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祠堂被惩罚以后,沫儿受到了惊吓,在族长的耳房里修养了两天。期间高烧昏迷了半天,下人们一直在向族长禀报沫儿的身体状况,族长觉得他这个淫妻实在是娇弱不堪,想有的淫妻一边大着肚子,一边受罚的不在少数,毕竟孕期里的双儿最是淫性难忍,经常做出自慰,偷看禁书的的行为,最是该罚。
他踱步至耳房中,一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他的小淫妻双腿大开,阴?????逼上亮晶晶的,散发出草药的清香。沫儿正在晾着前两天受罚的逼,逼在嬷嬷的调养下,变得没有刚出祠堂那样肿红,而在阴唇下的阴蒂,也不似刚出祠堂时挂在阴唇外,而是缩回了头,只露出指甲缝似的一条。
族长见他的淫妻那逼穴小巧,看上去连尾指都难塞入,晾逼时上方挂住的鸡巴还在喷不知是尿还是精,而淫妻仪式的吉日还有不到两个月,要是其他家族的淫妻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除了丈夫的鸡巴,便是什么婚前道具都吃过了,而鸡巴更是早就已经牢牢锁住,排泄都应用作为淫妻的骚逼。
“小骚奴早就恢复好了,今天回你的屋子,记住,明天一早裸着走到我房里开始调教。”族长居高临下地面对仍在晾逼的沫儿命令道。
沫儿这两天一直在受嬷嬷的照顾,身子恢复的不错,因为两穴没有之前双儿院里的束缚,女穴和菊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他喜欢用自己的阴茎排解快感,经常使用它排泄射精。而因为族长之前对淫妻调教的不重视,导致了沫儿使用阴茎产生了快感,这是违反淫规的。
听完父亲的命令,沫儿迟迟没有回过神,他想还是要成为父亲的淫妻吗?可是他不喜欢父亲,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淫妻,他是看过外面的双儿,与其他双儿不一样。可是他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说,你不敢违背你的父亲,你想一想之前的惩罚。沫儿顿时被吓的合拢了双腿,下床披上衣服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沫儿便忍着羞耻步履维艰地走在府内。清晨,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辰,当沫儿全身赤裸着走过他们身边时,下人们的表情都很丰富,有鄙夷地低骂沫儿淫荡的,有下流的眼神视奸沫儿下体的。众所周知,淫妻一般都是生活在族长的房中,排解族长的性欲,孕育更多的族人,常年大门不出。像沫儿这样被族长命令全身赤裸行走在府中的,一定是违反了淫规的淫妻,被罚全身赤裸让淫妻长长记性的。
沫儿没有想到祠堂的惩罚让父亲仍没有消气,还让他全身赤裸的让下人观赏,这本不合规矩但父亲就是规矩。他被下人们看得汗毛直立,全身上下除了双手,连私处都没有阴毛的遮挡。他弓着身子捂着私处匆忙跑入族长的院子里,一把推开族长的房门。
族长正坐在椅子上在批阅最近族里发生的事情,忽而灯火一颤,一抬头,是他那不守淫规的淫妻捂着阴逼狼狈的跑进来。“啊…哈,啊哈…”沫儿浪叫似的喘气。他被刺激的身上有些高潮,特别是小阴茎,竟是只在被注视过就勃起了。族长见状怒不可遏,直起身来斥声道:“躺下,掰开你的双腿,用你的阴逼面对我。”沫儿被吓了一跳,也不管地面冰凉,立马照做。
族长拿了一根细长的棒子,走到他的淫妻前蹲下,一手握住淫妻的小阴茎,一手将棒子怼进出精的管道。棒子比沫儿的出精口略大,棒头进入的很困难。“啊啊,父亲,父亲,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族长不理沫儿的哭喊,将棒子径直一捅到底,碰到深处的膀胱,一时间,沫儿感觉到有汹涌的尿意袭来。他早上起床后洗漱一番就直接过来了,根本没有机会排泄。
“父亲,啊…父亲…沫儿,沫儿……想尿…啊啊…”沫儿被刺激的满脸潮红,双手捂着肚子不住的浪叫,“那正好,今天就用你的骚逼来尿,从今往后,都用骚逼来尿,阴茎必须时时束起。”族长说罢下手加重了抽插阴茎的频率。
“啊…啊,我…不…不…”
族长听到拒绝后一巴掌甩到开始泛水的阴穴,“尿,你今天不用骚逼尿出来就一直这样下去。”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啊…啊,我,我…”沫儿脸上异常痛苦。他感觉尿意堵在阴茎和女穴两处,都不得释放。这时族长又拿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左手剥开淫妻的骚瓣,低头查看了一番,右手精准的刺入阴逼上一层黏膜覆盖的女穴尿口,他对着那口反复刺入,直至破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口流出。沫儿脑内瞬间涌上释放的快感,
“啊啊,尿…尿了…啊”沫儿激动着。而族长则又对流尿的骚逼打上一巴掌,“从今往后自称骚奴,知道了吗?小骚奴。”又甩了一巴掌。
沫儿被打得女穴高潮,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骚味留的满地都是。“知,知道了,小,小骚奴,知道了…啊…”族长听闻欣慰似的又朝逼上轻扇一巴掌。
“小骚奴现在站起来。”族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长鞭,抽打在沫儿的大腿内侧。“起来,自己起来。”又厉声命令了一遍。“啊…啊,小骚奴,骚奴,没有…没有力气,啊啊!”不容拒绝地又是破空的一鞭。沫儿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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