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鞭。“快点。”族长有些不耐烦了。
沫儿好不容易整个人站立起来,膝盖发抖,族长却一脚踢去,沫儿整个人又趴了下去“搞错了,骚奴只能爬着走。”族长恶劣的低声说。又是没有理由的一鞭,“爬,爬去淫戒室。”
一路上,族长打一鞭沫儿就爬两步,两道门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沫儿实在坚持不住,每打一鞭,他的骚穴就会吐一滩水,一次高潮的余劲还没缓过来,下一鞭就悉数打来。沫儿整个下体鞭痕肆虐,有种残忍的美感,族长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畅快淋漓,毫不怜惜,骚,真骚。
淫戒室的正中央立着一匹仿真的棕色木马,马背上有一根通体粗黑的假阳具,爬进淫戒室的沫儿看见此景连忙向父亲求饶,这对于他来说太过恐怖,“父亲,父亲,小骚奴吃不下,小骚奴的骚穴吃不下。”沫儿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啪——”鞭子落下,“骚奴还想你的骚逼吃,果然是不守淫规的小骚货,整天想着男人的鸡巴。”父亲曲解了他的求饶,“这是给你的骚菊穴吃的,让你提前感受丈夫的鸡巴你还不乐意。”说完又是一鞭。
“啊,啊,骚奴知错了,知错了,啊,”沫儿小脸含泪,委屈的求饶认错,他不想吃假鸡巴,哪个穴都不想,“快点坐上去,今天还有一项调教。”又是一鞭。沫儿慢吞吞的爬到木马前,扶着坚硬的马腿一点点的爬上了马背,在父亲的注视下撅起菊穴,慌张的贴住冰凉的假龟头,只一点,就撑的做不下去。
族长看着莽撞的淫妻不带任何润滑就妄想吞下与他阴茎相仿的阳具,心中有了一个残忍的念头。“吞下去,这是你丈夫的阳具,你不用菊穴吞下去怎么用骚穴服侍你丈夫的阴茎。”说完,双手扶着沫儿的肩膀,狠狠地按压下去,一贯到底。假阳具没有任何犹豫的捅入沫儿的菊穴,沫儿瞬间感受到菊穴的撑裂,“啊,啊啊啊,啊啊啊a…”痛到他几乎失声。
族长看见马背上留下两道血,知道不带任何润滑的菊穴被他的仿真阳具破了身,心中汹涌澎湃,突然觉得下一项调教这样一起进行就很好。于是他推动控制木马零件的一个按钮,木马上的阳具立马从指向马头划过一圈,直向马尾,沫儿也被顶着从逼穴贴马背变成臀肉贴马背,逼穴直露。“啊啊啊,啊啊啊”沫儿痛苦非常,甚至无力思考父亲准备做什么。
族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钳,上前一把夹住藏在阴唇里的阴蒂一扯,沫儿直接爽痛到全身抽搐,双眼白翻,嘴里已经不成词调了。族长扯出阴蒂后用一个颇有重量的夹子把整个阴蒂夹住,夹子下有一个小铁球,可以把阴蒂整个扯出阴唇。“啊啊啊…啊啊”
做完这些的族长对他淫妻配合程度还算满意,他低头冷漠的看着不断抽搐而痛苦的淫妻,不仅没有怜惜的想法,还把主意打到了他挺立的椒乳。
菊穴木马调教了两天后,沫儿的阴蒂也终于被拉扯到阴唇外,红彤彤的一颗挂在腿间,族长给他涂上一些药,使它不会再缩回去。淫妻是穿露逼露乳的衣服,这样沫儿无论是爬着走,还是站着走都能在腿间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淫荡的一颗。接下来,族长决定正式开始对他的淫妻进行改造,首先是乳头。
淫妻过门时要双手捧住双乳,所以乳头是否硕大,意味着本家的淫妻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哺育生下的所有孩子,服侍丈夫性欲。族长双手捏上一粒尖巧的乳尖,指下的触感只有颗颗小豆那么大,塞进婴儿嘴里刚刚好,但是要是成年男子吃进去肯定是略小,而且通乳后出奶的速度也不够快的,到时候,婚礼仪式是要奉上族里的所有人一杯乳奶,这样小的乳头,怎么奉奶?
今天的沫儿坐在那张只有尖端面的三角木马上缓缓地走,他按照要求磨着他外露的阴蒂,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他父亲说从这里现在开始要每天磨逼,先磨这匹三角木马,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了仪式那天要走粗糙的麻绳,过九个绳结,寓意九九归一,家庭和睦。
族长拿着一副通乳的针器和两个吸乳的罐子进到内室,看见淫妻按照要求正在磨着小逼,按例先股缝上打一鞭,“快点走。”族长厉声。“啊啊,小骚奴知道了。”沫儿走的啜泣不止,娇喘连连,他这两天逼穴和菊穴都没有松过,鞭子也不少受,现在的耐受不像前两天一样,一抽就出水。与前两天相比身下这匹三角木马对他来说还能忍受。
沫儿在加快速度磨着,族长手上的针已经举至沫儿的左乳尖。族长拍了拍他的屁股,“停下。”沫儿一停下脚步,族长手中的针就精准的刺入左乳孔,“啊啊啊啊啊,小骚奴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啜泣变哭喊,族长手下却仍是不停,把通乳剂全部打入。右乳也是如此。族长抚摸着逐渐涨大的双乳,眼里的迫不及待快要凝成实质。啊,什么时候才能吃到?
全部打入的双乳沉甸甸的,族长朝丰腴两片抚上,对这种弧度满意。然后就把两个吸乳的小罐子过火后放上圆圆的乳尖,小罐子立刻就把乳肉吸住,牢牢贴在乳尖上,在看见奶头变大变红后就拔了下来,乳头从浅褐色变成了深红色,坠下来,尖尖溢出丝丝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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