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屄从腿间努出来,穴腔也挤得很紧,插入两根手指就够满了。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惊恐地从绒毛缝隙里往外看,一旦发觉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转头,就吓得几近心脏停跳。他绝不想被当成变态上新闻,因此反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手指一寸寸深入,屈一屈指节,他就被体内的动作勾得僵住。
男人指力不小,一寸寸碾开穴壁的褶皱,耐心探索着,某一块地方抠一下就会使中原人发颤,想必是他的g点,找到之后,指尖又狠又重地往那处攻去。
指尖往同一个地方反复捣,像要把深处充血的敏感点挤爆,陌生人甚至没摘戒指,小穴直把手指吞吃到指根,娇嫩的黏膜被指根处的戒指刮得红肿不堪,淫水一股一股地被抠出来,打湿了臀缝的布料。
如此粗鲁的动作反而让中原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了,软肉不舍地绞紧向外抽出的手指,又在被重新填满时渗出淫液,拉瓦尔在大庭广众下被交缠的刺痛和瘙痒作弄得发抖,甚至有濒临高潮的迹象。
“你已经可以动了吧。”
陌生人指尖在敏感点来回碾按,只要施以一点快感就可以操控男人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哆嗦。
“忍不住想叫出来,可以叼着我的手套。”
眼看着醉鬼在他的大衣下蛄蛹几下,伸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拽住他的手套,接着,手套消失在衣服之下。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勾了勾。
“嗯!哼、唔……”这一次,身下人发出了可怜兮兮的黏腻鼻音,看来已经叼好了。
男人又添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起,一边抖着手腕小幅度抽插,一边勾起手指用指尖不断抠挖会让中原人喷水的那处,拉瓦尔呜咽着,在男人逐渐加速的把玩下被操到高潮,他剧烈哆嗦了一下,精液射出来,糊在裤裆内部,阴道喷溅出一大股淫液。
潮吹了呢。可惜衣服太大盖住了他的脸,看不见那底下两眼翻白的表情。
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男人把手从衣服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点淡红的血,顿了一下:“我带你回去治疗。”
他说着,用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指缝间粉红的淫液。
“你这个b……”拉瓦尔骂道,要是正常状况下遇到这种炮友,绝对会被他拉黑七年起步。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裹在大衣里,打横抱了起来。
“啧,”那人说,“你还挺沉。”
低声抱怨了一句,敖龙族抱起街上捡的中原人就往外走。
拉瓦尔从衣服里挣扎出一双眼睛,这时才发现在街上用手强奸他的人是个黑角龙男。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低下头来,角尖差点戳瞎他的眼睛,吓得他缩起脖子:“谁要跟你回去?”
“你真要这样胯下生风地走回家?”
拉瓦尔被他噎了一句,愣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一连串骂声:“你管得着吗?不是,这还不是你害的?”
敖龙族目视前方,眼珠子都没往下转一下,凉凉地说:“你不说话,好好装尸体,人家以为你是喝醉了走不动。你尽管多跟我聊两句,路过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清醒着也要人抱的大老爷们了。”
“……”
拉瓦尔又一次沉默了。
离开广场后,乘上陆行鸟篷车,车开始往前开,不知道行驶向哪里。拉瓦尔像个包袱一样被挪来挪去,忽然身体一轻,再一次被扛起来,这次进了一个房间。
屋里竟然还有别人。推开门后,里面传来年轻男人无奈的声音:“你又从外面绑架男人回家。”
“这家伙自愿跟我回来的。”敖龙族说。
“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横地挣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本就很沉重的他从敖龙族男子的怀中掉下来,直直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把他脑袋都摔懵了,连痛叫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吊顶灯,生理泪水开闸似的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那人问。
敖龙族俯身把自己的大衣拎起来,看见中原人的瞳孔随着光线改变略微收缩,平静地说:“活着呢。”
他提起大衣,于是,某西装男开着裆的屁股就彻底无从遮掩了。在这一路上的移动中,开口沿着裤缝裂得更大了些,整个屄湿淋淋亮晶晶的,看起来又可笑又淫荡。
另一个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你也不是总捡垃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跳车的,一个人也就算了,谁想到这是一对儿变态!
审时度势的拉瓦尔胳膊撑地,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可惜他甚至还没完全直立起来,就被另外那人揪住衣领,按在地上。
指节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颈,往上,逆着抚过他的黑发,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
拉瓦尔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属于精灵族的脸。
皮肤苍白的男性精灵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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