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简见那些人想要上前抓住自己,赶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像菟丝子一样柔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救救我……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用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同时用湿软的肥逼摩擦着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企图讨好男人。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随着邬简扭动屁股的频率传遍全身,他软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耳边低喘着,让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耳垂上。
可是半天过去了,男人依旧不为所动,邬简有些着急,被他的蚌肉包裹着鸡巴都已经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操他的逼口了,为什么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啊!
想要把他带走的人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那人讨好地笑了笑,“郯总,这个孩子是不是打扰到您喝酒了?您放心,我这就把人带走!”
那人伸手就抓住了邬简的手,想要把他从男人的身上拽下来。
“赶紧下来!”
邬简急忙搂紧男人,他求助似的看向男人,男人却连个余光都不给他,气得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拉住他的人吓了一条,急忙和男人道歉,“郯总,一会我就狠狠教训这个小贱蹄子!”
邬简被那人扯下了男人的大腿,差点摔在地上,他暗暗咬牙思考其他办法离开这里,结果下一刻就把搂住腰向后拽去。
“啊!”
他重新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邬简,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白嫩的下巴,“我对牙尖嘴利的小猫很感兴趣,黄总愿不愿意割爱?作为交换,我可以把那个外贸合作让给你。”
老男人本来还在心里暗骂邬简给他惹麻烦,现在听到郯阑竟然用上亿的合作案交换邬简,他赚大了!
“郯总您随意!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他急忙带着其他宾客离开了大厅,留邬简和郯阑独处。
邬简松了口气,他看着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抬手戳了一下,语气有些抱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救我?你明明对我很感兴趣,这是老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郯阑轻笑一声,“或许吧,我花了几个亿买下你,你没有点什么表示吗?”
他的手指划过邬简的红唇,用指腹摩擦了几下,眼底满是玩味。
邬简明白他的暗示,正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摩擦身下的鸡巴,“你把我买下来,不就是想独自想用我吗?嗯、啊……”
“你想我怎么称呼你?主人?叔叔?还是……爸爸?”
他诱惑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郯阑的心上轻轻挠了两下,郯阑眸色一暗,抬手就扇了邬简屁股一巴掌。
巴掌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明显,邬简忍不住红了脸,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臭男人……”
郯阑笑了笑,两只大手包住了邬简肥软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软肉立刻填满了指缝,“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不少。”
话音落下,郯阑就抓住邬简的双腿盘在了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夹紧了腿,挺立的鸡巴瞬间被肥软的蚌肉包住,郯阑走动一步,肥逼就会被鸡巴用力摩擦。
他们还没走到门口,邬简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全都喷在了郯阑的鸡巴上了,几乎能让郯阑的西装裤拧出水。
郯阑的手虚放在邬简的屁股上,只有邬简的肥逼离开鸡巴时,他才会捏着肥屁股向上颠动。
“啊、嗯!臭男人……不要这么玩我……嗯!”
阴蒂又一次被鸡巴狠狠擦过,邬简的着力点只有郯阑的鸡巴,他只能夹紧双腿,把自己的肥逼送到鸡巴面前。
两人好不容易走进车子里,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升起了挡板玻璃,省得打扰到自家老板。
郯阑搂着邬简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解开皮带露出被淫水泡得红亮的鸡巴,然后贴紧肥逼用力顶了一下逼口。
“你可真敏感,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高潮了好几次,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如果把你留给他们,你肯定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了。”
邬简喘息着看向他,“那些人经常做这样的事吗?”
郯阑不置可否,“这是我第二次被邀请,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孩子,他们会用舌头舔舐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他们的口水和咬痕,把你喷出的淫水和精液都吃光,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的舌头都不会从你身上移开,直到你崩溃,再也喷不出东西。”
“然后他们就会用鸡巴轮奸你是全身的骚洞,女人会用她们的脏逼给你的小鸡巴破处,把你彻底榨干,沦为他们的性奴,直到你再也没有玩弄的价值,他们把这样的淫趴叫做净化仪式,所以你要感谢你眼前这个臭男人,你未来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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