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飞龙怀着忧喜掺半的心情奔到飞刀手的跟前时,顿时傻了眼。咋回事?他被肖玉打中了?当然不可能。
恰原来,在那棵大树上,在飞刀手的头顶和两耳贴着毛发和肉皮的地方,各插着一片小小的手术刀,刀身嵌进树杆里约莫三分之一那样,由于刀片轻薄,又才打上去,所以还在那儿轻轻晃倏着呢。
没打中飞刀手,那他为什么两眼盯着胸口叫唤呢?原来,除了在他的头顶和两耳旁插着刀片外,在他胸口的衣服上,还别着一把,跟女孩子戴得装饰品胸针一样。哈哈太搞了,也就肖玉有这本事,想得出来这花样。
“这,这这”李飞龙用手指着别在那衣服上的刀片,一时尽语塞的说不出话来,此种玩法太出人意料了。这,当然不能归咎为“打中”的范畴,因为是刻意要这样做的。
而且,从这一点上,足以能看出对方高超的飞刀技术。你想,要将一片小刀片从远处别在一个人的衣服上,非一般功夫所不能,如果对方想要一刀结果了他的飞刀手,那就跟切一只西瓜一样容易。其实肖玉使出这一招,也有这点警告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这个那个的,李飞龙,你的飞刀手安安稳稳的站在这儿,我们肖领队没有伤他一根毫毛,按照之前立的‘军令状’,你可以放我们过去了吧。”方东明见李飞龙吞吞吐吐的样子,便一针见血地挑明道。这时,他和白当家的、小新疆托库那叶尔等也一起围上前来。
“但是,但是他把我的飞刀手给吓着了。”李飞龙眼看着到嘴的肥鸭飞了,哪能甘心呢,便强词夺理地找理由想要耍赖。
“哈哈,他被一片小刀片就能给吓着,还飞刀手呢。”肖玉闻听哈哈大笑道,面带讥讽地望着仍站在树跟前的那个细眉长眼的家伙。
听肖玉这么一刺激,正愣神的飞刀手好象忽然被蚊子蛰了一下,急忙满脸羞愧地为自己辩解道:“谁被吓着了,不过,哪有这么玩的。”说着,他把别在胸前衣服上的那只小刀片取在手中看着:“这种刀片能有多大的威力?它根本中伤不了人嘛。”言下之意,肖玉是在拿它来耍滑。
“对,没错,差点被你们蒙混过去,这也能叫暗器?就一小铁片,怎么的也伤不到人,这‘军令状’不能算数。”李飞龙听了,象是终于找到了能拌回本来的借口。
“谁说它伤不了人,这是开刀用的手术刀,你认识吗?你说伤不了人,我拿它在你身上切一下试试,看流血不?”不知什么时候,阿曼也挤进人堆里,开口为小刀片分辨。
“就是,如果不是我们肖领队刚才手下留情,想要结果你的性命,一如反掌。”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对那个飞刀手吓唬道。
而站在一旁的肖玉,却并没有为此作任何地解释,只是拿着一片手术刀,眼却瞅着林子里,那儿正有几只小雀儿在叽叽喳喳的鸣叫。“你们看到那些雀子了吗?各位劳神了半天,也累了,我打点野味犒劳一下吧。”说着,他一抬手,五指向林中一伸同时张开,四道寒光从指间射出。
啪叽,噗!
四只小鸟儿随即应声落地。“哇!好身手。”众人见之皆堂目结舌,先是一片鸦雀无声,即而,哗得响起一片好叫声。要知道,从林外的空地到林子里,怎么的也有百步之遥的距离,换句话说,只有能百步穿杨功夫的人,才可做到这点,况且,鸟雀还是会飞的活物,这就更难了。
这回,这帮土匪,包括李飞龙和那细眉长眼的飞刀手在内,不得不肝脑涂地,心服口服地乖乖让开道,放驮队过去。而在最后,当肖玉也上马要走时,却是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
“肖领队,你的这个刀片能送我吗?我想留个纪念。”肖玉闻听回头一看,说话之人原来是那个飞刀手。
“可以,你的飞刀使得不错,干这营生太可惜了。再见!”说完,肖玉跃身上马,扬鞭策马而去。
驮队自经历了这一场的打劫之后,小新疆托库那叶尔便向白当家的趁机提出建议:“白当家的,你不是说过关时诵经就会一路平安无事的嘛,这都念了四块碑了,没起一点作用反而把劫道的给引来了。”撇着嘴。
“你啥意思啊?就你会唠叨,你是不想念诵了咋的,怕累你就说一声,别误了大家诵经的兴致啊。”白当家的听了不乐意了,对他翻了一下白眼,骑着骆驼朝前奔去,这就堪堪要进入第五道关口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小新疆的话还未及说完,肖玉骑着马从后面赶上来:“白当家的,我想跟您商量点事。”说话间,坐骑已至骆驼跟前。
“啥事?不会是念诵经文的事吧。”因为他正跟小新疆说这事呢,所以才这么一问。其实,他心里也开始有点疑惑,你说啊,诵读这经文咋不起一点作用呢?说象小新疆刚才讲的那样,该来的他不还得来?
“白当家的。”肖玉对他道:“你也看到了,这过了四道关口,兄弟们都很认真地一路跟着读经,当然,他们也毫无怨言地会一直跟着念诵下去,但驮运这批物资的时间实在是很紧,要不怎么请你带队走近道呢。白当家的你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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