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用不着”,这话听得恺撒很不舒服,这什么破组织,不把人当人看。之前在图书馆里听见有人喊“混血种的命也是命”的时候,他还觉得搞笑,但现在看来这个组织即使对待他们培养出的尖子生依然冷漠苛刻,比童话故事里的继母们都要恶毒。
但路明非把他的话理解成了不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的意思,他挠着头一脸的苦恼。
“可是我的上司跟我说过,我们最应该追求的是权与力,爱情什么的是傻子才会在意的东西,只是因为太孤独了有的人才会找个人陪伴。我觉得我在战场上的价值应该比作为恋爱对象的价值要高多了才对,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恺撒又想笑了,路明非一没常识,二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他莫名的有种要在这段相处的时间内纠正傻孩子脑袋里的各种不正常想法的责任感。
“别傻了”,他倨傲地回答,“我对你没兴趣,就算你甩了楚子航再来追求我也只会失败。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事实上你最应该保护好你自己,如果你在我们这里出了什么情况,你那个狗屁组织搞不好会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发难,你也不想因为你而起争端吧?”
路明非连连点头,并没对恺撒用来形容组织的贬低词汇发表意见。恺撒心想有时候人傻了点倒也不是没有好处,反而更不容易被洗脑,路明非似乎对那个组织并没有盲目的崇拜和过强的集体意识,这是好事,说明他陷得还不算太深,还有被捞出来的可能。
学生会还是给路明非安排了欢迎晚会,恺撒提出来这件事时诺诺皱起了眉头说恺撒你不要刁难他,你这么找他的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楚子航,把他当成情敌呢。
恺撒很不明白欢迎晚会怎么就成了刁难和找茬的含义了,他可是很大度的对路明非之前的冒犯既往不咎———换成任何一个人来他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退步,甚至算得上是牺牲了!
他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就连之前诺诺因为他身上的吻痕毫不犹豫地把他甩了都没有现在更委屈。
话说,这两件事,貌似是由于同一个人的原因来着?
恺撒感觉自己拳头又硬了,好不容易被压下来的火气又起来了。路明非不是说自己很能抗吗?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挨一顿打也不算什么吧?
就是搞不好打不过,恺撒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按道理来说以他们的体型差他光靠体重就足够产生压倒性的优势了。要论技术,路明非也不见得比他高出多少。
这么说来他真得找路明非切磋切磋,找出原因来,或许就能逆转局势,反败为胜。
时间回到现在,恺撒选择据理力争。什么好的前男友就该像死人一样,这个尸我非诈不可。
“我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欣赏和认可,才决定举办欢迎晚会的,怎么会是要刁难他呢?”
无视诺诺眼神微妙的连连摇头,恺撒补充道:“现在他和楚子航的关系还只是一部分人知道,但早晚会传得沸沸扬扬,如果我现在不明确表态,传闻是不是就会变成我因为楚子航的原因和他交恶了?我可不想平白背上这样的骂名。”
他的提议因此获得了学生会几乎所有部长的赞同。
晚会上路明非迟到了一会,不合身的西装显然是芬格尔借给他的。
“你没有提前告诉他要穿正装?”诺诺问他。
“额,忘了”恺撒一时觉得有点尴尬,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还真不是故意的,这些天他只想着怎么才能报那一夜之仇,再加上安排训练,调度资源,确实有点疏忽了。
“我猜你也没告诉他要邀请舞伴。”
恺撒更加心虚地移开了眼神,只听到女孩的一声叹息。
但他还是嘴硬道:“要说舞伴,他肯定去叫楚子航过来了。”
因为楚子航表态不打算大张旗鼓的迎接路明非,恺撒更想把自己的态度表现的明确点,最好借机把路明非拉进自己的阵营——或者至少让外人认为路明非在自己的阵营。
这样的想法一部分是出于和楚子航较劲的心理,另一部分是出自他自己对路明非的兴趣。
谁承想出来这样一个岔子,好在路明非是个心大的,换成个心细的搞不好也会觉得恺撒这是在找他麻烦了。
诺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出去救场,不过她的身份属实有点尴尬,哪怕像她这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孩也觉得不太合适。
好在这时候零的出现及时救了场,恺撒听到她踩着高跟鞋直奔路明非身前,女王范十足的对路明非说“邀请我跳舞。”
全场的目光都落在舞台中央的男女上,路明非点了点头,退后一步,挺直了腰。
随着弯腰伸手的动作,他原本在众人目光下畏畏缩缩不知所措的神情在转瞬间发生了变化,简直可以说是变了个人一样。
女孩的小手搭上他的手,男人的腰挺得笔直,颓丧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稳重和自信。
零原本就很漂亮,今天更是难得的打扮过了,恺撒心里希望她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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