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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聪明的小脑袋瓜已经知道了吧,你的组织把你卖给了我。面包被下的是另一种药。”
“什么药?”
翟望舒残忍地笑笑,舔了舔发干的嘴角,用暧昧的语气告诉面前的少年。
“是春药哦。”
少年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漆黑的眼睛猛地睁大,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给你自己下春药?”
“对啊。”男人笑眯眯地回答,用空闲的那只大手握住少年的手,摸向自己傲然挺立的下半身。“你摸摸,我的鸡巴想死你了,宝宝。”男人轻叹一声,因为性器随着少年的触摸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像是触了电一样缩回手,翟望舒没有阻拦,而是目光幽深地看着男孩的身体的耳廓染上一层红晕,紧咬着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叶景煦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重塑,作为一个性取向为女的纯正直男,他从未想到自己会遭到猥亵甚至侵犯。他颤抖着,说:“我是直男,我不喜欢男人。你……”
男人没等他说完,俯下身,本就极近的距离猛地拉近,吻上那过于聒噪喋喋不休却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少年如遭雷击,巨大的恶心感让他反胃。叶景煦不顾仍抵在脑门的枪,用自由的那只手抵在男人胸口,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纹丝不动,反而用手按住他的后脑,让少年不得不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
翟望舒狠狠地咬上少年柔软的唇瓣,感受着少年因为羞耻和疼痛越来越剧烈的挣扎,听到少年的痛呼才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昂了昂头,松开咬着少年嘴唇的牙,继而将唇更深地覆上,舌头强硬地深入少年的口腔,感受着温暖口腔内壁包围,追逐少年不断躲闪的舌头。
叶景煦被野蛮的亲吻憋得近乎窒息。察觉到男人的舌头伸入,他下意识想要狠狠咬下去,然而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男人大力钳住。
仿佛脱臼一般的疼痛让少年哆嗦着,下颌无力,只能张着嘴任由男人攻城略地。
叶景煦的眼尾涌出些窒息性的泪水,大口喘息着,努力在男人粗暴的行为中寻找呼吸的机会。
好累啊,喘不上气了。
察觉到怀中人即将窒息,翟望舒才松开他,两人的唇瓣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少年重获新生一般倚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指尖仍在颤抖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察觉到男人再次靠近,立马如同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窜起来,迈着疲软的双腿飞快奔跑到门口。
主卧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锁上了,叶景煦无助地拉着门把手,使出浑身解数,大门巍然不动。
男人不急不缓地走过来,阴影笼罩着叶景煦。他揪住少年的脖子,迫使他转过身,晦暗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被水光笼罩的双眼和被咬得殷红不断喘着粗气的唇瓣。
本身就欲望深重的人,还吃了春药。翟望舒现在只想把喜欢的人撕碎,可是不行,小变态是第一次,会被操坏吧。
温柔一点。翟望舒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再次靠近少年,双唇覆上少年柔软的唇瓣,细细品尝。大手轻轻抚摸少年纤细的腰,慢慢下滑,握住他翘挺的臀瓣揉搓着。
沉醉在情欲中的翟望舒没有察觉到叶景煦的动作。猝不及防的,少年用尽全身力气挥手,扇在了翟望舒脸上。
翟望舒被扇懵了,后退一步,看着少年满腔怒火,剧烈喘息,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不断冒出他不爱听的词汇。
“强奸犯!死变态!滚!别碰我,我最恶心你们基佬……”
少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忽视了一个事实。
那把冰冷的枪从他的脑袋上移开,缓缓下沉,对着他的脸。
枪后的男人嘴角扯起玩味的笑,鲜红的巴掌印在他脸上格外醒目,眼中的怒火无从掩藏,伴随着让人心悸的欲望将少年焚烧殆尽。
要死了吗?
就这样死掉也行,总比被男的强奸好。叶景煦又自暴自弃地想。
叶景煦缓缓闭上眼,等待着最后一刻到来。
预想之中的痛楚没有伴随着枪声传来,下颌却被用力掰开,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叶景煦猛地睁开眼,看着男人掰着他的下颌,将冰冷的枪塞进他的嘴里。
少年的嘴顷刻就被塞得满满的,他下意识摇头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打湿他精致的脸。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无力,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呼吸不畅,想吐,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作为长期用枪的人,他自然知道枪的威力。若翟望舒就这这样扣动扳机,他的父母只能得到他脖颈以下的身体了。
他会扣下扳机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疯子!!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他终于听见男人沉沉的声音,宣判了他的死刑,是比死还痛苦的凌迟。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我看你就是欠操。”
寒意从叶景煦的脊骨冒出,令他汗毛倒竖,他想推开眼前的人,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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