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猎人的歌声守护阿戈尔的梦境。
同伴的鲜血染红了海水,他看到恐鱼正在撕咬阿戈尔的肉体,变成四分五裂的碎肉,那双蓝色的眼睛悲怆而空洞,他这才看清,那具悲伤的尸体有着幽灵帆的脸。
噩梦就此惊醒。珍奇柜从床上坐起,已经出了一身了冷汗。几天后便是计划已久斩首行动,他却心神不宁,似乎预示着会有极不祥的事情发生。梦醒后担忧接踵而来,他已经无法安眠,于是起身去找幽灵帆。那人已经入睡,听到他的到来才苏醒。幽灵帆睁着朦胧的眼,笑着对珍奇柜说道:“我的小魔鬼鱼,又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最开始他不满意对方轻佻的称呼,现在却已经习惯。他在幽灵帆的身旁躺下,那人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手轻拍他的背,悠扬的歌声从他口中荡漾流出。每当他被噩梦笼罩时,他总是会来找幽灵帆,只有听到属于深海的歌谣时才能入眠。他仿佛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歌声像是温暖的茧房隔绝了所有烦恼,阿戈尔的安眠曲伴随他进入梦乡。
那夜,珍奇柜久违地睡得很好。梦醒后,残酷的现实却和噩梦一样冰冷。他预感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一旦失败就会给海嗣进化的契机,带来更大的灾难,所以只能赢。这几天他神经紧绷,幽灵帆一直陪在他身边,与他交流并分散他的担忧,偶尔还会唱歌给他听,这才让沉重的心情有所缓和。
夜里,幽灵帆坐在他的身边,他穿着蓝色的纱衣,背后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珍奇柜看到后不由得脸红,纵然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却依然没确认关系,只是关系较为亲密的朋友罢了。幽灵帆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室内昏黄的灯光映衬着暧昧的气氛,他的薄唇张开,吐出让人心跳加速的音节:“珍奇柜,我——”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幽灵帆迅速从他身旁弹开,并换好衣服。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夹板上集合。事发过于突然,他们甚至来不及说完想说的话,就突然接到的通知任务泄露,不得不提前发起进攻。心里的不安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看向幽灵帆,对方朝他轻轻一笑,在他耳边说道:“请务必活着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想对你说。当然,我也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次的战斗格外艰巨。他们潜入海底,向更深邃的地方进军,训练有素的深海猎人每一个都是精锐的顶尖战士,但是海嗣们似乎在不为人知的时期再次进化,变得极具攻击性,就连最低能的恐鱼都变得棘手,他们甚至一度处于被动和劣势。他带领的一队任务是剿灭所有低级海嗣,为二队和三队创造见到海嗣中枢的机会,只有拿下了初生的海嗣之神,阿戈尔才能有一线生机。然而这个任务何其艰巨,海嗣的数量太多,战斗力也愈发强大,新生的海嗣甚至在战斗中短时间内不断进化,让深海猎人们举步维艰。就连珍奇柜也觉得力不从心,一个不留神就被留下来伤口。
“小心背后!”幽灵帆替他杀死了试图偷袭的海嗣。然而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杀死的海嗣的尸体慢慢凝聚在一起,竟然扭曲成了一长着触手的巨大花朵,遮天蔽日的身躯笼罩着所有人。巨型海嗣的花蕊好像是他的头颅,不知为何,幽灵帆觉得它好像在盯着自己,他忽然一瞬间的恍惚,这只海嗣似乎想对他说什么。趁他不备,一只触手缠上了他的腰,手里的武器也被卷走,海嗣将人捧起似乎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弗雷德里克——”情急之下,珍奇柜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手持巨剑试图斩断那些触手,却由于数量庞大,如同虫茧一样缠绕住了幽灵帆,哪怕斩断了又会立刻新生。随后他便被巨大的冲击力弹开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站起,周围却有无数的恐鱼拖住他的腿,似乎在阻止他去救幽灵帆,前行无比的困难,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灵帆被海嗣带走,以极快的速度游回了海洋,再也不见踪影。
很快,他的头部收到某种重击,随后晕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他仍然死死的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手向前伸去,却什么都握不住。
本以为凶多吉少,可是幽灵帆竟然意外地活了下来。苏醒后他鱼的触手,有的更接近鱼类,还有一些勉强能看出人形,它们聚集在幽灵帆身边,等待享用他丰美的肉体,幽灵帆也不反抗,全盘接受了怪物们的侵犯。
迷离的高潮冲散了他的神智,他知道自己不应沉溺于此,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着他,却想不起来到底为何。眼泪不自觉流下,为什么肉体这样舒服,自己却还感到无比悲伤呢。
腹中的胎儿在缓慢蠕动,感受到母体的兴奋试图生产。下身有水液喷出,伴随着高潮后的快感,体内的卵慢慢钻出,幽灵帆感觉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了,窄小的甬道被撑成拳头大小,接踵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刮过肉壁上的软肉时他发出甜腻的叫床声,他有些恍惚了,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一只小海嗣爬到他的胸口上,吮吸起乳头上的汁水,酥麻的感觉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再一次高潮,由于内壁的收缩,肚子里的卵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掉在地上。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且不说腹腔里的异物还没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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