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了。”
伊里斯闭上眼睛,他是真的想杀了他。
不管之前受到多少非虫道的刑法,他对刑讯官都没有此时此刻那么恨过。原本在心理对抗上他处于高位,是他们都求着他开口。但如今位置颠倒,他成了有求于虫的那个。
十分钟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如此难熬。或许雄虫会戏耍他,在到时间出尔反尔再加时间,只为了欣赏他沉沦在欲望中的模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的,这个雄虫就是这么恶心的存在。
伊里斯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咒骂着雄虫,以此来帮助自己度过难熬的时间,也以此来对抗自己因为药效和被标记后对雄虫的渴求。
满房间的雄虫素一点都不低调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无孔不入的入侵着伊里斯,似乎想把雌虫腌制入味。
因为被堵住了嘴巴,雌虫还算安静。与感觉度日如年的伊里斯不同,但丁觉得心情畅意,觉得这时间就是该用来享受独处的。于是他用光脑叫虫给自己送了杯咖啡。
房门被敲响,但丁光着上半身打开房门。他不在乎门外站送咖啡的是雌虫,而房间内满是他信息素的气味。
雌虫小兵捧着咖啡送到雄虫面前:“上校,您的咖啡。”
年轻的士兵被长官的信息素熏红了脸,他不敢直视长官,却忍不住好奇地往刑房内看了一眼。
那位被长官审问的帝国战犯被铐在床上,身上一片水光,泥泞的大腿内侧满是激烈性爱留下来的痕迹。
“嗯。”但丁接过咖啡杯,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虽然只是上校,但他在远征军里的地位跟少将差不多。他不必对大多数虫礼貌,这是位高者的特权。
现在,空气中除了汗味,信息素味,还有咖啡豆的油脂味。
这该死的雄虫居然悠哉悠哉地喝起了咖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伊里斯已经被情欲折磨地神识模糊。瘙痒已经变得麻木,一直燥热地如被火萃的身体似乎安静了下来。
“shit!真是服了……”伊里斯听见雄虫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面罩被打开,嘴被掰开送入了什么东西。
“你在缺水。”但丁说。
他托着雌虫的脑袋将杯子里的水灌了进去,和他喝咖啡的是同一个杯子。
这雌虫水多他知道,但他没想到居然能流水流到把自己渴死。
简直骚地没边了。但丁心想。
新鲜的水让伊里斯清醒了过来。他迅速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咬住了但丁的虎口,一股恨不得咬下那块肉的气势。
但丁吃痛,水撒了一床。
“你这家伙……”他毫不犹豫得用膝盖朝伊里斯的腹部一顶。虽然在军部做的不是什么冲锋陷阵的工作,但他好歹也是个军官,格斗是基本功。
伊里斯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但丁一踢他就松嘴了。
“狗崽子。”但丁甩手骂道。
伊里斯笑出了声,虽然只对雄虫造成一点微不足道伤害,但雄虫马前失蹄的反应令他感到畅快。
但丁看着手上的伤口冷笑,放长了雌虫床头手链的长度,抓着他的头发令他跪了起来。
他抓着雌虫的脑袋令他跪在自己的胯面前。一只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内裤。“你不是喜欢咬我吗?我给你个机会,咬。”
伊里斯磨着牙。虽然心只雄虫此举肯定有诈,但这个反抗雄虫的机会又是如此诱人。他心下一狠,真的张嘴咬了上去。
但丁一直盯着手里雌虫的动作,在雌虫准备咬上自己肉棒的一瞬间手上一用力,让雌虫咬到了自己左腿内侧。
白皙的肌肉上留下来鲜红的咬痕。鲜血从皮肤内溢出,小狗是发了狠的。
看差不多了,但丁抓着小狗的脑袋令他仰头看着自己,鲜血沾在小狗的左侧的嘴角,让他看起来狂野地像地狱的三头。
这样的虫肏起来才更带感,不是吗?
“好孩子,做得好。”但丁邪笑道。
不管时间还有没有到,他现在就要肏这个骚货。
但丁将伊里斯的脸摁进枕头了,压住他的腰从后面直接肏了进去。
饥渴的嫩穴终于找回了他的主人,简直热情的不像话。
“少将知道自己这口穴的滋味吗?”但丁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伊里斯再一次被迫承受雄虫的侵犯。“哼…嗯……”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仿佛这样他就能暂时忘记自己联邦少将的身份。
但丁说:“简直……让我想做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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