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叶渠抹掉他挂在眼角的泪,像轻柔的纱拂过粼粼的湖面,动作柔软得不像话。
卓沉动弹不得,只能无谓摇着头去躲,对方此刻的反常让他遇见危险的逼近:“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手指沿着湿漉漉的面颊掠过丰润的唇瓣,散乱的衣襟遮不住任何皮肉,他宛若抚摸稀世珍宝一般扫过每一寸,被他人侵占留下印记的血肉。
“师弟难道真不愿吗?”林卿越插在后穴里的鸡巴突然发难,撵着叫他沉沦的开关挺动,将被操干的青年向前送了几分,简直要送到叶渠身上去,好叫他看清楚自己的道侣在旁人身下的淫态。
“…啊啊啊!嗯…要破了…别顶了…”
卓沉不负所望,痴痴叫着,被从脊髓延伸四肢百骸的快感折磨得原形毕露,适逢叶渠勾着乳链,摇晃不稳下连着阴唇被扯得宛若烂肉,只会承受无尽的淫欲,再体会不到一丝痛楚。
“你不愿吗?”叶渠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正面回应林卿越的邀请,却重复了那句此刻最在意的话,“是不喜欢…还是不喜欢吾…?”
出尘的玉人被荒淫的交合衬得遗世独立,又仿佛下一秒将被拉下神坛,共赴巫山。
恒誉同样有异的身体以及同两个男人欢好的画面模模糊糊地划过眼前,消散成一道引子扎根在他心里。
“…没有…师尊…嗯…愿意的…你别生气…啊…先救我好不好…呃啊…”
卓沉的哭腔恳求换来师兄更猛烈的惩罚,他被撞得快要趴进叶渠怀里。
“是更喜欢这样吗?”
叶渠不理睬卓沉的求援,反而问他是否喜欢被如此作弄。因为真实的欢愉无法作假,他身下的骚水滴落已快汇集成了小水洼,明显爽得要命,比同自己欢好时兴奋了太多,居然会感到…
嫉妒。
嫉妒林卿越无道侣之实,却从肉体上得了卓沉欢心吗。
他在心里苦笑着,混沌的思绪被辛酸苦楚染透,故而不见生理反应的性器隔着衣物贴上道侣的近在咫尺的手。
玉簪还被卓沉握在掌中,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仿佛溺水时遇见的浮木,可惜是一握便若摧枯拉朽一般即刻损毁的腐木,就如叶渠此刻一闪而过的心软。
不见停顿的肉根在后穴里大刀阔斧地开凿,他的手掌亦因此牵连在叶渠胯上摩擦,谈不上主动,画面却异常荒淫。
毕竟在结契道侣面前被同门师兄奸透了,还半推半就地摸着师尊的性器,实在有违伦常。
叶渠终是甩开最后一点点犹豫,眸光闪动,褪去柔色,在林卿越的游说下动摇了。
“…嗯…呃啊…别…别这样对我…”卓沉仿佛预见了什么,剧烈的挣扎却只能让鸡巴进得更深,毫无脱身之力。
解开胯部的束缚,青年的手被牵引着裹住还在蛰伏的肉物。未再克制的性欲轻而易举地被点起,在生涩而缓慢的撸动间硬若烙铁,烫得他想缩回手,可仿佛被道侣焊住腕子,只可僵硬地替他套弄鸡巴。
叶渠向前几步,衣衫完整,仅有性器勃在身下,裸露着口吐腺液,透明的汁水被抹在湿滑的逼上,卓沉呜咽了一声,软嫩的穴被磨得想要一口吞进龟头,他再不情愿可身体也淫荡得很诚实,不再紧闭的小口软软地蠕缩,竭力吞吐灼热的肉根。
他翘起的鸡巴顶得很高,与哭叫声截然相反,兴奋得好像快射了,马眼处的水液潺潺,白透得好像精液,却不知真是流的精还是腺液。
“…呜…被磨到了…唔…哈…”
渴求吃鸡巴的女穴拼命收缩,却挽留不住多情的恩客,倒是叫高肿的阴蒂尝了极乐,被链子拽开的阴唇再裹不住骚浪的肉穴,只能由着刀刃似的屌头滑动,从逼口搅弄淫液,顺着窄小的中心缝隙畅通无阻地顶着淫核。
卓沉的声音里哭腔是真的,可到底是舒服得还是因为屈辱,实在无法分辨。被硕大的龟头磨得又爽又麻,屁眼儿里不知疲倦的另一根肉屌对着肿凸的淫肉厮磨,他爽得再无力吐出其他话,却只时隐时现的清醒时刻冒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求饶,又很快被欲潮浇灭逃离的念头。
“…舒服吗?师弟。”
林卿越喘着粗气,止住动作,好叫师尊方便进来,卓沉好像块被拧开又攥紧的帕子,来来回回地崩溃啜泣又重登极乐。
被问到这话时他还在迷茫,快要泄了的快感戛然而止,还沉浸在做错事被惩罚的情境中,小声问。
“…嗯,怎么不动了…”
随后又被直直干进逼穴的鸡巴刺激得反应过来,紧绞的肉洞剧烈挛缩,咬得叶渠闷哼一声,林卿越笑着反手一巴掌扇在卓沉奶上,不轻不重,却刚好打得他尿孔剧烈抖动,从逼上面无用的小洞里喷溅出数股淫水,又弄脏了叶渠的衣物。
“骚货,夹这么紧是嫌两根不够吃吗?咬得师尊都快射了。”
林卿越一改在叶渠面前的温文尔雅,像刻意表现又或不愿再掩饰,明晃晃地用语言刺激得在场二人皆是羞怒。
叶渠绷着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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