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时候都是和好说话的老师请假跑去上厕所的。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卫生间,这个学校卫生间很大,也很干净,因为是早上,没有那种很重的骚味。
乌纸拉下裤子,准备放水。
只是在他要尿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投在墙上的阴影变大了。乌纸下意识回过头,却被人掐住脸颊堵上了嘴。
“唔唔唔——!”
一条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乌纸被抓着手拖到了一个隔间中。乌纸挣扎不过,牵制着自己的手十分用力,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掐断一样,乌纸的眼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黑乎乎的看不清,他只能依靠抱着他的人,害怕摔倒在地。
那人抓着他的手,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拉出了长长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的舌头舔上乌纸的脖颈,乌纸的嘴失去了禁锢,刚想开头时,却被威胁道:“敢叫的话,我就杀了你。”
乌纸的手里放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刃,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我……我知道了。”
那人满意地收回了刀,他的嗓音并不好听,喉咙像是破了口一般,说话漏着风,他的耻骨不轻不重地压在乌纸的屁股上:“你怎么在上课时间跑出来?”
乌纸感觉道胸口上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他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老师允许我去吃早餐……”
“是吗?”那人的手抓着乌纸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没有骗我?”
乌纸被他揉得起了感觉,穴里一湿,他红着脸道:“没有,没有!”
“也是,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总是有些优待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但那人话锋一转:“不过,万一你是一个撒谎成性的婊子呢?”
“我没有!”乌纸再一次挣扎起来。
那人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握着他的粉茎欺负,揉得小小一根硬得可怜,要马上射出来了一般充血得厉害。他一边揉一边调笑道:“很敏感啊,一下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
乌纸被他揉得喘息不断,他扭了扭屁股,感觉身后的人好像也硬了,裤子里凸出了一块,十分突兀。为了保命,乌纸只能委屈求全道:“给哥哥口好不好?我还想一会去上课……嗯哈——”
那人的手摸到了乌纸的肉蒂,他粗鲁地揉了几下,乌纸被这急促的快感弄得内裤都湿透了。他拍了拍乌纸的屁股:“口就不用了,还是用你的嫩逼吧。”
“咔哒”一声是他解开了皮带,粗硬的一根隔着内裤打在了乌纸的肉臀上,乌纸看不见,于是屁股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变得异常敏感。校裤只是脱到了大腿根,三角内裤更是没有脱下,那人只是拨开了裆部的布料,粗粝的手指摩擦过水淋淋的湿穴。
乌纸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扶着墙壁翘高了一些屁股。大肉棒按在了后穴上,又顺着股缝向下剐蹭过花穴,碾过了花蒂,连续几下的蹭弄很快便让乌纸花穴敞开,水流不断了,粉茎早就立起,射了一小团在他的裤子里。他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大鸡巴开始摇晃屁股,很快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了,肉具堵在了穴口缓缓沉了进去。
乌纸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被抓着奶子抽插起来,他的手无力地撑在了墙壁上,类似于顶操的体位让他的宫口总是很容易就被攻击到,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甜腻浪叫着:“哥哥好、好厉害……呜哈一下就、操到了子宫……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大鸡巴干的呜啊啊啊……哥哥慢一点就能干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会一下子、一下子坏掉的……”
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脖子,扭过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在乌纸嘴里横冲直撞着,下身一时不停地插干着,乌纸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被放开后甚至还被带出了舌头,像是狗狗一样哈起气来。男人下身小频率地撞击着乌纸的宫口,嘴上含着乌纸的耳朵湿吻道:“叫叔叔。”
乌纸被他富有技巧的操干干得入迷,大腿忍不住岔得更开,几乎是向后完全坐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男人的话语,乖乖地浪叫道:“是……叔叔、叔叔好会干……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呜呜叔叔慢一点、慢一些……子宫不可以的、不可以……哈啊不行、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着,手指掐上乌纸的乳头,又抚向他的肉蒂。看不见的乌纸变得更加柔软多汁,小穴被插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搞得到处都是,他不断翘起屁股,向后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和瞬间转化成快乐的痛感让乌纸瞬间便哭了出来,大鸡巴在穴里不断抽打着柔嫩的子宫内壁,酸软酥麻的快感自宫胞流过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手捏着乌纸的肉蒂揉搓着,“怎么这么骚?被几个男人干过?”
乌纸被他玩得下身极速颤动着,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没有!没有……啊啊啊叔叔不要欺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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