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忌炎面红耳赤。身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的头钻进漂泊者的怀里咬住乳尖,上下一同用力,漂泊者高潮拔起,腰肢挺成弧度,跌落在忌炎怀里。
穴肉含着性器,一江春水泡着忌炎的性器慢慢的嘬,他的头枕在忌炎的肩膀,拉过他的手亲吻指尖,随后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指腹触碰到敏感的阴蒂让漂泊者又是一声喘息,忌炎不学自会的揉捏着阴蒂,又拧又捏又掐着拉扯,动作有点粗鲁,可漂泊者欢喜得很,夹着他的性器再度高潮,高潮中还没有被松开,延长这漫长的快乐。漂泊者咬住忌炎的耳垂,手指揉捏着他的胸乳,一点点挑逗就能让忌炎到抽一口凉气。
“将军…你还没有射,不射进来吗?”
他故意夹了夹,让忌炎感受他内部的湿热,那地方紧的连他那根的形状都一清二楚,忌炎没决定再忍下去,抽出性器将他翻转,漂泊者背对着忌炎双手扶住那棵树,他再插进来的一瞬间几乎要站不住了,而他握住那纤细腰肢狠狠地往里头操,粘稠的体液从缝隙里溢出,他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时间,漂泊者站不住往下弯曲了双腿,却因为腰上的手和钉在身体里的性器而无法解脱,忌炎甚至有空腾出来一只手,用指尖去揉他肿胀的阴蒂,指尖边缘硬而薄,抠进尿孔里引发更深的颤抖。
他最深一次撞击顶开了子宫,小小的地方成为套子一样的存在,漂泊者叫的嗓子都哑了,屁股还在一下一下往上蹭。
他又高潮了,可是身体里的这根还是硬邦邦的。他又被翻转过来,齐根没入时两片阴唇都被压得扁扁的,转过来时甚至忌炎还在往里头操,太爽太舒服,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阴蒂被掐得红肿,乳尖也再受不住啃咬要破皮,大腿内侧红彤彤的,入口处也是一片狼藉,翻来覆去被操了半个多小时,忌炎才终于顶着子宫射出来。
不论漂泊者挣扎得多么厉害,他还是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控制住四肢射进最深处,他缓缓的抽出来,没有流出来半点,只有体液和不知何时失禁的尿液在流淌。
忌炎掐了一把那阴蒂提醒漂泊者回神,揉捏了好几下,直到断断续续的尿液都流光了,再用指甲狠狠一摁,漂泊者才抽着小腿去了一次,有点清醒过来的看向忌炎。
他的脸上是餍足,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心情万分不错的感慨。
“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选择了你,忌炎将军。”
忌炎能说什么?他只能说,“承蒙厚爱。”
他没问一开始他是想找谁,也没问他说的心悦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平静的穿好裤子系了皮带,将自己的外套丢给漂泊者,比起他只是裤子中间被漂泊者的水弄湿了,漂泊者现在的样子才叫狼狈。
“我送你回去,在我那住。”
漂泊者穿紧身衣时都在龇牙咧嘴,“将军咬的太狠了,下次能不能温柔一点。”
忌炎隔着紧身衣轻轻摸了摸那肿起来的地方,听见漂泊者的闷哼声,对方横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忌炎不敢再看,等着他穿好了,盖上外套,自己再抱着他往自己的营地走去,路上有无数人侧目,只有忌炎一个人承受,因为漂泊者已经睡着了。
他太累了,眼底都是青黑,也不知道是熬了几宿。
忌炎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温柔一点?
漂泊者这一觉睡得不长不短,恰好是晚饭时间,而他在忌炎房间的床上,忌炎端了饭菜进来,解决了漂泊者肚子的震天响。
“我为你检查过,余毒未消,近来还是别出去比较好。”忌炎说着收拾了碗筷放在一侧,漂泊者摸了摸填饱了的肚子,点点头,“我最近也想休息休息的,本来想说找你去玩一玩,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忌炎没说话,他在漂泊者身侧躺下,一双手有力至极,搂住漂泊者时安全感满满。
“还疼吗?”
漂泊者想了想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哑然失笑,“疼,你得给我赔罪了。”
他的脊背贴在忌炎的怀里,隔着紧身衣,忌炎不断按摩着他两侧凸起的乳尖,一遍又一遍,温吞又执拗,漂泊者抗拒了却没有被顺从才意识到忌炎应该是有点不开心,他就也只能忍着,直到实在是忍不下去才颤抖着声音求饶,“将军……真的要坏了……”忌炎仅凭一只手就能够揉弄两侧乳尖,另一只手贴着小腹往下,插入裤子里,精准的开始揉捏阴蒂,漂泊者呜呜咽咽叫起来,声音软的不行,“将军……呜嗯…指甲别抠进去……”
忌炎用手指抽出细微的水声,让漂泊者又好好的去了两次,他才松开手。漂泊者翻过身趴在他怀里,手腕揉弄着他鼓起的裆部,眼尾的红动人心弦,“作为赔罪,我懂,交给我就好。”
他钻进被子里去,用牙齿咬开裤链,忌炎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被含在嘴里的那一刻还是抖了抖。漂泊者极尽全力去讨好他,深深地含入又含住顶端吮吸,啧啧有声吃着像在舔什么糖果一般,忌炎终究是掀开被子去观赏漂泊者的服务,他的唇齿都足够动人,哪怕深喉也没有变多少。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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