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不知道自己究竟暴露了多少,她看着权安,那明明是她的丈夫,可不知为什么,身下的感觉竟然也是陌生的,那仿佛不是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第一次插入她的身体。
而她的阴道,正在为这样饱满的插入,为这根陌生的阴茎兴奋地绞动。
那么粗,又那么陌生,坚硬如铁,无论她的阴唇在上面多柔软地舔吮,都无法融化他。
而他用手指抵住她身后那个地方,问她这样的问题,似乎加深了身体的兴奋。
“要不要,让你老公看着,被我从这里操进去?”
权安说着,手指稍微用力,抵着那一朵小菊。
那里在很明显的收缩,池月害怕,哭着摇头,身体一面抗拒,又一面期待他的冒犯,可她不是没有看过那样的画面。
跪趴在椅子上的女人有白皙圆润的屁股,因为向后撅起了屁股,展露出中间藏着的一朵紧致的粉嫩花苞,却被尺寸远远超过承受范围的阴茎顶开、插入,阴茎在臀沟里进出的画面让她记忆深刻,影片里女人的小菊咬着阴茎吞咽收缩的画面无比清晰,甚至让池月能够去想象那种具体的触感,仿佛那根阴茎已经抵在了她的屁股里,抽插时女人略带痛苦的兴奋叫声和男人抑制不住的舒爽低喘,常常让她随着他们的叫声一起攀上高潮。
她偷偷看影片的时候,为那种紧致的痛苦感到兴奋,有时阴茎退出会发出粘腻的声音来,她喜欢听那种声响,私密、羞耻,伴随着男人用力时下意识的哼喘,或者女人性感的娇叫,她会幻想那根阴茎顶在她屁股缝里的触感。
但她知道,幻想里的那个人,很多时候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因为幻想的画面里,权安始终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追着她的目光,不允许她逃离,看清楚她在这个过程里的一切反应,甚至会帮她扒开屁股,方便那根阴茎顺利地插进她的……
池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里,太粗俗的词汇让她无法开口,而其他的指代词也让她羞耻,权安更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任何粗鲁的话。
可是那些词汇、画面、声音,还有影片里的男人说过的粗俗的话从脑海当中飘过,被他撑满的身体为此激动不已,哪怕权安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她,也让池月身下挛缩着涌出一阵热流。
她的吮吸那么明显,硕大的龟头正埋在她的身体里,被她反复地舔吮着,吸得饱胀,权安微皱了下眉,呼吸低沉,刻意地放缓了频率,不动声色地挺动了一下:“既然这么喜欢,不如就让你老公看着,被我玩屁股,嗯?”
池月快要分不清,他到底还是不是权安,眼神迷离中,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以后,又陡然被权安惊醒。
热流涌出,顺着沟壑流到她身后那里,沾了权安满手。
“玩屁股也会流这么多水?池小姐,你弄湿我的手了。”迷乱的眼神中,池月看到权安笑了一下,有些张扬,也有些明媚,然而再次看向她时,所有的笑意又全部收敛了。
像他平静地听完她的作案过程后无奈而会心地一笑,转瞬便收敛心神与玩味,稳如泰山坚定不移地要揍她屁股时一样,一样地不可撼动,不可冒犯。
她为威严臣服,心甘情愿地脱掉裤子,撅起屁股让他打。
可她也为威严情动,汹涌的泛滥,喧嚣的心跳,都没有让他察觉。
年上者包容她的一切,从未调侃过她的身体反应,和现在眼前这个人一点也不一样。
可她的身体实在无法控制,权安的指尖混着她流出来的水,在她那个幽闭的部位一点一点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一只晒太阳的小猫的额头。
那一点点恐慌被他安抚下来,阴道被塞得满满的,穴口撑得那么紧,阴蒂敏感得像是喝饱了水一样挺立着。
权安看着她,缓慢却深入地挺动着身体,像是在细细品尝,感受进入她身体每一寸时她的蠕动与收缩。
池月想叫他,可一时又不知该叫他什么,他跟平常太不一样,甚至不再叫她名字。
她越是想要分辨清楚,身体似乎就越将他当作一个陌生人,那里绞动着吞吐,像蚌肉被沙子磨出汁水的排异反应,一面流出水来,一面又细细感受陌生的纹路。
“嘶……”权安倒吸了口气,眉头紧紧皱了一下,随后笑着呼出一口气来,“池小姐,你夹得我好紧,”
说完,他又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脸,声息滚烫:“也夹得我好爽。”
蚌肉为他疯狂,磨着他的肉棒,吐出亮晶晶的汁水来,痉挛的冲动在那里徘徊着,充盈了她的阴唇和肛门,池月也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震惊,明明和权安做过那么多次,可是他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身体却觉得他的阴茎那么陌生,陌生到他每一次挺动抽插,都让她的触感变得那么鲜明,在抽搐的边缘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权安贴她那么近,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做爱的时候,万般珍爱地亲吻她。
“要不要让你老公看看,你这里……”他一边动,一边摸着她屁股里的小菊,思考了几秒钟,笑着问她,“我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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