了栖身的地方,码头上一时只剩下海潮起伏的响声。穿着东方衣服的青年提着酒瓶,晃晃悠悠地走着,路过码头时停下来站在岸边望着海面出神,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迟缓地搓搓鼻子,然后转头拐进了小巷。
巷子里一片漆黑,但青年在这里行走似乎没什么障碍。
“喂,拉瓦尔。”
身后有人叫道。
拉瓦尔转过身,看见巷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朝自己走过来,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看你这样子,是完全不认得我了啊。这是几,说得上来吗?”
拉瓦尔拍开了那人伸到自己鼻子跟前的手,含糊地说着:“走开,我要回去睡觉了。”但那个男人反而更进一步地挨上来,还用胳膊挽住了他的脖子,好像两个人关系很好一样。他的身上传来一种臭烘烘的海盗的味道,拉瓦尔本来还想再推开他,但用仅剩的理智思考了一下,又停住了手。因为自己在外面玩的时候,好像很经常随口说出“好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帮忙,你也要关照我一点哦”这样的话,也许对方就是那种会把别人说的话当真的人。
“咱们不如——嗝,明天见吧,好不好?”拉瓦尔商量着说。他本来就醉得厉害,被人这样半挂在身上,简直走不出一步直线。
“明明今天才一起打了牌,你就不记得我了,明天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吧?我说拉瓦尔,你这样根本回不了家,不如去我家里住一晚上吧。”
拉瓦尔用力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不会是嫌我穷酸吧?像二把手那样的,你就比较喜欢吗?”
他说话有点奇怪。虽然能意识到这一点,但以拉瓦尔现在的脑子还不足以处理话中的信息,只是又摇了摇头。尽管他很喜欢占人便宜,有时候也会直觉般地回绝一些邀请。“不行啦,今天不行……万一吐脏了你的地板,我就……”
话还没说完,他被用力搡了一下,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手里的酒瓶也脱手骨碌碌滚出好远,酒液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他在地上坐了几秒钟才迟钝地发出痛呼,想自己爬起来,却晕头转向地又坐了回去。
“哈哈,明明看起来挺高大,但你这个人就像你的牌技一样弱啊。”那个人蹲在拉瓦尔面前,伸手又推了一把,拉瓦尔就像一麻袋货物一样咚地倒在地上。他茫然地挣扎着想起身,似乎很恼火,但是眼睛已经没办法顺利聚焦在始作俑者身上。他感到胃痛,又快要控制不住地睡着了,这样半梦半醒地感受到那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甚至还在他的左胸用力捏了一把。拉瓦尔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右边扭,反而好像故意要把胸部送进对方的手里一样。
“滚开!我杀了你……”拉瓦尔说,却换来一声嗤笑。
“不要这样说嘛,我可是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大家都觉得你成天穿得像东方人一样走来走去很奇怪。呵呵,这种像裙子一样的东西,得花不少钱吧?”
说着,那个人把拉瓦尔身上穿的袴撩起来,粗糙的手掌从小腿一路摸上去,拇指指腹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反复摩挲着,手掌下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紧绷又放松,敏感的地方就算被讨厌的人触碰也会有一瞬间产生反应,发现了这个小细节的那人又笑起来,还凑到拉瓦尔耳边去说他的身体很放荡。紧接着他还把拉瓦尔的阴茎从内裤里捞出来,低下头去吮吸那个因为醉酒只微微站起来了一丁点的东西。脆弱的部位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却几乎没有舒服的感觉,拉瓦尔只感到无助和惊恐。要是一口咬下去,可能就会断掉的……尽管如此,拉瓦尔还是鼓起勇气用力蹬了他一脚,趁那人捂着脸痛呼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想把袴提上逃跑,踉踉跄跄地想逃离这里。
没跑出多远,后背就被狠狠撞上并压倒在地上,后颈上吹拂的是那人怒气冲冲的沉重的鼻息,拉瓦尔被抓着头发抬起头来,下一秒就狠狠地砸在地上,温热的鼻血瞬间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他像是被这么一下给打懵了,就这样愣愣地趴在地上,任由那人把他的胯捞起来,整个人变成跪趴的姿势,袴的下摆被翻到腰上,光裸的臀腿就这样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之下。
拉瓦尔感觉脑袋像被打散了一样混乱,一边耳朵持续地嗡鸣,胃痛的感觉还在持续,而且胃里不断翻涌着。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头一歪就呕吐起来。身后那个人发出嫌恶的声音,屁股上还被重重扇了一下,但拉瓦尔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些顺着舌尖滴落在地的口水上。
“喂,你吐完了吗?”
拉瓦尔迟钝地点点头。
于是那人脱下了拉瓦尔的裤子,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把一根手指强硬地插了进来,嘟囔着说:“原来也不是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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