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地下拍卖会总是有着无数市面上罕见的商品,富商名流聚集于此,他们总是乐于用钞票换取这些稀有的宝物。当传统的玩具不能满足贵族们的口味时,拍卖会的商品逐渐趋向猎奇,比如这场以史无前例的盛会,就是以贩卖人口为卖点。
无论是畸形人还是由人工缝合而成的人鱼,在这里都作为商品拍卖,追求刺激的富人们不断用钞票购买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也有一些经验丰富的顾客故意不出手,静候压轴商品的出场。然而当那作为最珍贵的秘宝售卖的人登场时,在场的人无一不惊叹,有的人后悔把财资浪费在之前不入流的莺燕上,更有甚者扬言不惜倾尽财力也要夺下他,那人仿佛阿芙洛狄忒的化身,仅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群沸腾,堕落成欲望的奴隶。
少年侧躺在白绒的沙发上,如同大理石般白皙的肌肤上缠绕着成色水润的珍珠链饰,他的眉尖紧蹙,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悲哀,随意地侧卧便已经风情万种。他浑身赤裸,除了珍珠外再无其他,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圣洁的淫靡。他的背后放着一台白色钢琴,似乎是与接下来的节目有关。
拍卖师优雅地走到台上,向众人解释道:“在座的各位可能曾与他的家族有过交集,不过不必在意,今夜出现在这里的他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物品。请尽情地开出价格来购买他吧!”
人群先是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一阵喧闹。拍卖的价格不断提升,很快就到了难以想象的天价。台下的人们叫嚷着,为了争夺一个奴隶而目眦尽裂,狰狞贪婪的面庞无比丑陋,而台上的人只是无意地垂着眼眸,毫无波澜的表情似是麻木,却透露出一丝蔑视与悲凉。
为了炒热气氛,拍卖师开始展示起少年的身体。他分开少年的双腿,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令人惊讶的是,那里竟然有着女性的生殖器官,浅色的肉缝一串透明的珠链撑开,粉红的穴肉清晰可见。人们终于知道,为何一个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的男孩能作为珍奇宝物出现在这里。天生的双性人多么罕见,这不仅激起了他们的性欲,更激起了猎奇的收集欲。场上的叫价开始趋向疯狂,每个人激动又丑陋的样子如同身处人间炼狱。
弗雷德里克咬着嘴唇。他难受极了。上台前那些人不知喂了他什么药,现在头痛得要命,连抬起都困难,身上更是热得可怕。为了让眼睛看起来更大而空洞,他们甚至给他用了散瞳药水,现在视线里一片模糊。他想回家,可是家已经不在了。克雷伯格家如今已经倒台,作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弗雷德却恨不得去死——他可不想这样受尽屈辱。
调教用的皮鞭抽到他的腿根,白皙的腿肉激起一阵涟漪。弗雷德里克低声呜咽着,主办方在上台前就告诫他不可大声喊叫,以免让贵宾觉得失礼。伴随着巨痛的抽打让皮肤变红,他只能咬着嘴唇不让声音从嘴角流出,眉头紧锁的样子委屈极了。拍卖师拉出塞在女穴的珠链,透明的水液流到沙发上,染湿了一大片绒毛。
拍卖师为他带上一个项圈,白色的皮革上装饰着鲜红的玫瑰,衬得弗雷德脸上有了几分血色。男人拉着锁链的另一端,将少年拽起牵到钢琴旁,弗雷德顿时面如死灰。按照吩咐,他应该在此时演奏a小调骤雨即兴曲——那首让他年少成名的曲子,可是当他真正坐在钢琴前,手指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台下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他曾无比期待万人瞩目的场景,此刻却肮脏得让人无地自容。
见他迟迟不开始,男人的皮鞭落到他的手臂上。力度之大让他疼得几乎从凳子上弹开,好在受伤的部位并不是手。不得已他只能开始演奏。这绝对是弗雷德里克演出生涯里弹得最糟糕的一次,因为眼神难以聚焦,他只能凭着记忆去找对应的琴键,这期间他弹错了无数个音,琴声机械又僵硬。但是却没有人不满,因为所有人注意的都是那副皮囊而并非才华。诚然,既然已经坐在了这里,音乐只是助兴的调味品,只要他作为一个玩具的表现足够出色,宾客们就可以无视演奏上的所有失误。
泪水从眼角流下。弗雷德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已经鲜少因为疼痛而落泪,但是这一刻,他的心痛到了极点,沉重的痛苦再也无法忍耐,屈辱的眼泪滴落到琴键和手背上,滴落的声音如同一阵微弱的悲鸣。
台下的观众们当然注意不到他的泪水,他们只关注到弗雷德里克的身下不断有水液流出,滴到地上形成了一摊水渍。他们也不在乎他弹得到底怎么样,而是小声交谈着,议论起这个尤物使用起来会是怎样绝妙的体验。一曲结束,弗雷德里克如同失魂落魄的人偶,麻木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拍卖师把人拽起,重新扔在白绒的沙发上。
场上响起一阵掌声,显然不是在因为弗雷德里克的演奏曲,而是对他美丽肉体的赞叹。这时一位贵族站起,说出了一个令人的数字,喧闹的地下会场瞬间被沉默包围,在拍卖师喊了10个数字之后,响亮的定锤声响彻会场。
“恭喜温斯特公爵成为最后的赢家!”
弗雷德里克从呆滞的状态惊醒。他抬头看向最终买下他的男人,温斯特公爵位高权重,曾经是克雷伯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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