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溅玉抱着他的腰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玩,什么时候喷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乌纸想要拒绝,傅溅玉却先提前说了:“不玩的话,我现在可就松手了哦。”
他只能慢慢抬起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乌纸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幸好傅溅玉抱住了他,于是乌纸将手挪到了腿间,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但内裤还没有,先前被淫水打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能拨开布料将手指伸进去。
乌纸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抚弄过,他只能模拟着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法,先是摸上颤栗的阴蒂,但却因为被放在摇摇欲坠的地方不敢用力,手指掐着肉蒂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他爽到。
傅溅玉低声道:“用力,别让我生气。”
于是乌纸只能咬着牙加快了力度,指尖将小小的肉蒂压得有些泛白,他用力地摁揉着这颗滑溜溜的肉粒,快感渐渐从这枚小东西上传来,流过四肢百骸,穴里也开始翕动着小口吐出了一些爱液,迎着晨风还有些凉,但乌纸只感觉肉蒂是不断加热的。
他咬着牙,开始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手上速度加快,几乎要把这颗小小的肉蒂揉烂,身体也随着揉弄肉蒂的动作玩到了高潮,他呜咽一声,整个阴户都被带着发麻发酸,手指不知足地摁弄着阴蒂,自己把自己玩得颤动不断。
傅溅玉的手抱得很严实,乌纸看着身下的血腥场景,身体也愈发的敏感。花液早就溢满了穴肉,他的手指模拟着以前被玩弄的时候,插进了自己嫩滑的穴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哈啊……原来里面是、是这样的吗……难怪呜哈他们都喜欢干我……”
乌纸先前已经被大鸡巴开拓过穴道了,他自己的四根手指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插进去,主动抵着浅处的敏感点开始玩弄起来。乌纸迷乱地快速震颤手腕,手指并拢在一起全速插进花穴中戳刺着媚肉,摁着那个让他不停颤栗的地方快速蹭磨。
微微弯曲的指节刮过媚肉的感觉自然也是难以言喻的爽利,乌纸自己插得越来越快,嫩逼深处的子宫也开始饥渴的想要,花液被乌纸自己插得在空中乱飞,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尽管下身开始抽搐,但乌纸本能地追求快感,因此也没有停下来。
傅溅玉舔着他的耳朵问:“爽吗?”
乌纸沉浸在花穴的酥麻中,过了一会才回复道:“呜……爽、小母狗好喜欢唔啊啊……又被玩到了、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里面的子宫也想要……呜哈小母狗、好像要喷了……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他嘴上叫着慢一点,但自己的手上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在一次猛插之后,乌纸的腰腹剧烈挣扎了一下,穴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一泻而下,溅到了半空中,像是雨水一般落下。
傅溅玉忍不下去了,托着他的腰快速将他抱了下来,大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还没喷完的骚穴里,龟头直捣黄龙撞进子宫中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胯骨撞得乌纸的肉臀啪啪作响,乌纸尖叫一声,穴里紧紧地绞住了操进子宫里作乱的肉棒,任由肉冠在高潮没有结束的酸楚子宫里碾磨。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小荡妇里面还在高潮不行、不行……啊啊啊求你、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哥哥放过小荡妇吧子宫要被、要被操坏了……不行不行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哥哥不要那么快——小母狗真的会被操坏的呜呜呜……”
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被傅溅玉让傅溅玉放缓速度,反倒是掐着乌纸的腰,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操入。龟头在子宫里胡乱地顶撞剐蹭起来,不过抽插了几十下就让乌纸浑身颤栗着又喷了出来。
交合的私处不断洒出骚浪的爱液,花唇早因为多次的操干软烂地大开着,被男人的卵袋打成了骚浪的红色。肉棒抽插时还会带出一些依依不舍的媚肉,很快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消失不见。
乌纸被这样的操干高潮了许多次,直到傅溅玉在子宫里射完退出后,他才哽咽着受不住地趴在了栏杆上,水液掺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淫靡地滴在了地上,乌纸扶着栏杆,回头看着傅溅玉收好了自己的肉棒,他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服,笑着对乌纸说:“想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所以今天就放过你了。”
他话音刚落,乌纸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时,他浑身狼藉地坐在了被封起了高墙的天台,黄昏的阳光温和地洒在了他身上,乌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拉起裤子,不急着离开,而是坐在地上缓口气。
脑袋中传来了机械特有的运转声音,系统担忧的话语瞬间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闭上眼,“为什么突然就到了黄昏?”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的变化太大了,几乎是脱离了最初的副本剧情。它只能说:“你没事就行了。”
乌纸坐了一会,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砰”,这一声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像是排着队一般。
他猛地回过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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