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作玉簪的法器是早就准备的不假,甚至不是挑选的,而是他亲手锻造的,本该当做卓沉首次参加宗门比试的奖励送出去,他原先座下只有一个不用操心的林卿越,叶渠是个修为卓绝的剑修没错,但不代表他会无师自通地做好师尊这个角色,刚收下首徒时,他亦只会按部就班地传授自己修行经验乃至功法,直到卓沉的出现让叶渠怀疑自己的为师之道。
于是本就无架子的仙君高坐于判台之上,瞧见别的峰主在爱徒比试前千叮咛万嘱咐地赠予一些防身道符或法器,回想数年前林卿越站上比试台的时候…有见过这般…这般爱徒心切的行为吗?
可还是照猫画虎地备下了这一份“薄礼”,听起来并不多金贵,也只是奉剑的一块儿边角料罢了,却非金非铁,身如玉光如虹,是叶渠早年寻得的机缘,说到底,剑修本命剑的材料就若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般,由修行者与之莫名的联系相决定。
无论贵重与否,剑修以此为赠礼,也算得上桃李不言琢玉意,自是情深恩重了。
叶渠锻器的手法还很生涩,此事也并非不能由炼器长老代劳,只不过见了旁人师尊尽心尽力未免…竟生出了点攀比的心痒之意。
果不其然,打出来的法器外观上平平无奇,他还在权衡要不然再换个物件相送,就得知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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