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滴。这就是他的宿命吗?也罢,他并不在意了。
应覃忍过周霁高潮时后穴的绞紧,等那处又放松了,便重新开始他的征战杀伐。这是周霁在他身下的第一次高潮,他会为这个特殊含义而花费精力记得。
泄身之后的周霁格外软,神色也软,身体也软,后穴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应覃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块美玉,抱着周霁又转换了战场。
“啊……别……别动……王上!”
周霁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应覃身上,屁股被一双大手拖着才不至于掉落,那根作恶多端的东西还牢牢插在他的身体里。
只不过……只不过应覃一走动,便有止不住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淅淅沥沥流下,有的顺着皮肤流淌,湿漉漉一片,有的直接滴落地上,好不淫靡。
周霁恨着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又无可奈何,当然他选择去央求应覃,显然不是个好办法。
应覃不是听不懂周霁的羞恼,他故意走得更欢,抱着周霁一步一步踏上台阶,缓慢又折磨地来到王座之前。
“王上,今日……放过我吧。”
“放过你?本王并非不通情达理,只是,你在说这样的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放过本王?”
说罢应覃一屁股坐在王座上,突如其来的可怕深度让周霁难以承受,他痛苦地扬起脖子,却又不得不牢牢抱紧这个给予他痛苦的男人。
“本王累了,你自己主动一些吧。”应覃大方地往后一靠,似是要把战场让给周霁。
周霁咬碎银牙,也只能合着鲜血往肚子里吞。他喘着粗气,跪在应覃身上上下移动玉臀。
“嗯……”应覃舒服地喟叹一声,大手搭在周霁腰上,不满道:“再快一些。”
“是,王上。”
周霁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可又听应覃悠悠道:“再深一些。”
周霁忍着不适,努力往下压低身体,试探着让后穴把肉棒吃进去得更多一些。只是身体是自己的,饶是再怎么吞,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享受不到甬道温暖的包裹服务。
应覃啧一声,双手扶住周霁腰侧,使劲儿往下一按,将人紧紧钉在自己身上。
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后穴叫嚣着要罢工,死命要把这外来之物推出体外。这可让应覃爽翻了,他坐直身子,下身跟双手齐齐发力,把周霁当成把玩在腰间的玩具,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的香气被浓郁的石楠花味道覆盖,周霁才彻底得一口喘息。
等应覃低头去看,怀里的美人早已呼吸平稳,浑身无力地歪在自己臂弯沉沉睡去。
战无不胜的王上第一次将目光驻足于做爱对象,粗糙的手指抚过美人黏在脸颊上汗湿的发丝,肌肤相触之处,不为人知的情愫悄然生长。
边关的鲜卑人屡屡骚扰放牧的民众,应覃因为此事整日忙于政务商讨策略,于是周霁便得了一段日子清静。
天气越发冷了,蚩燕地处西北,气候干燥,深秋的风吹在脸上仿若刀刮。周霁倒是毫不在意,搬了桌椅在院子里喝茶。
“皇子,外面冷,要不我给您搬到里面去喝吧。”
李云升怕周霁着凉,一心想着把桌子搬到房檐底下去,好歹能挡一挡这乱吹的冷风。周霁却是摇头,表示自己就要呆在外面。
李云升见劝说无果,只好进屋拿了件薄绒披风,抖了开来盖在周霁腿上。
周霁歪头,单手撑着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搭着杯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听两个小丫头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冬梅捏着衣袖掩嘴神秘道:“你知道宫宴结束的那天夜里,周夫人是怎么回来的吗?”
“怎么?”春桃不解,“还能怎么回来,不就是坐车回来的,或是……走回来的?”
“都不是。”
“那是怎么回来的?周夫人又没有长翅膀,难不成是飞回来的?别逗我啦,快说!”
冬梅止住春桃摇晃她胳膊的手,嘴角带笑,“我告诉你,是王上亲自抱回来的。”
春梅一脸惊讶:“当真?”
冬梅肯定道:“当真,骗你是小狗。”
两个丫头傻笑起来,二人年岁尚小,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但她们却知道一向威风凛凛的王上从未这样对待过其他夫人,自己殿里的主子被区别对待,说出去总归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儿。
咯咯地笑了一阵子,春桃正色道:“看来周夫人还真是不一般呢,我们这里离大殿如此偏,王上竟然愿意亲自抱着人走这么远,可见是对周夫人十分宠爱了。”
冬梅附和起来:“那是自然,周夫人生得这样好看,第一次见的时候,我都不敢看周夫人的脸。想来王上这么喜欢,也是应该的。”
两人感叹了几句,又开始聊起衣服首饰。
李云升收了耳朵,替周霁添了些热茶,仔细去看周霁脸上的神色。那天他没能跟着一起过去,揪着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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