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横地挣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本就很沉重的他从敖龙族男子的怀中掉下来,直直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把他脑袋都摔懵了,连痛叫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吊顶灯,生理泪水开闸似的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那人问。
敖龙族俯身把自己的大衣拎起来,看见中原人的瞳孔随着光线改变略微收缩,平静地说:“活着呢。”
他提起大衣,于是,某西装男开着裆的屁股就彻底无从遮掩了。在这一路上的移动中,开口沿着裤缝裂得更大了些,整个屄湿淋淋亮晶晶的,看起来又可笑又淫荡。
另一个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你也不是总捡垃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跳车的,一个人也就算了,谁想到这是一对儿变态!
审时度势的拉瓦尔胳膊撑地,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可惜他甚至还没完全直立起来,就被另外那人揪住衣领,按在地上。
指节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颈,往上,逆着抚过他的黑发,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
拉瓦尔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属于精灵族的脸。
皮肤苍白的男性精灵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选我会比选他轻松一点哦?”
“你信他就完了。”敖龙族说着,摘下戒指,随手弹进茶几上的空烟灰缸里,另一只手的手套也摘下来,甩在拉瓦尔脑袋上,又从他脑袋上滑下去。
“如何?小哥,”精灵族笑着,语气却咄咄逼人,“今晚非要选一个,你想和谁上床?”
“他不是有两个逼吗。”敖龙族甚至去洗了个手,水流哗哗作响,拉瓦尔的余光瞥见他黑色的鳄尾在屁股后面愉快地摆动着。
“谁想和你一起?”
“还在生气呢。”
拉瓦尔的鼻子很灵,可以嗅出来谁是男同性恋。他的喉结滚了滚,在针锋相对的男精和龙男中间看来看去:“不是,大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我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龙男擦了擦手,拿着一卷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是麻绳。他单膝跪地,将拉瓦尔两臂拧到背后,捆在一起。
“喂!没必要吧,我不会逃走的。”拉瓦尔的声音有点打颤。
“你刚刚就逃了,”龙男说,“剪刀。”
为虎作伥的精灵族默契地伸手,捏着刀尖,递去裁衣刀;只听嗤——的一声,敖龙族把拉瓦尔的西服从背后裁开了,接着又把本就残破的布料剪成数片,只留下夹在绳里的那些。
“我的衣服……”拉瓦尔弱弱地说。
“你说不定要被我们两个先奸后杀,还担心衣服做什么?”男精说。
“啊?”拉瓦尔说。
龙男咧开嘴笑了:“你吓着他了。”
“诶呀,真的在发抖。”
“今天可以试试上次你想玩的那个。”
“那个?哦。能行吗?”
“是他的话,”龙男说,“一定可以。”
两个莫名其妙的变态自顾自加密交流,好像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只是一锅待烹饪的煮物或者一件衣服,不需要任何主观意识,自然也没人过问他的意见。
“这小子真是实心的。来,搭把手。”
龙男和男精一起合力把动弹不得的中原人翻了个面。拉瓦尔两臂压在身下,被龙男膝盖顶着分开双腿,隐秘之处一览无余,接着,没有任何铺垫,龙男的手又一次挑开他的阴唇,插进穴里。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一股暖流涌进身体,那一瞬间,他能意识到自己被“治愈”了。体内细小的创口被抚平,有种结痂一样的瘙痒,忍不住用屄夹了一下他的手。
龙男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穴壁包裹,哼笑了一声,这家伙下面的嘴明明很乐意吃点东西。
刚刚才被三根手指插到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重新吃下三根手指,深处含着的爱液被勾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哈,啊……”
又一次被顶到敏感点,拉瓦尔仰起脖颈,失声叫出来,水红色的阴茎也猛地站起。
“反应这么大,真可爱。”
男精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把拉瓦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抱进怀中。中原人身材结实,好像一只大靠枕,虽然沉重,好在软绵绵的不硌人,正好可以把下巴架在他的肩窝上。
精灵族修长的手抚上他的前胸,指尖在腹肌上流连,四处煽风点火,拉瓦尔痒得没处躲,难以抑制的笑声频频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断,来回弄了几次,他连此时该作何表情都搞不清楚了。
男精的手开始玩弄他的胸部,虎口托着胸肌,丰满的肌肉被挤得鼓起来,变成圆滚滚的一团。指尖捏住奶头捻揉,把两颗乳粒摩擦得硬挺,指甲陷进乳孔中搔刮。拉瓦尔喘息着,眯起眼睛,阴茎硬得不得了,穴也湿得淌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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