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将伊里斯的两条大腿扛在手臂上,最大程度地掰开身下雌虫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但丁的呼吸逐渐沉重。暴力的性爱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汗水,泪水,交合处的淫水挥洒在床单上,两虫交相辉映的喘息声就像网球公开赛的决赛现场。胜者只有一个,每一个人都是拼尽全力。
“不…不要……嗯。”
伊里斯的嘴角都是被顶出的口水,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祈求逃离这灭顶快感。
密闭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郁雄虫的信息素。始作俑者大方地与在做爱前吝啬地用过期信息素来施舍的雄虫简直判若两虫。
“不要?嗯?可少将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但丁像个暴君一样不留情面地撞开了生殖腔的宫口。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生殖腔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极度地渴求,也需要被小心地对待,诱哄着才肯张开小指头粗细的小口。
而但丁直接像凿石般凿了进去。宫口的魅肉像是收到惊吓萎靡了一下,然后很快又露出本色,淫态百出地围了上来,讨好地对施暴者展开最高等的服务。
进入生殖腔不仅对伊里斯是巨大的刺激,对但丁也是。
该死的,他刚才居然差点就缴械了……
但丁强迫自己停下来找回理智。这挺难的,但比起但丁在性事中对理智的的执着,这也并不是难到做不到。
挞伐戛然而止,伊里斯的身体立刻就感到了空虚,瘙痒如融化冰层下的种子在春季一夜复苏,他艰难地扭动下腰,无声地求着农夫动一动。
但但丁还没有那么快缓过来。“别动。”他压住伊里斯的身体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别叫。”
但丁的声音也哑了,伊里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去,看见了一双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刑房内亮的惊人。
他的眼睛是金色的?在那一瞬间伊里斯奇迹地从情欲的状态抽离。
雄虫的手劲很大。捏得雌虫脸颊很痛。雄虫的巨物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敢挣扎,饥渴难耐地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像是舍弃人间神明的雄虫终于重新降临人间。他说:“你知道你的嘴巴是自由的吧?接下来你有可能会说出我想听的秘密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伊里斯留着泪摇着头,一副任何虫看了都会心痛的模样。
但丁不为所动,无所谓的点头。“ok,那你就没必要说话了。”
但丁从床下的箱子里里拿出铁口罩盖在伊里斯的脸上。这是没有任何情趣装饰,更重要的作用是限制雌虫口器的封口器。
下颌被冰冷的金属牢牢抵住,他根本张不开口。氧气完全只能从鼻腔内进入,窒息感像是一剂迷离的春药让大脑更加停摆。
但丁作为刑讯官根本的目的是让伊里斯说出联邦的军事布局,而性爱不过是手段。照理来说伊里斯的嘴应该一直是自由的,可但丁的态度表现完全不在乎,似乎敲开伊里斯的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性才是他的目的。
伊里斯生殖腔的销魂程度超出但丁的想象。他肏过上百口b逼,但没有一口比得这口淫荡。但丁恶劣地说道:“或许该让所有虫都来尝尝你的骚穴。骚货!”
伊里斯的穴道不出意外地缩了缩,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但丁将伊里斯的腿扛在肩上像个打桩机那样肏了起来。他完全不在乎身下雌虫的感受,就像在使用一机吧套子一样毫不怜惜。
经过上百次肏干,但丁终于要射了出来。他金眸的亮度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保含信息素的精液浇灌在雌虫的宫腔里,烫的伊里斯几乎昏厥。
他被标记了。
精液里参杂着精神力,这是高等雄虫才会的标记方式。被标记的的雌虫从身到心都会牢牢记住标记雄虫带给自己的感觉,往后的每一次发情期都会变成对雄虫刻骨的想念。
但丁抽出自己的肉棒,表情又变成了那无悲无喜披靡众生的样子。他迈开双双腿起身下床,弯腰从箱子里拿出自己的药瓶倒出两颗药丢进嘴里。
伊里斯没有看到但丁的这个动作,常年的养成的警惕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咽下药后但丁摸出了烟盒又开始抽烟。
见伊里斯终于从高潮中缓过来了,但丁道:“不介意吧?”
道貌岸然…假惺惺,令虫作呕!
但丁说的给伊里斯用的是最烈性的春药,自然就不是一次高潮就能解决。
高潮的余韵消解过后,瘙痒与空虚又卷土重来。但丁当然清楚这药的药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受苦的不是他。
但丁拿出一个投屏器对着天花板进行投屏,内容……是一个时间的倒计时……
“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才会肏你。当然如果你开口求我的话……”
……伊里斯怨恨地瞪了但丁一眼。
但丁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忘了少将你开不了口了。不过我想少将应该还是不会开口吧?那也没有什么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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