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变成透明,就飞走了,蛊就解了。”
两人知道没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是禁术,果然付映托着下巴认真道:“这蛊好解,蝉好肾精,你多被肏肏就可以了。”
“……你他妈说什么!”谢谓沉默了一下,随即暴起,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往一旁的地上砸,付映心想还好没砸自己,他无奈闪开道:“这也没法,而且最好是三个月以内,不然蝉会钻进你的身体,先是不举,然后肾虚,最后没命。”
谢谓暴怒,看起来听不进任何人的话,柳何不得不把付映送出门,刚出门,柳何就问道:“只有这个办法吗?”
付映点了点头,却没有走,柳何又问:“是谁都可以?只要肏他就行?”
听完这句话,付映望着柳何,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可算你脑子还清醒,要把这个喂给对方。”
柳何伸手接住,付映却没有松手,道:“柳何,你不会是想上他吧。”
柳何不自然的笑了笑,脑子里闪过谢谓的脸,故作轻松:“怎么会?谁想肏自己的好兄弟啊。”
付映垂眸,松开了手,盒子落在柳何手上,像蝉振翅一样无声,付映的声音又响起:“柳何,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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