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你这里,池小姐?你老公叫它什么?他摸过你这里没有?”
没有……没有……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玩弄她的……这里……
池月的内心浪涌滔天,想要说话,却凭着最后残存的理智,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能回答,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怕一开口,这个秘密就再也没有悬念、没有退路地暴露了。
可是身体却诚实地走进了权安的语境当中,他的肉棒那么陌生,粗得令她那里收缩困难,却因为这份陌生感,有了阵阵尿意。
权安被她夹得又痛又爽,那股射精的欲望越来越饱胀,顶着他的龟头,让那里充血、抽痛。
被欲望撑满的皮肤,哪怕只是经过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足以引出他的尿意,权安缓慢地操着她,也觉出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的边缘。
这样的做爱让身体觉出一股鲜美的感觉,池月的身体引诱着他,让权安不想那么快地结束。
她的小穴那么好操……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权安也知道自己和平时不一样,尽管嘴上说着一些荒唐话,将自己当作别的男人,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在被别的男人操,他简直嫉妒得发疯。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小穴,还有她的……
要怎么称呼她那里呢?平时连打光屁股几个字都说不出口的小姑娘,一定觉得那样的地方说出口很丢脸。
他随着动作呼出灼热的气息,然而阴茎插入她身体的小穴时却不懂克制,发狠地撞进去,要她连根部都吞下,他插得太紧,让两人连接的地方完全变成真空,被她焦灼地吮着。
池月被操出了娇叫声,屈膝大张着双腿,屁股对他完全地敞开,那里在流着水,一股一股,一阵一阵,尿意像源源不断的溪流,被他操一会儿,身下便像一个水流丰盈的泉眼,冒出一小股尿液,溪流漫过溪谷,洋洋洒洒地流出来。
权安就在这样的热流当中插着她的身体,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可是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池月叫着、喘着,他的阴茎在她身体里顶着、刮蹭着,龟头在里面刮一下,她便冒出一股水流。
他操得她好爽,爽到她终于按捺不住,娇喘着叫他“老公”。
她叫得那么好听,像一根弦,将断未断地拽着他脑中同样紧绷的弦,湿淋淋地从蜜水里捞出来一般,让权安想起她趴在自己身上被打屁股的时候。
刚刚脱掉裤子的时候,池月的屁股嫩白得像剥了皮的桃子肉,两只手悄悄在身下握紧,忍着痛和羞耻,撅高了屁股挨打。他打她也总是很痛,为了让她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常常一板子下去,屁股上就是清清楚楚的一道尺痕隆起,不管被批评的时候她有多努力地让眼泪不要掉下来,只要挨过一下,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可她总是隐忍着哭泣,细小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那时她的哭声细碎,因为忍痛变得断断续续,疼急了的时候才会哭着叫他一声“老公”。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他的心并不清白,他为这样的池月心动。
就像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也狠狠地揍过她的屁股,但那一次,他只用了手,巴掌打上去,白嫩嫩的桃子肉弹跳起来,半拉屁股被他打成了熟透了的桃儿,汁水横流时,她也颤抖着叫她“老公”。
如同此刻。
他很喜欢听她撒着娇叫他老公,阴茎为她这一声挺立得让他觉得痛,一只手发了狠地抓揉着她一瓣儿屁股,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手指想要插进她菊穴里的冲动。
他很爱她的屁股,不只是做爱的时候,一想到她现在并没有将他当作自己的丈夫,他就恨不得用更过分的方式占有她。
权安剧烈地挺动起来,忍不住又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狠狠地抓着操干起来。
池月被他操得连“老公”两个字都说不完整,叫喊声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急促尖锐,她快被他带到新的浪潮当中,完全顾不上身下那一股一股喷射出来的淫水。
她尿在他的阴茎上,他又发了狠地操进来,操得她汁水飞溅,咕唧的水声中,床单湿了大半,甚至存了小小的水洼。
印象里,他们好像还没有做得这么疯狂过。
过去的做爱,即便会让池月失控,也不会让她有任何羞耻到想要逃避的心,更像身为丈夫、身为年上者对她的包容,陪她玩的游戏,从开始,到结束,她都能感受得到他对她的珍重与呵护,当真像对待一个娇嫩的桃儿,只在欲望当中润养她。
池月完全放弃了挣扎与遮掩,她只知道自己在被他操着,抽搐着的肉被他操得好软好软,水流失了控,像雨季里的瀑布,漫过她的洞穴,浇透他的滚烫。
“老公……”她拼着最后的力气,又叫了他一声。
权安在她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转而发了狠地操进去,抓着她奶子的手,又在她脸上扇了几巴掌。
“你在叫谁老公?嗯?池小姐。”
“你流这么多水,我是应该替你的丈夫好好地操你,还是,替他好好地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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