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婊子,逼夹紧点!”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腰身间正快速地耸动。隐秘逼仄的巷子里路灯昏暗,因年久失修而闪烁不断。那道贯穿男人眉眼的刀疤随着面部表情显得更加可怖,身下的oga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微弱的呻吟连连。乍一看,莫不是哪位走夜路的可怜oga被拖走强奸了。
夹竹桃的清香随着激烈运动慢慢弥散开来,迷人又危险。
“啊……轻点,求您了先生。”娇弱的oga很快就被弄到不行了,忙向这位粗暴的嫖客开口求饶。无神的眼珠向上翻了去,挂着湿润的泪光,却并未得到男人的怜爱,天性淫荡的逼穴也没有听从主人的意志,仍然喷出滑腻的骚水,被操的咕叽作响,偶尔还有几滴发黄的精液顺着光裸的大腿淌过。
腿部堆积着脱落的红裙,沾染上点点白色的红依旧鲜明,一如oga精致的脸庞,风俗又美艳。
很明显,那是位女装的男性oga正在进行性服务工作,如若不是后续发展不尽人意,今晚或许只会是他无数次你情我愿的性爱交易中略显暴力的一次罢。
强壮男人低吼一声,用力抓着oga的圆润的肩膀发了狠的撞击,凶恶的三白眼透出血丝,肉体的鞭挞声在狭窄的巷角经久不息。独特的洋桃幽香从脆弱的腺体溢出来,勾得人忘情,沉浸在高潮的天堂中。
随着几声凄惨的尖叫后,疲惫承受一晚上操干的子宫里又迎来了新的恩赐。
“逼这么松,都卖烂了吧,还不如飞机杯好使。”男人将射精后的几把从松软的甬道里拔出,鄙夷地看了几乎失去意识的oga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风凉凉,幽深的巷子尽头,泛黄的灯光隐约映照出一个姿势扭曲的人形轮廓,时不时像是过激般地抽搐。
半晌,影子动了动。祝一渐渐清醒过来,茫然地张望片刻后,知道今晚的工作结束了,又下意识的往穴口附近摸索,但除了满手黏腻的精液和淫水外,并无期望中粗糙的纸质钞票。
浑浑噩噩的大脑后知后觉,一个悲伤的现实。
——他被人白嫖了。
三个月后。
县城医院门口,祝一愣愣地看着手中紧握的病例单,尽管医生再三确认检查无误,直到实在不耐烦后冷冷地训斥道。
“性爱频繁又经常内射,怀孕还不是迟早的事。”
坐在敞亮办公室里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眼中明晃晃的鄙视深深刺痛了祝一的内心。他才十六岁,正是上学的年纪,却因为家庭变故,从无忧无虑的小孩变成没人要的拖油瓶,无奈流离失所,在一次被迫失身后彻底堕落,勉强靠着出卖身体混一口饭吃。即使分化成稀有的oga,依旧逃不了被残忍蹂躏的命运。
妊娠状态已经三个月了,做不了药物堕胎或者人流手术,哪怕有医术高明的专家和精密的仪器,他也没有多余的钱和赌上性命的勇气。
怀上孕的三个月里祝一因为身体多有不适,斟酌再三,没有一如往常地去站街揽客。可能是上天为了弥补祝一卖个逼还遭人白嫖的倒霉,这个没文凭没能力的oga意外找到份在便利店收银的短期工作。同时也让他侥幸逃过被人生生操流产的悲惨结局。
祝一扯了扯嘴角,心里冷笑。这到底是幸或不幸呢?世间又哪来的那么多公平善恶。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糟糕事还是可以挽回的,只要在小诊所生下来再偷偷扔到无人区的垃圾桶就好了。祝一乱麻麻的思绪平静下来,无害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紧皱的眉头终于松懈。显然已经草率决定好了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的最终命运。
默念三声罪过,敷衍忏悔了下自己不负责的决定和将来邪恶的行为,祝一便了无负担地笑了。他确实是自私又无情,但16岁的年纪怎会有所谓的母爱与责任感呢。念及此处,有着清纯表面的oga又假意无奈地耸了耸肩,对子宫里还不能算是孩子的胎儿无声道了个歉。
阳光大好,连着走回家的脚步也轻快起来,刚才的忧虑重重一扫而空。尚是天真的祝一还未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无依无靠,以站街为生的年幼oga,现在还揣了崽,是谁决定谁的命运还一切未知。
黄昏,片片夕阳如打翻的红酒杯,醇熟浓厚。正值晚饭后的散步时光,素日冷清的贫民区也渐渐有了人声。
祝一心不在焉的快步走着,虽说最后的决定已经考虑周全,但自己未来生活却还没个着落。便利店的工作早就结束了,纵使他恳求再三,店主还是摆了摆手拒绝了自己的长期工作意愿。而一笔不菲的工资也在今天的检查中用去大半。
“黑心医院!”祝一恨恨地想着。如果不是身体实在反常,腹痛难忍。他是绝对不会走到市中心唯一一家正经医院挂号的,一想到那轻飘飘就刷走的几百块钱,oga脸部狰狞地抽动了几下,心里一阵肉疼。
为了省下几十块的打车费,祝一一路转乘着公交,直至途径回家路上的公园,空旷的沙地上迎面跑来一个举着风筝向前奔跑的小孩,两个不看路的人顿时撞个满怀,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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