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他们是一路,主要的目标就是袭击敌军伙房,但尽量不要交火,遇到个别敌军予以无声消灭。王德仁带着另一队,同样潜入了清军的大营,他的任务较重,所以他的手下是除了刘虎和罗杰带走的两个排以外的所有人。
一条小河围绕着清军做为弹药库的小堡子,这个在年代生活的人们,普通没有什么安全感,这个村寨同样修了一个不高的石头围子,而且一条一人来深的穿村而过的不河也被修成护城河。
金声桓极为重视自己大炮和火药库的保护,火药库四周围住了差不多有三万兵马,而且还有马队不时来回寻查,所以袭击这里的难度更大一些。不过相对来说,他们对炮弹的保护要弱得多,因为那些玩艺都是些铁疙瘩,又不容易搬走,也无法破坏,所以都堆在露天地里。
同时金声桓在姜勇的狙击阵地上看到他的堡垒之后,在这里河岸之上也依样修了成排的木头碉堡,里面的清兵配备了强弩硬弓。一到晚间,距小河的几米远的岸边就点上了成排的灯笼将河岸照得通亮,想要靠近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且距碉堡近百米的地方又是一排灯笼,那里左近就是马队巡逻的地方。
姜勇他们通过侦察和审问俘虏,知道了火药库的所在,可是苦于兵力不足,不能加以摧毁。而王德仁正是看中了这里,要在这儿进行一次恶作剧式的袭击。
王德仁攻击这里的计划可谓异想天开之至,乔带领狙击手们配合两个战车对敌军进行骚扰,引诱敌军动作。由他率领一个特种兵连沿河水以芦管换气的方式潜入堡中,进行破坏。
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刻,大营中兵丁们的喧闹渐渐静了下来,从火药库向外望去。四处的兵营为了怕敌军的袭击,全都没有显得黑沉沉的一片,只有火药库这里到处灯火通明,围子之上一枝枝杆子挑着灯笼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查夜的小兵官不停的来来回回,他们及为认真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因为大帅说了,火药库有失,所有守卫官兵一体斩首。
“轰……轰……”包围着火药库的步军大营里传来连串的爆炸声和和零星的步枪射击的声响,王德仁带领特种兵们潜入水逆流而上,因为金声桓同样对于沿着河流的攻击进行了防范而且专门安排了木栅进行拦阻。只是按照这时的惯例,河流的上游总是会比下游更受到重视。
漆黑人夜色之中,王德仁顺着河岸的边缘缓缓前行,第一个潜到了围子下封锁河流的木栅旁。轻手轻脚的锯开木栅,特种兵们一个接一个的沿着破口潜进围子当中。
这时外面的战斗越发激烈起来,不但枪声更加稠密,而且炮声也如同冰雹一样连续不断的带着怪叫砸进清军的大营之中。
围子顶上哨兵的话清晰的传到河岸旁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王德仁的耳中。“喂呀,今个这些家伙是不是疯了,大炮响得这么厉害!”
另一个接口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看这汀州城破也就这早晚的工夫,你没见那些个尖顶到处都破破烂烂的,再轰不了一两天只怕就要登城了。”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想起来他们的边珠箭就叫人腿肚子转筋……”
“快别说了……当官的听见了没个好!”
听了他们的话王德人心里一笑心说:“你慢慢看吧,老子我可要进去了。”
很快一百多特种兵迅速进到了围子之中,藏在河中架着的几座木桥之下,据王德仁估计清军也就到了要换哨的时候了,这一哨换下来,再换哨就在明早晨了。
黑暗之中,听得清遥远的天边传来似得炮声枪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在来之前王德仁特意交待乔,在引出敌军大队后迅速撤退,绝不允许恋战。
正在这里,木桥之上传来杂沓的踏过桥板时发出的“嗵嗵”声,一边走还一边说呢:“大哥,你说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厉害的要死,说起来就让人怕。”
“兄弟,听说了没,他们可是……”声音突然压得极低:“岳家军呢!听说着,厉害着呢,咱们算什么呀,知道不江南那边正经的八旗,根本不是个……。”
那个又说了“大哥,你说这汀州咋就那么难打呢?”
“依我看,兄弟你也别怕,那边也不见得全是岳家军,不然咱们不早让拉去做了菜了!”
“大哥说得有理!”
“说什么呢!不然我怎么是大哥呢!哎,我说咱是不是走快点,可是瞌睡的得紧呢!”说话声随着脚步声去得远了。
王德仁心里一喜,知道换哨的时间到了。等脚步声去得远了,安静的夜里除了渐起的秋虫的呢喃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他发出了约定的行动信号。
一组组特种兵悄声息的离开小河,奔向自己的目标,抽出身上带着的迷香筒,让所有看得见的屋子里的人睡得更香一些。星空之中,隐约的身影动作轻柔而准确,即便是腾空而起,亦不带一点衣袂的声音。这些特种兵不但受过现代战法的训练,同时还受过忍者和锦衣卫的训练,他们可想而知有多么厉害。等屋里的人睡得死了,从河水中冒出更多的行动小组,他们分别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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